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官长很快便从秦月那里拿到图纸,只看了一眼就如获至宝。 “秦、秦娘子,这、这能随便给我?” 这种设计结构全部都是代代传承的,别说随便给别人,就是拿出来都要避开人,以免泄露出去。 工官长一想到这里,下意思就将图纸扣在怀里,对秦月说道:“秦娘子,这、这真的可以吗?” 他是真的想要,可是这东西不是他拿在手里就一定是他的。 秦月有些诧异他的反应,说道:“这只是其中最简单的一部分,主城楼的架构我还在想。” 她不是学建筑的,这里边很多东西她都不懂,只是以前在考究古代军事学的时候,涉及到这方面,她也做过一定研究而已。 工官长彻底傻眼了。 现想的? 这东西现想也可以? 见秦月要走,工官长连忙说道:“秦娘子,我、我会妥善保管,作为攻防建设镇宝的!” 秦月:“……” 神马叫镇宝? “好,你看着来吧。” 人家那样崇拜的眼神,让秦月不由自主装了一把,不懂就装懂吧,说好肯定没错的。 工官长捧着图纸走了,秦月让他完善一些细节,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做了。 作为专业人士,里边的确有一些模糊的地方需要进行细化,但这都不是问题。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工匠们对此反应很大。 这种放下干到一半的工程转而去做其他的工程,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很难心甘情愿地去做。 若是一个两个便算了,多一半工匠都有异声,工官长不得不考虑解释一番。 其实对于如何修复城墙,他们只需要向工部申请,得到批准他们便可开工。 但眼下华夏国不是没有工部吗,故而他要向负责城防建设的下将进行申请。 下将再听到他的想法之后,直接皱起眉头。 “一堆破木头能抵挡住多少攻城石?出这个主意的时候怎么不动动脑子,咱们建国初始,哪有那么多银子让你们浪费!”下将毫不客气地驳回。 工官长急忙说道:“怎么会是一堆破木头?这是城防楼啊,你看看这个结构,抵挡几轮攻城石都没问题,最重要的是,这种损毁之后更好修缮,且成本更低时间更短!” 他将所有的利都摆在下将面前,奈何下将并非工部出身,对成房建设懂一点,但是不多。 在他心里,石头和木头哪一个更坚硬,就不必多说了,舍弃石头用木头去挡攻城石,那不是脑袋长包了吗? 这件事在下将这里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工官长一肚子火气,对着下将说道:“这件事是城主夫人的主意,也是城主夫人首肯的!” 这名下将并非血狼营将士,而是秦石峰带过来的,加上秦石峰的两万部队,华夏城才将将不到四万的将士。 听工官长说是城主夫人的主意,眉头顿时拧紧,上下打量工官长一眼,“你和城主夫人什么关系?” 这话问的工官长愣住了,他和城主夫人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 那下将冷笑一声说道:“将石料改成木料,节省出来的成本都进了你的小账吧?” 他冷哼一声,“我告诉你,别说城主夫人,就是城主亲至,若是没有一个说服人的理由,这件事都不可能!” 男人做事,哪有女人插手的地方! 女人只会坏事! 工官长不可置信地瞪着下将,这说出来的是什么鬼话! 派来的不是一个懂城防建设的将士吗,怎么这么宝贵的结构图都看不懂! 不仅如此,还如此污蔑城主夫人污蔑他! 这是怀疑他和城主夫人有关系,才会出此下策以此来鼓足自己腰包。 工官长指着下将,气的面色发白话也说不出来。 明明是至宝,如今却被这些门外汉当成垃圾,当真可恶至极。 “你如何说我暂且放到一边,你如此污蔑城主夫人,是何居心!”工官长不能就这么走了。 事关秦娘子的声誉,怎么能让他如此诋毁。 下将一脸不耐烦,“我没工夫同你理论,阙贼损失惨重,我们要趁此机会抓紧时间将城防建设起来,滚一边去。” 说着,他毫不客气地将工匠推倒在地。 经过的萧狼正巧看到这一幕,见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工官长见是血狼营的将士,当下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了。 萧狼没有去看那结构图,他看不懂,但如果是出自秦娘子的手,定然错不了。 倒是这个下将,说法很让人下头。 那下将昂着头看向萧狼,明明低了一个品级,却丝毫没有行礼的意思。 或许尊重血狼营持续抗击阙贼的行为,但孰强孰弱可不一定,所以他们打从心底里不服他们。 下将微微扬眉,“原来是萧大将,久仰大名,不知萧大将可懂成房建设?” 萧狼说道:“不动,但我懂得听取他人意见。” 下将嗤笑一声,“那我且问你,石头和木头哪一个更坚硬?” 萧狼知道对方在给他挖坑,若是顺着他的回答,必定被他带了节奏。 正当萧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后边响起。 “你若论个体,自然是石头坚硬,但你若说抗击外物,只要结构合适,效果不比石料城墙差。” 秦月边说边走过来。 “更何况,这个时候并非比哪一种更为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