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李云笙只能从他映出纸张的瞳孔知道他在看画。
“你喜欢画画?”
江执树终于开口,李云笙却无法从表情和语气判断他是否喜欢她作的画。
她习惯了江执树的风格,往往不评价时候,他才最钟意。
“是啊,画能展现一些东西看不见的风景。眼睛能看见的,不一定能看见心里的东西,但是有画笔,就能把看不见的展现出来。”
江执树笑着从画纸抬起头:“你是说,我身边有一朵看不见的玫瑰?你知道的,钟情玫瑰的花语是一眼钟情。”
李云笙和江执树都对画上的那支玫瑰心照不宣,她知道,江执树一定能认出来的,他的钟情玫瑰。
江执树手里拿着那副画,走到巷子里的一棵树前。顺着他的动作,李云笙猛然发现,在她未曾注意的地方,有一个红色应急的盒绑在树干,而玻璃纸下的东西,竟然是一支玫瑰。
江执树撕开玻璃纸,取出那支娇艳欲滴的玫瑰。他走进咖啡店,出来时,玫瑰已经被一贴透明胶粘在画上。
李云笙凑上前,只见应急玫瑰的盒子上写道:“如果一见钟情,请打碎玻璃。”
感受着心跳的漏拍,她转身进入一家花店,买下一支玫瑰,在江执树的注视下,将它放回应急的红盒。
李云笙对江执树莞尔一笑:“让玫瑰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