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部天龙,无相无着,本欲将它化去。末座弟子归一大师觉着当年苦功可惜,再三请求,给佛门留一相外异宝,以待有缘拿去诛邪降魔。” “达摩笑道:“你参上乘,偏留些儿渣滓。你无魔邪,有甚魔邪?说谁有缘,你便有缘。此剑是我昔日化身,今便赐你。只恐你异日无此广大法力,解脱它不得。” 说罢,举手摩顶,剑即飞出,直入归一大师命门。 后来达摩祖师飞升,归一大师虽仗此剑诛除不少妖魔,不知怎的,总是不能及身解化。 最后才在南疆红瘴岭,群魔荟萃之区,也学其师面壁,受尽群魔烦扰,摘发挦身,水火风雷,备诸苦恼,心不为动。 虽有降魔之法,并不施展,以大智力,大强忍,大勇气,以无邪胜有邪者十九年。直到功行圆满,忽然大放光明,邪魔自消,这口南明离火剑方脱了本体,成为外物,但仍是不能使它还空化去。 既将它舍给道家,用一丸神泥,将剑封固,外用灵符禁制,留下偈语,将剑藏在雪峰腹内,以待有缘,然后圆寂。 藏剑石匣乃西方一丸神泥所化,有五行生克之妙。重逾千斤,似晶非晶,似玉非玉,光润如沐。” 听徐瑞讲解这南明离火剑的来历,余英男道:“师父,这达摩祖师到不愧是佛门大德,这种无数人求而不得的仙器也能舍弃,比现在佛门中那些沽名钓誉之辈强多了。” “达摩祖师确实非凡。不过这南明离火剑却与你有缘。” 说罢,催动拘魂印融入南明离火剑,以他现在的道行,不需要天一真水,也能解开上面的封印。 下一刻,耀眼的灵光迸射。 无数细碎的神纹从石匣上浮现。 渐渐地,石匣回缩,化作一丸苹果大小,土黄色的泥球。 轰! 无数赤红色的剑气,如同喷发的火山,汹涌的冲向四面八方。 周围的温度飞速提升,恍如坠入火炉。 徐瑞一挥手,所有的异象迅速平复下来。 “这南明离火剑乃降魔至宝,你当善用。” 心中一动。 南明离火剑缓缓飞到余英男面前。 “这一丸神泥为土属至宝,你若是打算炼成宝物,便留在我这,短则半年,长则一年,宝物炼成后再还你。若是不炼宝物,现在便可收回。” “弟子想收回,我那新收的弟子米明娘参悟土属大道,一丸神泥正好给她作为炼制本命之宝的灵物。” 徐瑞点了点头,随手一挥,一丸神泥飞回余英男手里。 “英男已有四位弟子,确实不适合再收徒,你们呢?” 上官红道:“少清师叔,弟子才疏学浅,至今还未能成就散仙,实在不敢分心太多,这次便不收徒了。” 上官红入门最晚,虽然资质极高,但现在也不过刚刚成就元神后期,又有马明月和廉红药两个弟子,不适合再分心。 看到他的目光,申若兰开口道:“少清师叔,我便收下那尤璜吧。” 她门下有连山和狄胜男两个弟子,尤璜入门便是三弟子。 碧瑶道:“罗鹭和裘止仙可为我门下。” 两人是一对,不适合分开。 正好碧瑶门下只有周小环和盘荦,身为大师姐,确实单薄了一些,正好把这两人收入门下。 徐瑞点头后,把三人唤进来磕头拜师。他又赐下几样宝贝后,便让四女带着各自弟子离开了。 事情至此告一段落。 告别裘友仁,徐瑞在江上买了条船,乘船顺流而下,那船也不用人摇橹操帆,在水面上自动行走,速度极快,不到半月功夫便进入洞庭湖,直到岸边一座小山脚下停靠。 徐瑞上岸,只见风吹垂柳,凉风怡人,山上有一座道观,据说甚是灵验,一路上善男信女上山进香祈福的络绎不绝。 一路闲庭信步,顺着石阶上山。 顶上道观规模甚小,只有两进的院子,庙门前有一个凉亭,牌匾上写着“黄粱观”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在阳光地下折射出耀眼的金光。 到了观里,徐瑞拦住一个小道士。 “你家观主可是姓魏,叫做魏青的?” 小道士点头,徐瑞继续道:“你去跟你观主说,昔年青螺峪救他一命的人到了,让他出来迎接!” 小道士一愣,不过看徐瑞气度不凡,撒腿跑去后殿通报去了。 过不多时,果真从后边来了一个中年道士,满脸的意外和惊喜,快步来到徐瑞面前,双膝跪倒。 “徐前辈在上,魏青给您老人家磕头了!” 顿时惊掉了周围一群人的下巴,全都目瞪口呆。 徐瑞笑着把他扶了起来。 当初在青螺峪,他铲除魏枫娘,也算是为魏青报了母仇。 魏青离开青螺峪后,也失去了拜入凌浑门下的机缘。 “我一路游历至此,倒是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了。” “蒙前辈相助大仇得报后,晚辈了无牵挂,便来到这洞庭湖畔黄龙庙中隐居修炼,至今已有十几年了。” 说着,引徐瑞进入道观,亲手奉上香茗,以晚辈之礼侍奉,十分恭敬。 徐瑞喝着茶水跟魏青闲聊几句,忽然问他:“最近洞庭湖不太平吧?” 魏青有些吃惊道:“前辈是为此事而来?” 徐瑞颔首后,魏青继续道:“确实不甚太平,十几日前夜里,我正在大殿之中拜忏,忽然遇到五个浑身是伤的大汉来向我求救,他们说自己俱是洞庭水神,说附近天门山上的林瑞又回来了,那妖道想要图谋君山 用法术将给他们拘住,驱使他们从水下开山,将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