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镇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挽了挽袖子,一副大干一场的样子。 “回秦爷的话,赌大小,五块银元一手。”荷官连忙道。 砰。 一个鼓鼓囊囊,起码装了两三百银元的钱袋,重重放在桌上。 周围一众赌徒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秦镇的赌品一向不错,从不以势压人,只要你用真本事从他手中把钱赢走,那钱就是你的。 关键是,这位秦爷的运气一向不怎么样,十赌九输。 背地里得了个‘财神爷’的诨号。 “还不开始?” 秦镇呵斥一声。 荷官不敢怠慢。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秦爷,您先来?” “对对,秦爷先来。” 秦镇知道他们的打算。 “你们这些滑头,秦爷我可不是每次都赌输。”掏出五块银元,“我压小。” “我压大。” “我也压大。” 都知道秦镇赌运不咋地,所以周围的赌徒,一窝蜂全压大。 秦镇也不在意,他不缺钱。 赌,就是个爱好,输赢无所谓,高兴就行。 “开吧。” 荷官打开。 “三、二、一,六点,小。” 众赌徒的哀嚎声中,秦镇哈哈大笑。 “老夫早就说了,老夫的赌运可不会一直不好。” 把银子搂过来,秦镇兴致高昂。 “来,再来,这次老夫压大。” 也许这次他运气真的很好,一连压了几次,都赢了。 不自觉已是深夜。 周围的赌徒输了个精光,怏怏而去。 眼看没人再赌,秦镇也没了兴致。 “这帮混蛋,看老夫赢钱就跑了。” “既然秦二爷喜欢,不如让我来跟二爷赌一场。” 伴随着略带沙哑的声音,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迈步走了进来。 感应到身后的威胁,秦镇缓缓转过身。 双目精光暴涨,紧盯着来人。 “阁下是谁?”秦镇冷声道。 “一个赌客。” “赌客?哼,怕是来者不善吧。” “二爷怕了?” “怕?真是笑话,在卸岭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我秦镇怕的事情。” 既是警告,也是提醒。 “威震三湘的卸岭,连盗取区区一个瓶山都损失惨重,又有什么值得称道的?” 秦镇一怒。 “藏头露尾之辈,口气倒是不小…。” 话犹未落,脸色顿变。 “不对,你在拖延时间。” 闪电般朝门外冲去。 但原本脆弱的木门,坚韧的难以想象,他一掌打上去,居然直接被弹了回来。 一层淡黑色的坚韧结界,把整个赌场罩在中间。 还留在这里的赌徒,一看不好,四下逃窜,但很快也被挡了回来。 “你是谁?” 秦镇神色戒备。 . “嘿嘿嘿…!” 伴随着冷笑,来人把黑色的兜帽摘了下来,耀眼的灯光下,露出一张双目狭长,两颊消瘦,看起来妖气四溢的脸。 秦镇瞳孔紧缩。 “是你?” 最近他一直在调查泥儿会,对这家称雄关外绿林的势力了解很深。 跟卸岭一样,泥儿会也是盗墓起家,后来又掺和起走私生意,势力极大。 会中势力,除了大龙头, 先前差点被他们斩杀的张威、刘长帆和周明伟,就是十八将中的三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