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是谁?开什么玩笑?” “口气不小。” “谢雪飞,是谁?” “外门弟子。被紫府宗的路长青纠缠。又被悟真洞主责罚的人。” “悟真洞主,怎么参合针对一名外门弟子?” “一丘之貉。哎。” “什么时候的事?” “不太清楚。反正好像是不久前。谢雪飞好像是龙族的人。人家讨公道,很正常、合理。洞玄宗再乌烟瘴气下去,与魔道无疑。” “龙族?算个屁。你睁开眼,好好看看。仙界,那个宗门、世家,不是这样的状态?” “有热闹看咯。” “解散洞玄宗?呵呵。龙族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内门不提,只一个外门,人人撒泡尿,都把你们淹死了。” …… 警告声反复的播放着。洞玄宗上下,除了增添了个解闷的乐子外,再无其它。 洞玄宗,宗主宫殿外。洞玄白发匆匆而来。 “柳师叔。”守门的弟子,抱拳施礼。柳如是想直闯,被弟子伸手阻挡下。 “这声音,你们可听到了。难道不着急吗?我要见宗主。”柳如是一指反复的警告声。两名弟子一听,微微一笑。 “宗主已经知晓了。” “宗主,怎么说?” 弟子们看柳如是的反应,越发感觉好笑。 “回禀柳师叔。宗主说,癞蛤蟆打呵欠。还说,若那人能闯到三十六仙山,他这个宗主就自刎谢罪宗门。能进入内门,宗主会保全那人的性命。洞玄宗会令全宗闭关五百年。” “哎呀!”洞玄白发柳如是气的直跺脚。宗主表明态度,那么长老会,也不会出其右。“就没人提醒,这警告声。与冥界丰都城的情况,极其相似吗?” “柳师叔多虑了。五长老、七长老,刚才到来,也这样说过。想必,宗主也是知道的。” 无论柳如是怎么提,弟子总有应对的话。柳如是心下隐隐感觉,这一回事件来的不简单。 关于谢雪飞一事,柳如是了如指掌。正是因为月孛宗出现了位梅影。柳如是与月孛青丝交谈后。对高层任意冤杀弟子一事,格外的上心。 不查不知道,一察吓一跳。洞玄宗近百年来,高层冤杀弟子事件,成了常态事件。早就寒了众弟子的心。柳如是有意偏袒洞玄宗,又对其它宗门暗查了一番。结果,除隐宗外,此类事件比比皆是。让柳如若触目惊心。 让洞玄白发的心,不但没得到安宁,反而更加不安。长久以来,柳如是只关心,自己的成长。蓦然回头,发现光彩熠熠的十大宗门,早就处于喷着毒气的火山口。 柳如是再看了眼,脸上挂着微笑的守门弟子。心下明白了,这场洞玄宗的浩劫,终是免不了。只希望,结果真如弟子、宗主希望的那样。柳如是十分丧气的,祭出长剑,飞遁而去。 洞玄宗,一座山峰上。一位蒙面女子,听着反复的警告声。静静望着,大好的河山,表情严肃。 三日,时光过的飞快。昨夜,洞玄宗的弟子们,自发的组建了不眠夜的狂欢。他们要第一眼,见识见识这位大放阙词的人物。 仙界,时下是夏昼时分。白天、黑夜没有光线的变化。唯有从时辰上,才分的清楚。 “洞玄宗,我,无名之辈,来讨还血债了。” 冷静、平淡的话,回荡在洞玄宗的上空。经过一夜狂欢的人们,早在酒气之中沉睡着。怎么也醒不来。 洞玄宗,外宗大门。两排威武的石人雕像,守护着万千年来,早就被磨的光亮无比的山门大道。两名杂役弟子,手拿扫帚,正一下一下认真的清扫着。 一位少年,一步步走来。每走一步,花岗岩铺路石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脏脚步。两名杂役一看,直接将手中的扫帚丢向少年。 “啪啪。” 扫帚,一把砸在少年身上,一把落在少年的脚下。少年猛一抬头,一股杀气,吓得两名杂役一愣。 “快跑吧!你们。” “你什么玩意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两名杂役,根本没把少年放在眼里,更别提什么忠告。少年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又说道,“往山下跑,逃生。向山中跑,报信。” “哈哈。” “你就是那位——哈哈——” “天底下的人,总是笑着、站着面对生,哭着、跪着面对死。那就没办法了。” “满娃兄。没想到,是你。” 少年说完,正欲动手。一位头发如银丝的人,提着剑出现在山门口。两名杂役一看到来人,吓的屁股尿流,双脚发抖。正是洞玄宗的传奇人物,洞玄白发柳如是。 “嗖——” 一道白光激发向柳若是。柳若是接过,正是自己相赠的令牌。柳如是内心如打翻五味瓶,五味杂陈。 令牌是为结交朋友而赠。没想到,拿着它而来时,却是生死相搏。 “今日,我只是谢雪飞的夫君。仙界,无名小卒一名。来洞玄宗讨还血债。”满娃将话说的很清楚。让柳如是感觉到,没有一丝一毫的回旋余地。 “你们俩,往山下逃吧!”柳如是说着,见两名杂役不为所动,怒道,“滚。”两名杂役才转身而逃。柳如是剑出鞘,一股浩然正气,将两名杂役,向山下掀翻了去。 “你走吧!”满娃说道。 柳如是如山般巍然不动。让满娃看出他的决心。 “我不爱打打杀杀。今日,就陪你走上几个回合。” 满娃说完,将自己的修为、力量与速度,调控到与柳如是同一水平。抬手作了个请的手势。 柳如是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