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他人审问,帮奴婢找出真相。”
滁战面上不悦,看都懒得看绿衣一眼,只静静地盯着宁安道,“你还没回答孤的问话。”
问话?宁安努力回想,才想起来,忙回答道:“因为奴婢不是她。”
“你说什么?”滁战声音高起,若非仔细观察谁又能只他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颤动,意识到自己的失色,稳住气息,怕吓到她,略带恳求的意味,“你再说一遍。”
宁安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这不是一个很平常的话嘛?暴君干嘛这么激动,该不会下一秒就又要杀她把,心里犹豫着。
而最明白滁战的关照,忙出声,“君上,让你再说一遍。”
“奴婢不是她。”
四周皆静,忽一柔柔弱弱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君上,此婢子可以为她做证。”
只见来人,身子柔美纤弱,脸色苍白,但不难看,反给人一种怜惜。
这真真就是一个病美人吧。
不知她站了多久,听了多少,而她口中的婢子正是站在她身旁的宋玲。
宁安看她未对滁战行礼,脸上神色淡然,在这宫中能如此的怕也就一人,就是被他圈养在这宫中的心爱之人,云若华。
她确认自己就是送信之人后,就一直想着避开她了,却没想到他们还是相见了。
“参见陛下。”
滁战懒懒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怎么来了?”
这神情怎么跟她想得不一样。
暴君对爱得人也是如此无情吗?
如此病美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该关心的难道不是,她累不累嘛。
“刚刚在回去路上,遇到了此婢子呼喊救命,一问才知说是有人在此处欲要谋害人命,所以就过来了。”
“回君上,他们欲要谋害璃落,被奴婢撞破,欲要抓住奴婢,奴婢在逃离之时,幸得云姑娘相救,才得以脱困。”
有了宋玲的帮助,就更加证实了推她入水的证据。
宁安见得宋玲安然,心放了下来,又听此言,忙说道:“如今有了证据,还请王上还奴婢清白。”
滁战坐着不为所动,反而是看向了云若华,“不知云姑娘,对此有何看法呢?”
云姑娘?这个称呼,怎么总感觉让人生分了些。
“刚刚君上不也看到了吗?何必让臣女来多言的。”
这柔弱之人,怼人的功夫,实在是让人佩服。
“说吧,你是受何人致使,要杀她?”云若华直接出言。
“因那次嘴角,她将奴婢的头发拔断,还扇了奴婢十几个嘴巴,奴婢才怀恨在心的。”绿衣浑身湿透,浑身打颤得说道。
“这头发还未长出,这脸上的伤,还没好,都能成为证据。奴婢,不过是找人教训一番,并不是想要她的性命。奴婢是有错,那她打人就没错吗?”
绿衣说得楚楚可怜,再加上她此时的狼狈样,实在让人怪罪不起。
而这些伤也确实是证据。
宁安一心想要抓住背后之人,却忘了最后一次打架,确实是下了死手的,如今到成了她的罪过了。
人,果然不能冲动。
“原来你这婢子,除了会用竹竿,打架还挺能的。”
“王上,是她先对我口出恶心的,所以奴婢才动手打他的。”
“喔,到不知是何恶言让你能出手打人呢?”
“奴婢有罪,今日之事,奴婢愿意与她和解,就当是我们的鲁莽,还请王上就此开恩。”
谁也没想到宁安会突然地道歉了,还如此诚恳。
静婉在一旁,就出言说道“此事,既然双方多有错,君上认为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