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点,总在无意识状态下产生。 一时间,黄潮生成了整条街,最被关注的靓仔。 为了减少关注度,黄潮生立即收敛了嚣张的气焰,狼狈逃窜了。 僻静处,黄潮生盯着,紧跟而来的黑无常范无咎。 范无咎看了看自己,一脸无辜的说道,“那么大反应干嘛?除了你能看到,他们见我,就是睁眼瞎。反应那么大,心中有愧?”范无咎的话说完。发现,黄潮生瞪大的眼睛,将他逼的背靠在墙上。范无咎胆怯的将头扭到一侧,说道,“你能恐吓我的人,永远不想动摇那颗正直的心。” “哇!” 黄潮生再也受不了,大吐起来。情况稍微好转些,黄潮生问道,“说实话。” “丰都大帝,担心你又干出大事来。让我来盯着你。所以,目前,我的级别,比你稍微高那么一点点。”范无咎边说,边用手比画着。 “一个打小报告的。也能有社会地位?”黄潮生擦着嘴角,怒问道。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吗?公开的身份是:维护民主、自由社会的大众工作者。” 黄潮生手指着目光闪烁的范无咎,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帝您,还是稳定下情绪。”范无咎小心的建议。 黄潮生指向范无咎的手,紧握成拳,说道,“无量山谷,针对它的人,很多。” “丰都大帝知晓,才让我来,盯紧你。” “什么意思?”黄潮生寒着脸,反问。 “丰都大帝说,你要问为什么,就说是地藏的意思。他非常同意。另外,泰山大帝也认可。冥界四大头,除了你,三票通过,挺民主的。” “什么玩意儿?一说分权,那可真是高度独裁,一谈分责任,就搞民主。”黄潮生怒不可遏道,“人不在场,那叫民主?” 范无咎一脸同情的望着黄潮生,“本领越大,责任越大。我可听说,你把天界安插在仙界的钉子拔了。天界不安分者,可是给那两位送了不少大礼。” “什么?”黄潮生气的脸都绿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大度的摆摆手,“算了。都是自家兄弟。” “早这样多好。非要发通脾气,多不利于团结?本来就得不到,跳的再高,也没用,气太大,只能伤自己身体。大帝,臣下可是为你着想。” 黄潮生冲着范无咎,强颜欢笑道,“我不生气,真的。”说着摊着双手,耸着肩,向外边走去。走到道子口,猛的一转身,吓了范无咎一哆嗦。黄潮生又笑道,“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范无咎看着黄潮生离开,同情的摇了摇头,“给你个虚名,以为多牛B。还不是,炮灰加受气包。还好,还好。”范无咎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主君,这个小鬼太可气的。我吞噬了他的鬼魂,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云儿说着就要去,被黄潮生拉扯住。 “人生就是演戏。他演他的,我演我的。谁是观众,谁是戏子。就要看各自的心态、境界。你这是入戏太深。” “听主君的,没错。”花青也劝解道。 “让你们去帮助黄小八,怎么又跑回来了?”黄潮生话入主题。 “黄小八身边有草蛇与山魈。用不着我们出手。”云儿解释道。 “那就各自散去,寻找机缘。无量山谷,可是有你们不少族人,伙伴。”黄潮生怒道。 花青、云儿一见,急忙静静退到一旁。 黄潮生训斥完,自己大步流星的走了。 云儿冲着黄潮生一嘟嘴,“哼。范无咎说的没错。身旁就缺我们盯着。” 花青微笑道,“别小孩子气。正事,要紧。” 云儿和花青一走。暗处的黄潮生长舒一口气。心道:逐鹿楼是待不下去了。回无量山谷?用尺长寸短的神通,几个闪现就到了。用九曲通幽、八景宫灯,不过是心念一动的事。走吧! 三千里无量山,八百里无量城。 黄潮生只是走到外围山中,就被美不胜收的景象给吸引住了。参天大树,随处可见。灌木杂草,让人走在其中,如小虫子一样。虽不是雨林,却湿润温暖,适合蛇族居住的最佳居所。 “大王让我来巡山,捉个蛇女玩一玩。打起我的鼓,敲起我的锣——哎哟!我的妈。” 黄潮生一时兴趣,随口唱起了歌。突然,脚下一空,落到一个陷阱中。 “这是那家的孩子,闲的无聊,玩这个。”黄潮生坐在陷阱里,冲着外边,就叫骂开了。 陷阱口处,出现不少人。个个仙风道骨,没有一个顽童。 “我说你这玩意儿,不行吧。” “事实胜于雄辩。对于陷阱,我们真的不专业。” “什么东西,不是琢磨琢磨,就越来越高级了。你们说,这个陷阱,还有什么地方要修改了吗?” “算了吧。几个月,连只仙兽幼兽也抓不住。” “这不是开张了吗?” 听着陷阱口处的人们,讨论着关于陷阱的学术问题。一下子将学者思维的黄潮生的心,勾引住了。 “你们没掉下来过,有发言权吗?”黄潮生冲着上边人,叫喊开了。 一句话,让陷阱处的人们,都住了口。注视着黄潮生,等待着黄潮生的高见。 “这个陷阱,设计时就存在缺陷。问题一,就是抓捕的对象不明确。比如仙兽,分很多类……”黄潮生口若悬河般,分析开了。虽然与怪人们讨论着问题,黄潮生心里盘算着,这群怪人的来历。 “哗——” 黄潮生的高论,引得怪人们,热烈的鼓掌声。 “你们干嘛的?”黄潮生边问,边用尺长寸短的神通,闪现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