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诧异,他看向李全,李全为难地摇了摇头,然后离开了。
萧丞璟打开手中的圣旨,摇了摇头,“难怪让我不要插手,原来是自己解决去了。”说完便将圣旨塞进张清漓手中,“从今往后,你只怕更繁忙。宫中的事多上些心,一些不必要的人,就不用留了。自己住的地方若是让人钻了空子,可就乐子大了。”
她笑了笑,“我知道,你放心吧。整肃宫物我还是驾轻就熟的。”
萧丞璟牵着她的手,“从今往后,就不必烦忧公婆之事了。”
“胡扯。”她啐了他一口,“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世上,最坏心眼的人就是你了。”
“哦?怎么就成最坏心眼的人了?”萧丞璟调笑道。
她不欲跟他耍花腔,“有这功夫,您还是将眼睛往外看看吧。”她掰过他的脑袋,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镇北王日后提亲,看着这辆马车,你要如何解释?再说了,三娘子此刻都躲到天边去了,他却整日在这里守着,你身为大哥总要有大哥的担当。”
萧丞瑜皱着眉头看着安阳侯府的马车,内心深感无力,嘀咕着,“这小子属驴的吧。小时候,三娘子不搭理他,他就喜欢蹲着等我,到现在还蹲着等我?”
张清漓闻言忍俊不禁,就见那人下了车,一脸恭敬地走了过来,“臣给太子、太子妃殿下请安。”
张清漓忍着笑,见他欲盖弥彰的样子,说道:“世子与殿下有事商议,我就先走了。”
萧丞瑜原本还想拉着她同甘共苦,奈何那人挥一挥衣袖,毫不留情地离开了,故而只能含笑看着眼前的人,“明睿怎么过来了?”
他原本还有些尴尬,此刻也不再遮掩,“听闻公主回来时受伤了,不知道现在好些没?臣是否能拜见公主?”
萧丞璟不妨他如此直接,顿时语塞,心道伤没伤的,之前上朝没看见?这都多少天了,现在才来?没诚意。他在心中暗自腹诽,面上却依旧带着笑,“好多了。”苏明睿眼睛一亮,萧丞璟暗叹一声,“可是此刻她不在东宫,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臣能在此等候吗?”见萧丞璟不言语,他立马又说,“听闻镇北王要来河洛与大安商议要事,不知是什么事?”
真难缠啊,萧丞璟只觉得脑子瓮瓮,“镇北王在信中并未言明。另外,三娘子她,已经离开东宫许久了。她向来随心所欲惯了,带着几个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苏明睿并未打听到任何消息,不免有些失望,却依旧有礼,“如此,打扰殿下了。不知,公主可会出席年宴?”
“这是自然。”
“臣明白了。”他说完彬彬有礼的离开了。
萧丞璟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无奈,摇了摇头,转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