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灵通了吧。” “切。”胡凡蕾嘴上不服,心里也是迷茫。满娃的消息,是父亲告诉她的。像满娃这样,没文凭,没正当职业的人。往昔,父亲听到与胡凡蕾有交往,就会横加阻拦。 “没吃饭吧?坐下吃点,才有力气继续找茬。”满娃望了桌子上的早点,建议道。 此刻的胡凡蕾,越发的迷糊。一大早,来找一位,对自己数月不闻不问人的麻烦。显得自己,也太没底线了。 “愣着干嘛?”满娃见胡凡蕾不动,上前拉她坐下,将早点挪到她面前。 满娃不用猜,就知晓胡凡蕾的消息来源。更明白其中用意。胡县长有了大显身手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胡凡蕾的照顾,就更加鞭长莫及。 为宝贝女儿,寻个可靠的专职保姆。可怜天下父母心。 “你少来命令我?”胡凡蕾终于在沉默中暴发。 “大拿姐,怎么不叫上我呀?”刘依亭从门缝里伸进脑袋,傻笑着说道。 “你也来了。进来,一块吃点吧。” “太好了。”受到邀请,刘依亭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从桌上抓起根油条,大吃起来。 胡凡蕾白了刘依亭一眼。 “大拿姐。”刘依亭吃着东西,嘴还闲不住,“心宁不理我了。你再这样。就太那个了吧?” “吃你吧!有不理你吗?跟屁虫一样。”胡凡蕾心烦道。 “呵呵。”刘依亭似得了保证,不但不怒,反而心喜。 “来的正好。你们的成绩,怎么样?”满娃找着话题。 “呵呵,你猜?”刘依亭调皮的反问。 “我,没什么悬念。这位,期中考试,拿了奖品。被我撕烂,丢了。” “呵呵。” 胡凡蕾寒下脸,说着实情。刘依亭仍旧是傻笑着。 “还笑?”胡凡蕾看的心烦,抬腿就踢了刘依亭一脚。 “大拿姐就是想让我,成为全校的笑话。”刘依亭吞咽嘴里的食物,分析道,“大拿姐向来,比我聪明多了。全校第一,也不成问题。我们打架,无人不知。学习,谁信?昨天去办公室,老师还在问我,是不是作弊了。你说,气不气人?” 胡凡蕾显出久违的微笑,骂道,“活该。” “考了个班级第三。心宁也不理我了。”刘依亭神情黯然道。 “李心宁那家伙。早就不想理我们了。看到没有,她不是连满娃也不理了吗?”胡凡蕾提示道。 “她什么时候搬出去的?不是说,她父母不要她了吗?上次我见到,她们一家人逛商场,关系挺好的。太诡异了?”刘依亭神秘兮兮起来。 “吃完了。就回去上学。你们俩,没有好成绩,就别来找我了。”满娃见她们吃的差不多了,开始直接逐客。 “你,什么意思?” “我还没吃饱呢。” “以后,我们的关系是。你们拿成绩,来我这儿混吃混喝混玩儿。”满娃提出自己的条件。 “真的?” 刘依亭开心的答应。马上感觉自己犯了大错,走到胡凡蕾身后。胡凡蕾瞪着满娃,眼泪流了出来。一转身,哭着离开了。刘依亭叫喊着追了去。 满娃看着桌上残羹剩饭,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主人,我再给你弄一份去。”黄小八从里屋走出,说道。 “不用了。正好我要出门,在路边吃点。”满娃说着,又似想起什么来,“我不在时。杨十妹就一次没来找过我?” “没有。主人放心。她在学校很好。我让 “个个都是姑奶奶。有骨气是好事。让关心你的人,寒心。走了。”满娃自言自语说完,才出门去。 县城高中,学生们三五成群,享受着课间的时光。 “十妹,你可要想好了。” 僻静处,一位目光凶悍的妇人,正在与杨十妹交谈。 “婶,高考作弊。太危险了。”杨十妹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不开窍呢?都跟你说了好多次。”妇人非常生气,心烦的说道,“连你叔伯的话也不听了?杨瑞霖是我儿子,也是你们杨家唯一的男人。让你高考,相互将考卷的名字换了。怎么会出问题?” “不是——” “不是什么?”妇人气呼呼道,“你将来一嫁人,孩子跟哪个野男人的姓,谁知道?杨瑞霖,就算娶一百个老婆,后代也姓杨。” “婶,你怎么这样说话?”杨十妹气的眼睛湿润。 “我就这么说了。难道错了?”妇人指着杨十妹的鼻子,吼叫起来,“就算你考上了,有钱上吗?你叔伯真是吃萝卜,操淡心。还为你在学校食堂,找个打杂的活。让你有能力养活寡妇妈。没孝心的东西。还想让你寡妇妈,再嫁人?” “话也说的太难听了吧?” “忠言逆耳。没良心的东西,好好想想吧。”妇人一步三回头,用毒辣的目光盯着杨十妹。 “哭什么?看到我,激动的?” 杨十妹送走婶子,擦干眼泪。一转身,与满娃面对面。 “让你管?” “现在管不了,也懒得管。不过——”满娃的转折,引得红着眼睛的杨十妹注意,“你要飞不起来。只能回山里,嫁人。外人都非议,我照顾你们一家人,名不正,言不顺。如此,问题就解决了。” “休想。”杨十妹否决的同时,也动了手。一把抓住满娃的头发。 “痛。姐,十妹姐,放手。先放手,行了吧?” “让你的嘴,没把门的。”杨十妹说着,扇打着满娃的嘴。让满娃双手捂着脸。 “好好打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