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爸是他爹的亲哥。”杨晓夏马上露出笑脸。杨冬儿则是半信半疑。暗中拉扯着杨晓夏,提醒她小心。 黄潮生望了眼天空,见雨势渐小。回头对杨氏姐妹笑问,“今天,没上学?” “没有。娘不太舒服。”杨冬儿警惕的说道。 “啊!”黄潮生的心一颤,“要紧吗?” “老毛病。喝几副药,调理下就差不多了。” 黄潮生回头张望,身后正是一家小卖部。向杨冬儿说了声,“等等我。”说完,就进了去。 等黄潮生从小卖部出来。天空放晴,杨晓夏、杨冬儿姐妹等避雨的人,早就散去了。黄潮生手提着礼物,追到大街上。人海之中,黄潮生似这个世界的孤儿般,被遗弃了。 县城,湿滑的道路上。黄潮生手提着礼物,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身边的行人,又奔跑了起来。黄潮生抬头时,天空中的的雨点儿,又劈里啪啦的砸了下来。 瞬间,雨幕落入人间。黄潮生感觉着身上的热量,逐渐的流逝。 本领再强,能力再大。家,家人,永远是有情有义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突然,黄潮生的世界,被什么支撑着。阻挡着,雨水不再对其侵蚀。 “下这儿大的雨,这样会着凉的。” 听到苍老的关切声,黄潮生的眼泪,涌出眼帘。 “这是走亲戚吧?他们——” “都在。”黄潮生抬手擦着眼泪,坚定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黄潮生驻足,扭头盯着撑着雨伞的老妇人。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可是,我不能与她们相认了。”黄潮生内心滴着血,声音打颤的说道。 老妇人盯着黄潮生,惹有所思。不由的伸手,抚摸着黄潮生潮湿的头发。 “师娘。” 老妇人如受雷击。认真、仔细的审视着黄潮生的脸。当看到那双真挚的眼神…… “师娘——” 黄潮生又一声呼喊,似开启了老妇人尘封许久的大门。老妇人将黄潮生紧抱入怀,默默的老泪纵横。摔落地上的雨伞,在风雨中,围着两人打转。说来也怪,刹那间。天空,雨过天晴。 路上的行人见多。他们时刻关注着,老妇人与黄潮生。猜测着,这对久别重逢的母子间,可能发生的故事。 “娘。” “娘在哪儿。” 杨晓夏、杨冬儿姐妹,匆匆而来。老妇人才与黄潮生分开,各自擦去眼泪。 “是他。”杨晓夏看清黄潮生,向杨冬儿说道。杨冬儿用犀利的目光盯着黄潮生。 “礼品都让雨水——”黄潮生看着手中,被雨水浸润的礼物。说着,就又要去买。被老妇人一把抓住。 “买什么东西?只要能看到你,就满足了。走,回家。今天,给你做粑粑。”老妇人说着,拉扯着黄潮生就走。 “娘是怎么了?”杨晓夏看着黄潮生两人的背影,不解的问道。 “你看这人,像谁?”杨冬儿盯着黄潮生的身影,问道。 “人长的帅,身体比例不错。咦,怎么,越看越像满娃?”杨晓夏从背影显出的神韵,惊讶的说道。 “娘,真把满娃当女婿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杨冬儿说着与年纪不相符的话。 “管他呢!只要娘的精神头能好,什么都行。”杨晓夏说着,用身体一撞杨冬儿,坏笑起来。 杨冬儿望了她一眼,马上心领神会道,“你中意了?别想了。”说完就走。 杨晓夏不服气的说道,“凭什么?” …… 县城,如今新修了两座大桥。不少新房也如雨后竹笋般,在新规划的道路两旁拔地而起。 杨晓夏三人的居所,就在其中。二层小楼,楼后还有一片小菜地。让师娘不至于闲着。 “师娘,你别忙了。” 面对热情的老太太,非要为黄潮生做粑粑。黄潮生再三劝阻,也未成功。 粑粑,用优质大米淘洗、浸泡、蒸熟、冲捣、揉制成。于山民而言,这种费时费力的小吃,除了逢年过节才会下力气去做。因此,也是招待尊贵客人的一种方式。 杨晓夏、杨冬儿姐妹。看着老娘与黄潮生的亲昵样,完全是一头雾水。 “老婶娘,在吗?”一个打扮精干的妇女,手中拎着个盒子。见大门没有关,径直进入其中。到了屋后厨房,见到众人,热情问道,“你们没上学?哟!这是来贵客了?介绍下。” 老太太与黄潮生抬头,看到来人,都笑了。 “杨苗,你怎么来了?大忙人。”老太太笑着与来人打招呼,下意识的望了眼黄潮生。见黄潮生非常克制,心下有了谱。 满娃于一年前,被县里的人给打死了。这是公开的秘密。老太太能知晓黄潮生,就是满娃,并不惊恐。在于之前,满娃对杨苗吹嘘的,自己是得了老天爷关照一事的传扬。 对于满娃这位神棍莫名其妙的死亡。县城许多人,不太相信。理由就是:神看中的人,不会轻易死掉。老太太也是其中之一。 “他叫黄潮生。是黄小八的堂哥。”老太太介绍着。 听到老太太的话,黄潮生急忙了对杨苗的关注。 “啊!你就是小八哥的堂哥。呵呵,刚才,我遇到小八哥,正聊到你呢。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向一家行。老婶娘,我给你们带来些粑粑。” “哈哈。” 杨苗说着,将手中的盒子放在灶台上。引得众人的大笑。反让杨苗不知所以。 “怎么了?这是。” “我娘她,正要做粑粑,来款待这位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