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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城里!真的没有!奶茶店!
哈哈,还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快乐的呢?有钱且闲,还有一个巨大的商机摆在她面前!
余悦悦兴致勃勃地去打听了一下关于在城里开店的小道消息,结果反被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看了很久,像是她要做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余悦悦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就是想开个奶茶店吗?
门面租不上,她在路边支个摊总可以吧,那放在后现代地摊生意也有月入过万的行业佼佼者呢!
而那人也不和她说清楚点,匆匆丢下一句:“别想了,城里不需要雌性做这些,还是赶紧找雄性来年开春为城里添新的幼崽吧。”
然后就跑走了,好像有人来叫他说他家里的雌性这一胎幼崽怀的太多,难产了。
到最后,余悦悦只能去问狸虞。
结果狸虞表现得和那个兽人大差不差,都是同款震惊脸。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狸虞看余悦悦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奇葩,“你看街上有哪个雌性是在外面做工或者开店的,城里也完全不需要你这么做,还是说你钱贝不够用了?”
狸虞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原因,于是附在余悦悦耳边小声给她想了个办法:“你要是真不够用,其实可以多找他们要点,城里这方面一向对雌性管得很松。”
听完狸虞的发言,余悦悦不适地皱起了没,深深觉得在城里每一个雌性的思想都被套上了严重的枷锁,就连狸虞也不例外。
她们似乎把城里给予她们的优待以及雄性对她们的纵容当成了理所当然,殊不知这样的代价就是套在她们身上无穷无尽的生育负担。
雌性已然被圈养成了“生育工具”。
但狸虞好歹还中的荼毒不深,余悦悦有心改变她这种错误的观念。
“小狸,如果你不想替城里生育幼崽,那么城里给予那些雌性的优待我们就不能够享受。”余悦悦道,“但我们可以把生育价值变成其他,比如开奶茶店,咱们自己赚了钱贝,就不需要再受他们的管束了,那破劳什子‘两年期限’和我们无关。”
显然狸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前所未有的说法,整个人都被余悦悦说愣住了,好半响才六神无主地点了点头,迟疑道:“确实……确实是这么个理,但是城里就从来不要雌性工作,你想开店怕是不成。”
“为什么?”余悦悦不信了,事在人为,“这个规矩是谁定下的,我们可以先去找他说一说,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可谁知,狸虞却摇了摇头,无比肯定地说道:“是城主,但是他绝不可能同意你这个请求,他不好说话是全城人都知道的事。”
“哈?丝毫没有转圜余地?”余悦悦傻眼了。
“连亲生儿子都能赶出城的人,你觉得会为了你这个小小雌性破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