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城呢?” “他本来是打算回煤城待着,不过见我们立棍黑省这般容易,然后就改了主意,待在了冰城。” “那冰城还有咱们产业啊?”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你大先生办啥事,他都不会提前跟我讲的,他的谋划,布局唯有他自己清楚。就比如那座矿,就是他拿下之后才告诉我的,要不败走麦城退出申都,我们海字头堂口首选立足之地是辽省候城,而不是黑省。” “那先生是否想带着堂口重回申都?” “难道你没发现整个海字头堂口之人都憋着一口气吗?他们这口气就是为了重回申城,重现海字头荣耀。” “先生有觊觎过龙头位置吗?” 王载物挺好奇问了一句。 “曾经有过!现在不曾有。” “那先生有没有想过报这败走麦城之仇?” “这人呐!不折两次狠的,那永远活的不完整。我为了当上海字头堂口堂主,算是折了一次,败走麦城算是第二次,这次折的比较狠,等于从头再来。” 贺道北答非所问道。 “照这么说,那几年牢狱之灾,我算是折了一次,我还缺一次。” 王载物接茬说道。 “呵呵,身为我门生,我希望你折一次就够了。载物,你要记住,做事要学曹操,该狠就狠,不能手软。做人要学刘备,该忍就忍,不能气短。不要学周瑜气量狭小,把自己气死。更不能学诸葛亮,把自己累死…” “嗯…先生又给我上了一课。” “这聊着聊着就跑偏了,先不扯这些。” 贺道北转回话题,看向王载物说道。 “既然你有对付魏氏鹰犬之法,那这事我就交由你来办。” “啊!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 “这事不是屠叔揽下了吗?我这插足进去,恐怕不妥,您不是说过…” 贺道北开口打断王载物的话说道。 “这不冲突,洪屠解决的是矿上燃眉之急,你解决的是矿上后顾之忧,双管齐下。” “行!那这事我接下。” 王载物也不扭捏推辞,直接应下。 “嗯!魏氏鹰犬这几颗毒瘤,越快拔除越好。” “这我知道。哦,对了先生!我答应过那人,这录音不会让太多人知道,所以…!” “这我自然清楚,录音到洪屠那就止了,你放心。” …… 谈完正事,王载物和贺道北闲唠了一会,本想起身回自己在贺氏能源宿舍休息,这不经意间突然瞄到贺道北手上戴着一块表。 随即王载物这货开始打起主意,指着贺道北手腕上的表说了一句。 “先生这表看着还真不懒,瞅着像瑞士货。” “呵…你懂手表?” “略懂一二,不过我瞅着像高仿的。” “嗯,高仿的?不可能,这可是咱商盟龙头让人送给我的贺礼。” 贺道北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有些将信将疑起来。 “是吗!先生脱下来我仔细瞅瞅。” 王载物呲牙说了一句。 贺道北并没有察觉王载物的图谋不轨,很是利索的脱下表递给王载物。 王载物接下手表就往自己手腕上一戴,见大小刚好合适,奸计得逞说了一句。 “谢谢先生赏表。” 随即起身丢下一句。 “先生,时候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您了。” 便迈着小碎步欢快离去。 “啪!” 随即把门一关,消失在书房内。 留下贺道北一人在凌乱,愣是没反应过来。 “哎呀…我有说赏他了吗?” 贺道北挺懵圈地说了一句,随即有些哭笑不得起来道。 “这小子,顺我那些名酒名茶书画还不够,现在顺到我身上来了?” 对于王载物这土匪行为,可不是第一次。贺道北办公室和这书房摆放的一些名酒名茶和书画,都被王载物打着送礼名号,给一件件收入囊中。 整的贺道北是特别无奈,谁让他是自己门生呢,只能自己宠着呗。 不过话说回来! 贺道北对于王载物还真是没得说。 而王载物也争气,到目前为止贺道北交代的一些事,都能很出色的完成,并且从不邀功,更不会居功自傲,表现的那是不卑不亢。 顶多就是在贺道北这搜刮点东西,打打秋风。 这也是海字头堂口一众高层对王载物认可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