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玩了三轮骰子,她都输了,一开头就喝了整整三杯。
“五个二。”她晃着她的小手在席周麟的面前比划。他笑了笑,把骰子盅打开,一共是四个二,她又输了。
不过她觉得自己神志还是清醒的,还能再来。
席周麟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在陪一个喝醉的女人玩骰子。他都忘记自己上一次在酒吧玩骰子是什么时候了,可能十年前?大学毕业之后他就再有没有玩过这种小年轻的游戏。他看着景知卉有些飘忽的动作,拿开了她的酒杯。
“你醉了。”
“我没有。”她脸红红地看着他,笑吟吟地说:“我还能再喝,才喝了三杯而已,我平时能喝两轮。”
她伸出手指比划,二比划成了三……
席周麟摇摇头,起身到她那边,制止了她拿起杯子的动作。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他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带起来,谁知道,她竟忽地一扑,就往他怀里来了。
“席哥哥……”她面容潮红,如露水中的红玫瑰。
男人静静地盯着她。
席哥哥?
她的双手抓住他腰间两边的衬衫,脸颊在他的胸口处来回蹭,似乎是想找个好位置。
没想到喝了酒的她胆子会这么大。平时她面对他的时候,经常是纠结的,犹豫的,不自信的,眼神欲语还羞的。
他只要稍微靠近她一点,她就开始浑身都不自在。
没想到现在喝了酒,就判若两人。
谁教她叫的席哥哥?连真一都不曾这样叫过他。
不对,好像有什么人曾经这么唤过他,是谁?
“我想、想问你一个问题。”她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男人拎着这个脚步虚扶的女人到一旁的会客沙发坐下。
“说。”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她像是无意识地呢喃,自己在男人的怀里寻了个好地方就开始闭上了眼睛,只是双手还紧紧揪着他的衣服,顺带领口处也被她下扯的力度带的有点勒。
席周麟声音沙哑,“你先放手,我就告诉你。”他的喉咙都快被衣领拴死了,吞咽都有些困难。
“不放,放了你就跑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知道我等了多少年才再次见到你吗?”
后面这句话是低喃着说的,席周麟没怎么听到,他握住景知卉拽衣服的手,想让她松开,但她的双手拽的非常紧,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背,用力拉开却毫无动静,无法,他只能低头哄道:“乖,你先松开手。”
“不要。”那双作乱的手还是紧拽不放,男人推起她的肩膀,让她稍稍起身,结果便对上她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睫毛微湿。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你。”
喝醉的人儿,吐出这句话,就一个倒头醉了,跌在了男人支撑她的手臂上。
男人低头看她。但她双眼紧闭,已然是醉的不清。
喜欢他?
这是真话,还是酒话?
不得而知。
他无奈叹气,正准备把她抱起来,结果她不安乱动,一个倒头,便躺在了他的腰腹上,脸蛋一歪,正对着他火气最旺的地方--
!
他捏着她的后颈将她提起,然后将她打横一抱。酒店的人非常会来事,已经把房间都开好了。
席周麟站在房门,看到里面那张大床,床单上用玫瑰花瓣摆成了一个心形,中间放着一盒婴儿嗝屁袋
他眉头抽搐。
侍应生瞧着他的神色。
这玫瑰花还是他二十分钟前专门摆好的,多甜心蜜意啊!可是这位客人的表情却是要吃了他一样。
“我马上去换一间!”
不消一会儿,侍应生拿着房卡开了一间总统套房,里面有两间卧室的那种。席周麟抱着怀里的人,将她放到了其中一间卧室里面的沙发,没有把浑身酒气的她放上床,回头一看,刚才跟来的侍应生也要进来,可这里有个醉了酒就胡作非为的女人--
“找个女的过来。”侍应生的脚步一顿,对上席周麟冷冷的视线,赶紧点点头出去了。
席周麟在阳台抽支烟的间隙,新来的女服务员就已经帮景知卉换掉了衣服,让她穿着睡衣睡觉。
女服务员正接了一杯水往卧室过去,打算放在床头,方便客人等会儿酒醒可以喝。
“给我吧。”
男人的出声打断了服务员的步伐,服务员递给他的同时也顺带瞧了他一眼,见他剑眉星目,身姿高大健壮,瞬间脸微红,走之前还非常暧昧地将门关上了。
景知卉在缩在沙发的一侧睡着,男人把水杯搁在手边的茶几,然后坐在她脚边的空位,看了眼她。她双腮陀红,呼出的温热气体夹带着淡淡的酒气,一副酩酊大醉的样子。
丝绸质地的睡衣就着她的姿势堆起了褶皱,领口的位置露出了一大片肌肤,熟睡的女人毫无察觉,不知一旁男人的眼神正逐渐变得幽深,灼热。他抬手,拽住她的领口往上遮了遮,继而将她拦腰抱起,打算将她挪到一旁的床上,让她睡得舒服些。
谁知,就在放下她的那一瞬间,她似是感受到了似的,在男人的怀里翻了个身,然后,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脚夹住了他的腰,像是一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了他身上。
席周麟被她的动作一带,也倒在了床上,他双手撑住软软的床垫上,以至于不会压到她。一低头,她的眉眼近在眼前,鼻尖触碰到了他的鼻梁,一呼一吸间,温热的气息交融着,她红润的嘴唇像是抹了唇蜜那样透亮,让人一看就觉得是甜的。
这实在是太考验人了,况且他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
他以手做支撑,想从床上起来,但是缠绕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双手,非常紧。
他有点不懂,这么细胳膊细腿的女人,怎么会这么有劲的?偷偷练过?
“松开,我要起来。”他低声说,结果女人还得寸进尺地在他的手肘处蹭脸蛋儿,像个小猫儿似的,跨在他腰上的腿又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