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进屋。 接着江晚星在抽屉里拿出了一瓶碘伏:“看看流血了吗,我这里只有碘伏能涂一下。” 陈放秋坐在床上,将裤腿朝上抹,露出了流出一点血的小腿。 江晚星蹙了蹙眉,有些心疼。 她急忙蹲在地上,用棉签蘸着碘伏,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抹:“疼吗?” “嘶……”陈放秋呲牙咧嘴:“疼死了。” “少给我装了,碘伏又没有刺激性!” 陈放秋收起了表演:“不疼。” “哼……再多涂一点。”江晚星嘟囔道:“反正好像也快过期了。” 她蹲在地上,一丝不苟。 陈放秋坐在床上,视线向下,一览无余。 江晚星的膝盖无意识地顶在胸前,在俯视的陈放秋的面前,展现出了极其惊人的视觉效果。 陈放秋觉得,今晚摔得这一下也值了。 “好了吧!”江晚星想站起来。 “再涂一涂。”陈放秋一本正经地道:“我耐药性比较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