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不是吗?”。
顾裴轻蔑地笑出了声,他加了句:“表妹,若是不行,可以选择放弃”。
锦茵扯了扯顾裴衣袖,示意他莫要如此打击诗羡,顾裴的讽刺在江诗羡耳中回放着。
可以选择放弃……
选择放弃……
放弃……
她绝不,江诗羡不服输,她还偏偏就要证明给她们看,就算输也要输的体面,否则被人白白嘲笑一通算怎么回事。
“我会去迎战的”江诗羡暗自咬牙决定,但内心还存有抵触,她做下最终选择。
系统将无师自通的本领给了她。虽然积分一扫而空,但她只能放手一试了。
当她经过锦茵侧身,对方还不忘在她耳边低语:“我这次不会放过你的”。
“哦”
江诗羡不愿搭理,股暖流流淌在身躯中,她不知是不是系统给出的效果。
江诗羡手握那把剑,对准锦时两人持剑对视,在有了准令下,两人才出剑相对。
江诗羡一剑挥出,道凌利的锐光闪过,便有雷霆万钧之势,剑光所到之处发生动荡,锦时后腿几步,没预料到她竟有这般实力。
其实,江诗羡自己也未曾料到过会如此震撼。
她途中留了几秒特意察视了下自己的剑。
此剑名为断情绝欲剑,据闻言此剑一般情况下能让剑主保身,但在危急关头下才能发挥大作用。
看台下,锦茵感叹诗羡深藏不露,顾裴则是略感疑惑。
躲在暗处的谢宴安从始至终都在打量她。
江诗羡脚步轻盈,长剑带起凌冽寒光,直向对方冲去,锦时反应过来后向旁躲避,不过开始就已然不是对方对手了。
这场面惹得台上各宗主舆论哗然,锦时虽为自家之女,但顾衍承却丝毫不觉得挂不住脸,反而是赞扬起江诗羡剑术精益。
她的剑法如天空流云飘渺无痕,在紧要关头却仍能透露出股娴熟自若,潇洒飘逸之感,不过几番回合,锦时就认输了。
“好!!”
台下宗门弟子今日可都对江诗羡的剑术开了眼了,往日的她如同半个草包,也只配与锦时能比较下,这次比试将众人以往对她的印象推翻。
江诗羡收起剑,安然自若地走下台。
当然,她的手心都是细汗,脚步虚浮似乎在死里逃生。
她握紧手中之剑,庆幸有它,不然下场一定很惨。
只不过,它真正的用途,江诗羡现在是无法领悟到它真正厉害之处的,以及应当如何发挥出来。
回到台下,她手都还在颤抖着,但是不得以需得佯装镇定,不然方才在比市场上堆积出来的气势全垮了。
“诗羡,这不是蛮厉害的吗?”现在在锦茵的认知中,江诗羡原先的说辞只是谦虚行事罢了。
此番表现,同宗门的师弟都来夸了她句嘴,但江诗羡努力平复着心绪。
顾裴上下端量着江诗羡,惹得她刻意躲开了对方目光。
他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自从她将锦茵背回宗门后,她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令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自己捡来的这个女孩。
江诗羡不知为何,忽然间脊背发凉,她寻着背后那抹凉意探去,却早已没有了那人的影子。
“锦姐姐”江诗羡装作好奇道:“刚才开始第一场的白衣少年叫什么名字啊?”
“你说他?”锦茵替她环视起四周,模糊道:“可能是其它宗门弟子”。
“是嘛?”江诗羡放不下心,她总觉得此人有底细,半天不开口的顾裴发话了:“时辰不早,比完就先回去吧”。
这话是对锦茵说的,自然不是对她,江诗羡只能眼睁睁看着锦茵被他牵走。
西山旁落,她孤独地在身后默默注视着她们,发誓道:“总有一天,我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的”。
“系统”
“宿主,我在”
江诗羡呆愣几秒,同时问出困惑自己许久的问题:“帮女主实现人物自我觉醒,去除恋爱脑,算不算做好人好事”。
系统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提到句:“此事件难度系数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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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宗内,众为长老正汇聚在清邝阁商谈要事。
为首的几位长老愀然不乐,大殿内,其余弟子齐刷刷站至殿侧,敛容屏气,他们静候着消息通报,外界地屏障正在逐渐消散。
华山宗与其它门派甚少有往来,事情的起因是由于那三百年前的一战,自华山宗隐退后便鲜少有耳闻,他们设下这结界自此与外界划清界限。
“宗门已有三百多年未曾与外界来往,为何今日?”
门下弟子已有人坐不住,先他人盘问起来。
“小声些,长老近日因此事已不悦数日,若此时再被他听到当心受牵连”人群中有人出声道。
只是一句,长月长老就与二人对上视线,只是个警告,弟子们纷纷将头埋得愈发低下,唯恐被发现责骂,近日的几位长老本就心情不悦。
外界,几只雄鹰翱翔划破天际,鸣叫声响彻云霄,乌黑的云遮挡住远处山脉,三界雾气蒙蒙,云层翻滚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只在一瞬,璀璨的宏光倾泻而入,驻足至蓬莱岛的海阔天空,伴随而来的是剧烈的震碎声。
“外界发生了何事?”
此波动涉及整座蓬莱岛,殿内弟子们忧心忡忡,赤仙长老运用灵体探晓起外界状况,但并未如他所愿。
闯进外界视野放眼望去是无尽的幽暗,他欲前往那佛祢山一探究竟,却被那股巨大的力阻拦。
剧烈动荡,赤仙长老妄图用灵力镇压,却不曾想内身受重伤,魂魄已回至清邝居。
他坐在大殿上,口吐鲜血,面色苍白,门下弟子见状皆惊恐不已,其余几位长老见此状面色凝重。
“琼祁已逃出那封印”赤仙长老嘴角流淌着鲜血,撑着最后口气道。
“琼祁?”有人悄声发问。
一旁有人答疑解惑:“那是上古年前的邪物,早在几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