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用着它。不愧是魔姬的主人。聪明绝顶,一点就通。” 别人的马屁,总让人心情舒畅。魔姬的,越听越来气。黄潮生立即封印了魔姬。解开了至尊神蛇的封印。 咦!这么听魔姬的鬼话,作什么?黄潮生看着神蛇,开心的手指间游动,惊奇的问着自己。 “妈妈。”神蛇奶声奶气的叫着。 黄潮生圆瞪双眼,纠正道,“爸爸。” “妈妈。” “爸爸。” “妈妈,妈妈。” 印记现象。神蛇出生后,第一眼看到的人,会认为自己的妈妈。 第一次与这小家伙交流,以黄潮生屈服而结束。 “妈妈去哪儿?” 黄潮生想了片刻,小神蛇已经游到他的鼻子尖,“好玩的地方。”说着,一个闪现,平空消失不见了。 天兵天将的营地,岗哨森严,巡逻队交叉而行。重点是天空上,出现战鹰等类空中部队。 “嘶嘶——” 战马嘶吼声,一位金甲军士,骑着一匹全身有鳞片的马,飞奔而来。 “世子与小公爷,情况如何?”金甲军士飞身下马,并没急着去大帐。向前来牵缰绳的马夫打听着情况。 马夫勉强一笑,并不多言。金甲军士心领神会了。 “偷兵符,私自调动大军。可是犯了天条。小公爷,胆可是真大。世子来了,还敢对抗。” “一个亲儿子,一个义子。哎!”马夫开了腔,望了眼金甲军士背负的东西,提醒道,“快去吧。误了军机,世子军法无情。” 金甲军士才顿悟,鼓足了勇气,向大帐而去。 “报——” 金甲军士,一路高喊,进入大帐中。解下背负的小卷轴,双手奉上。 “总是搬出爹来压我。不是说,他随后就到吗?人呢?”狂妄少年对着金甲少年嚣张的叫喊着。 “柏恒,你假借爹之名,将我调走,骗走军马。平素,怎么闹,都可不管。这一次——”金甲少年怒道。 “别叫的那么亲切。那是我亲爹。柏金池,枉我小时候,对你言听计从。尊你为兄长。你,就是爹拾回来的野种。你的世子名号,还有军马,都是我的。”柏恒针锋相对道,“我调动自己家的军马,还要看你的脸色?笑话。” “天界,五天十地。所有军马,统归天庭调遣。若无天庭调令,不得出辖区半步。否则,犯了灭族重罪,要受雷刑灭魂之灾。小恒——” “别套近乎。” 柏金池说的痛心疾首,柏恒是半分也听不进去。 “五天十地,各自成国。天庭管束虽严酷,并非无懈可击。五天的五大天王,那个家庭犯事,天庭不是明罚暗放。看把你吓的,还兵神柏金池,我呸——” 柏金池听了一愣,柏恒虽狂妄,并非无知。 天界,神人们集中居所地是五天十地。各自有天庭封的天王管辖。五天之地,国大,天王之子为太子。十地,国小,天王之子称世子。 五天十地,国之大小,并非是神人的数量,而是质量。五天之地的天王手下,有天兵十万。十地天王管辖人马,却有二十万至四十万之巨。 而天庭直辖的军马,则从五天十地中挑选的精兵强将。这些人马,把守天界各个关键隘口。 天界一旦有战事,防御、对内是十地的事。对外攻防,则由五天负责。 正是有此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天庭的天条处罚,对外严,对内松。 “小桓。这个世子之位,可以还给你。我已向天庭申请调动了。天王不来,肯定在为你周旋着。不能再任性下去。” “哟哟哟。想来骗我,你调走了,你那帮生死兄弟,不是还在吗?这次,你没发现,我调动人马,他们都不在。哈哈。” “你绑了他们,此事,我已经向天王禀报了。”柏金池对柏恒的油盐不进,非常头痛,“说吧!是不是为你出气了,就能回去?” “开窍了,开窍了。哈哈。” “好。接下来,我指挥。兵符,拿来。”柏金池严肃的说。 “当我是三岁孩童?没有兵符,他们也听你。我坐镇,看着你们打仗。什么时候满意,就回。” “好。一言为定。你可要说话算数。”柏金池确认道。 柏恒怒道,“我的脾气,别人不知,你还不晓?哼。” 柏金池再不多言,转身就走了。柏恒则来回跺着脚,最后跳了起来。 “柏金池,为什么你这么优秀?我彻头彻尾就像个废物。既然,你们都认为我是废物,那就一废到底。”柏恒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玩意?还能这样摆烂的?”目睹一切的黄潮生,轻声对手中的神蛇说道,“小不点,你可不能像他一样。要不然,就打你屁屁。” 手中的神蛇一听,情绪低落。黄潮生正欲安慰,神蛇突然精神百倍。“嗖”的一下,就飞走了。黄潮生大惊失色,急忙追了去。 马棚中,所有的天马骚动不安。马夫、军士,怎么安抚也不管用。 “世子的金翅天龙马。” 惊叫声,让所有人都望了去。只见那匹马,被一条蛇吞了半个,后腿还在蛇嘴外,用力的挣扎着。 “嗨——” “哧——” 惊恐的人们,急忙发出怪声,丢着东西,吓唬着那条蛇。蛇受惊,一扬头,将金翅天龙马吞了下去。 “孽畜,还我坐骑。”一声大喝,一道拳劲砸向蛇。 蛇躲闪不及,被拳劲打的,翻滚着身子。巡逻的军士,冲上前,操起刀枪就刺。 “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