随后姜小米做了个统计：“八票。那同意发‘你在干什么’的请举手。” “也是八票，平局。怎么整？要不就发‘你在干什么’吧，这个字儿多。” 佣人甲：“据说百分之八十九的女生，最不愿意收到的消息就是‘你在干什么’。” 姜小米蹙眉：“那发‘在吗’。” 佣人乙：“这个更让人讨厌。” 蒋昊臣抿了抿唇：“要不，发个表情？” 姜小米：“大哥，你用的是我的手机，我没事儿给她发啥表情包啊？” 蒋昊臣：“既然这样，那我给她发张自拍？” 姜小米：“你照过镜子没有？你现在什么样儿啊，想卖惨博取同情？” 蒋昊臣颓废不已：“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还是打电话吧，你就说，约她出来吃饭。” 姜小米：“我把她约出来，她发现你也在，调头就走怎么办？” 蒋昊臣猛地握住拳头：“你负责约她出来，剩下的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