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好坏,环境很重要。 “满娃。” “真是你个狗日的。” “老天爷没把你收走,真是不开眼。” 满娃缓缓走来。赵王村的人们,除了恶言相向,纷纷为他让开道路。 他诅咒赵王村,受天打五雷轰。结果,当天晚上就灵验了。让赵王村的人们,如何不怕。 “村长,来我家做什么?”满娃回望了眼残存的断墙,“我家,也坐不下,为非作歹的人。” “你——” 杨家不少人,都想骂回去。被自己家人,暗里阻止了。满娃的嘴,开过光一样。只是诅咒赵王村,就受了大灾。要是让他针对某人、某家再来上一句。谁受的了,那个刺激? 村长再一次,被人们推了出去。 “满娃,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赵王村太小,留不下你这尊大神。所以,大家的意见——”村长说完,回望众人。希望他们,把意见说出来。不料,人人都紧闭嘴,防止惹了满娃。气的村长直翻白眼。没办法,提起勇气,“大家希望,你能搬出村子。” “呵呵。说的轻巧。”满娃耍起无赖,“即无钱,又无本事,怎么搬家?在这儿。”一指断墙,“还有几截墙,可以支个篷子。出外,天作被,地作床?” “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有人吼道。被家人阻挡,让那人推开。 “对。这是村里所有人的意见。” “嗯。我们同意。” “走,可以。”满娃向众人伸手,笑道,“给钱。不给个一两万的,免谈。” “好大的口气。” “打死他。丢山沟喂野猪。” “动手,打。” 赵王村,干吼的人许多,却无一人敢上前。 “打死我?来来来。打呀。”满娃伸长脖子,向众人走去。人人纷纷避让。满娃直接仰面躺在地上,“来吧!快来吧!老子就一个人,早想死了。从此,赵王村要能鸡犬安宁。我就不叫满娃。” 满娃,经受住了赵王村村民,恶毒目光的攻击。他不紧不慢的坐起身来,轻蔑的环视了众人。 村长无可奈何的面向村民,“回吧!我是没办法了。” “不行。赵王村,不能再留这祸害。” “对。” “大家凑凑。一定让他走。” “按户头平,一家好几百呢。”村长算着帐,“每家一年才能挣多少钱?都给这个狗崽子,我们不活了?” 村长一拱火。村民对满娃的恨意又深了一层。打又打不过,杀又不能杀,赶又赶不走。满娃成了赵王村的癞蛤蟆,即恶心人又让人心烦。 “满娃,不厚道了吧!”村支书上前说道。 满娃站起身,拍打着灰尘,扫了他一眼。 “前几天,我去了县城。一套房子,才几千块。你要一两万,太不合理。”村支书说着,向村民们扫了眼,见支持的人挺多,来了精神,“你一个人。想要一整套房。那可不行。” “切。是你们请我走。又不是,我自己想走。” “满娃。你的顾虑是杨秀才家。村长,表个态。”村支书向村长下着命令,让村长回了他个瞪眼,“还是村长你处理吧。我听你的。”村支书直接撂挑子。 村长恨的牙痒痒,“满娃,我知道。你走了,也会经常回来看杨秀才家。还用说什么?”村长怒视着村民,“贪小便宜的,都听好了。谁要再把满娃招回来,谁就负责送走。” “满娃,满意了吧!”村支书说道,“每家每户收五十。满娃,这是我们最大的努力了。” 几百降到五十。许多村民们,依旧不满意。积极的人,当场掏钱,递给了村支书。没带钱的,相互借着。不一会儿,二千多块,被村支书收了上来。 “这么点钱,就想打发我?没门。”满娃故意叫嚣道。又成功拉了一波仇恨。 村支书拉住满娃,将钱强塞到他手中。 “钱,你收了。搬家,可是板上钉钉的。” “你们都在这儿呢?”一个年青人,小跑着来了,“村长,村长在哪儿?” “这儿呢?” “赵王村受灾不严重吧?没什么大的人员伤亡吧?”年青人没头没脑的话,让村民们听的烦心,“我们是考查队的。受了大灾了。若有人愿意去帮我们清理,一个工二百块。” 年青人说完,全场鸦雀无声。 年青人有些沮丧道,“这场雷报,每个村都——我再去找别的村吧。” “走走。” 赵王村的村民,突然活了过来。簇拥着年青人。片刻间,走的干净。 杨秀才家,满娃敲门的手,碰到虚掩的门,门就开了。 “师娘,怎么了?” 满娃进屋,只见老太太瘫坐在地上,裤子湿了。满娃将她扶了起来。 “没事,没事。”老太太显的非常不好意思。满娃一放手,老太太急匆匆向后院而去。 “师娘。以后看好门户,门要随时关。”满娃说着,扫视了下堂屋。 杨秀才在时,这儿最是庄严、肃穆。不过两个月的时光,处处蒙了的层灰。一种时光流逝,物是人非的沧桑感。 “师娘,我要搬到城里去住。以后,每个月会来看你的。”许久后,满娃叫喊道。 “哗啦——” 后院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满娃担心的向后院去。刚走到门口,老太太一脸焦虑的跑来了。抓住满娃的双手,老泪纵横。 “村里人,真把你给赶走了?”老太太哽咽的说道。 满娃一笑,“没有的事。村里,也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