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捷说。满娃听得很是惊奇。 满娃下意识的手摸向心口。那里存放着,蛇窟得到的赵氏护宗图腾的印章。山神庙,枯井中,那方传国玉玺。看来都是真的。为什么散落的范围如此大? “三位心腹,见东京汴梁回不去了。又逢天下大乱,又应了龙争虎斗风水局。领军的将军先起了异心。但是,一山更比一山高。皇室之人与风水大师合谋设局,把将军斩杀。将军的属下,却乘机发难。两方斗了个两败俱伤。自此,生死不明。” “不会吧!”满娃冲着少女微笑道。 少女毫不遮掩的说道,“我知晓的这么详细。定是道君皇帝的三位心腹的后人?”说着与满娃相视一笑。“你错了。我的祖上是位道士不假。却是高宗的人。” 少女的话锋一转,让满娃瞪大了眼睛。 “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帮你。”满娃自嘲的摇头。 “高人莫在自贬身价。我虽然是道士的后裔,时间过去千百年,早就不以道士为业。只是看了祖上传下来的手札,略知一二罢了。高人的修为,按道家而论,已经是通神入圣境地。只不过——”少女说到此,疑惑的顿了顿。 “不过什么?” “高人的神魂境界虽高。夺舍时,为何中意这副皮囊?莫非高人在躲避什么?” 少女的言论,让满娃惊呆了。小小的县城,真是卧虎藏龙之地。一个何红梅,让满娃心生忌惮。而今,又出现一位。 “哈哈。多虑了。” 满娃不以为然的反应,大出少女的意料。满娃本想将实情,和盘托出,又有所顾虑。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满娃。” “小女子姓方,名镜心。”少女介绍着,用手虚空写着。满娃一见她的笔意、笔势,相当不凡。 写字,无论是软笔还是硬笔,一式同理。前世,满娃练习钢笔字,本意为了静心,下了苦功。等满娃练出笔形、笔势后,心中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语。等领悟笔意后,随心而动,字似龙飞凤舞。 “方姑娘心灵手巧,才思敏捷。怕是位不世出的大才女,才是。” 方镜心被夸奖,寒下脸来,“原以为先生是世外高人。不想,也是位马屁精。” “我的毛笔字,虽然弊陋。不妨碍能看出笔意。人言道:字如其人。所说就是笔意。如同高山流水,琴中音,音中意,意言心。”满娃心急的解释道。 方镜心脸色不变,目光显出敬佩之意。 “你这人。好生没趣。见了女子,就想龌龊事。投其所好,始乱终弃。”方镜心越说越激动。让满娃很是惊恐,想争辩几句。方镜心生气的隐去了身形。 “我是好色,但不是本心。”满娃心有不甘,冲着空空的屋子说道,“食色者,性也。何况,女以悦已者容。” “好一个,女以悦已者容。”李红梅显身出来,“你怎么把方姐姐,给惹生气了?” 满娃摇了摇头,见李红梅不相信,“本来聊着天,挺开心。她说翻脸就翻脸。她是你们的大姐头,你不害怕她?” “别想挑拔我们姐妹情谊。”李红梅拉长了脸。这情形,让满娃很是不理解,近似于失望。 方镜心与其它十五个鬼魂。关系应该是鬼找替身。先前,满娃见十六个少女,相互间似团结一心。心中就非常纳闷。再看李红梅的反应,想从内部瓦解的打算,完全行不通。 “人鬼殊途。才没那份心情。”满娃有口无心的说道,“对了。那个何红梅——你们俩都叫红梅,莫不是存在什么关系?”满娃突发奇想。 李红梅生气的直跺脚,手指满娃,半晌才说出话来,“你是天下,最无耻的男人。” “踩到尾巴了——” 满娃抬头,见李红梅化身厉鬼,向他扑咬了过来。吓的他,急忙抬起双手,护在头顶。一股彻骨的寒意飞过,满娃再看。没了李红梅的影子。 窗外,已经是深夜了。满娃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铛铛铛——” “老大。” 一阵阵拆门般的敲门声,把满娃从梦中惊醒。他下床,睡眼迷茫的去门。 “我的妈呀!鬼呀!”杨瑞霖惊叫的跑掉了。 满娃站在门口。一阵冷风吹了来。让满娃全身起鸡皮疙瘩。满娃也完全清醒过来。马上关上门,锁上。 镜里,全身赤裸的满娃,被画成了原始部落的人。 “有意思吗?这样?”满娃拿出盆,倒上水,洗了起来。除了脸上能洗掉,身上的画迹,越洗越清晰。 “小罚大戒。看你还敢欺负我们姐妹?”屋里传来,女子们众口一致的声音。 “真是欠了你们的。”满娃擦拭完,穿好衣服,便出门去了。 “呵呵。” 满娃一走,屋里传来众女子欢呼雀跃的声音。 “刚才,吓死我了。真怕他要用虫子吃掉我们。” “我也一样。” “可不是。” “方姐姐的判断不错。这人,心地不坏。可以让他帮我们。” “万一,他帮我的条件是——” “羞死人了。” “都成鬼了。还怕什么?再说,就算是——我说是万一。转身,我们就投胎了,没什么吧?” “不行,不行。还是挺吃亏的。” …… 屋里说的热闹。屋外,一大群人,看着门上的铁锁,听着屋里的声音。个个吓的全身发抖,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是非地。 “第X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一二三四……” 操场上,学生们排列好队。正做着广播体操。 满娃溜溜达达的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