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招人爱。并非是件坏事,要看那人从事的职业。如是抛头露脸的公众人物,有此命格,事业如鱼得水。 满娃的嘴,与方镜心的脸错过,贴近她的耳边。 “我要说了。不想听,大可离开。”满娃说着,两只手,占着方镜心的便宜。 方镜心奋力的挣扎着,身上的温度,升的很快。最后,一双铁掌,逐渐变成粉拳,落在满娃的身上。 “姹女,道家诸法中指的是水银。水银归心、肾、肝三经,性味寒、辛、毒。姹女功,与姹女阵的精要,围绕着它们而生,而立。姹女求阳,得火而飞。心、肾、肝三经练至极致,则阴极生阳。这是姹女的不传之秘。” 满娃见调戏方镜心的目的达到,讲着姹女的本意。方镜心在崩溃的边缘,转了一圈,回归正常。认真听着满娃所讲,又羞又怒。可是,满娃所讲,方镜心是一点就通,并没骗她。 方镜心正思量着。满娃又开始,对自己毛手毛脚起来。方镜心正欲发作。 “接下来,我先说九天姹女阵,你们缺失之处。九为至尊数,姹女为阴女,即少女。少女承秉先天阴体。至尊为阳之罡。即阵法垓心。因此……”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前世,满娃得到阵法大世家,孟家的所有传承。孟家,可是归属于墨家。与公输家,并称天下双绝的阵法大家。无论尘世,还是仙界,都是当之无愧的传奇存在。 满娃讲完姹女功后。听到宿舍外,传来鸡叫声。太累了,满娃顺势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起来,装什么?你个人渣。” 方镜心边骂边打。满娃如死狗般,除了呼噜声,没一点反应。最后,方镜心打累了,感觉无聊,才恨恨的隐身而去。 方镜心一走。满娃双手抚摸着全身,啮牙咧嘴的小声叫痛。占了方镜心一晚上便宜,满娃早就做好被杀的领悟。目前的结果,满娃已经非常满意了。 马上起床,向宿舍外而去。若是让方镜心回过神来。想不死,都不成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没有学生的校园清晨,安静的让人,心生恐惧。 “你又把镜心惹生气了?” 满娃吓了一跳。扭头见到是李红梅,手抚着自己胸口,安慰着自己。 “呵呵。心中有鬼,怕成这样?” 满娃瞪了她一眼,“知道,还吓唬我。一个人,别乱跑。” 听到满娃的提醒,李红梅正色道,“你吧!说是坏人,真坏不到哪儿去。偏偏又要做坏事。昨晚,教了镜心姐一夜的本事。姐妹们,感激不尽。” “千万别夸我。” “分得清好赖话不?” “嗯,想问个事。”满娃无心与李红梅斗嘴。 “嗯。” “你对三神庙,了解多少?” 满娃的问题,让李红梅低头片刻,“也不多。有生之年,听老人们提及过。因为,总是发生邪门的事。大人们严禁靠近那儿。不过。我们姐妹,也是尽量避开那个地方。” “为什么?” 李红梅又想了下,说道,“每次路过,总是心神不宁的。不仅我们姐妹。县城里,所有非人异族,都有是这么说的。老人常说:衙前、庙后,煞气重。或许是这个原因吧。但是——” 满娃见李红梅停顿,想必有其它情况。认真的盯着李红梅,等待着。 “有位姐妹,亲眼见到。一只妖猫,硬闯进院,被废去了修为。姐妹非常纳闷,伸手去试探过。那只手莫名其妙的被腐蚀。险些失去手掌。” 李红梅所言,满娃也有怀疑。然而,凭着逍遥步的神通,还有无名功法,无法察觉。 对于阵法、法阵之类,满娃不敢自吹为大师,却也是高手。能骗过自己的阵法,必定有相当的水定。出现在一座偏远山区的县城中。本身就非常不可思议。 “我也有一事,相问。” “哦?” 满娃抬头,见李红梅显的有些别扭。 “你常在山中,可见过一袭白衣的英俊少年。”李红梅说的平淡,绯红的脸,出卖了她。 满娃心中一怔。紧随着,狂喜如大潮般,涌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了着李红梅。 说到个性,李红梅是杨晓夏与杨冬儿姐妹的结合体。即有杨晓夏的火辣,又有杨冬儿的心计。所以,满娃才放着这么个大美女,没敢占便宜。 “你,笑什么?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李红梅生气道。 “亲亲我,就告诉你。”色胆包天的满娃,提出无理要求。 “咚” 李红梅抬脚就踢在满娃的肚子了。 “不告诉,我自己找。色狼。”李红梅愤怒的说着,隐去了身形。 “都什么人——什么鬼?再过二十多年,都引进女拳主义。怎么,小小县城,提前进入了?”满娃捂着肚子,抱怨的说道。 “这不是满娃吗?大清早的,你也来大姨妈了?” 前脚刚走了李红梅,后边来个何红梅。她手拿着草纸,匆匆向厕所而去。 满娃马上挺身,向她望了眼。转身,向单杠的方向走去。 忽然,一片红光,从空中飞过。满娃一见,急忙追了过去。 杨老师家。满娃确定后,欲施展逍遥步的神通。他的屁股,被人摸了一把。吓的他,跳开后,回身。刘依亭笑眯眯的盯着他。 “你总是摸我。临到自己,跟受惊的兔子似得。”刘依亭说着,嘿嘿笑了起来。 “哒哒——” 杨十妹小跑着去厕所,瞟了满娃一眼,装着不认识。 “这女的,有毛病吧?”刘依亭望着杨十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