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吧?” “有点同情心行吧?我把她当家人,妹妹。出了事,怎么会不担心?着急。” “妹妹?这下,夫人候选人员,又多了一位。” 黄潮生发现,花青口才是相当不错。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我娘,让你去吃饭。”杨冬儿不声不响的出现。吓了黄潮生与花青一跳。 “花青。是你给她换的衣服。快点解释。” 黄潮生一句话,让杨冬儿又泪水涟涟。 “衣服是我换的。要是有人一直在旁边,我就不得而知了。” 花青的诚实,真是害死人。黄潮生担心杨冬儿,换衣服时,他的人是在旁边。全程都是背对着的。 “你去不去。娘还等着呢。”杨冬儿催促道。 “走走。”黄潮生边动身,边向花青投去恨恨的眼光。花青端过姜糖水,递给杨冬儿,不正眼看黄潮生反应。 “你怎么换衣服了?”杨冬儿一回到家,师娘就问道。 “淋湿了。就换了件,担心她感冒。”黄潮生赶忙笑着解释。 “来了?”杨苗抱着孩子,笑着问道,“不是师娘请你。是我的意思。” “什么事?”黄潮生担心的问。 “边吃边聊。要不然,菜都凉了。”师娘招呼着。 小桌上,摆放的挺丰盛。八大碗为基础,还有凉菜、卤菜,完全是节日标准。 两个孩子,杨晓夏与杨冬儿姐妹俩,一个照看一位。杨苗端起酒杯,起身到了师娘身边。 “这杯酒,先敬您老。我们母子没有去处。是您老收留了我们。” 师娘不擅话语,端起酒,两人相视,碰了下,一饮而尽。 杨苗再倒上酒。到了杨晓夏、杨冬儿面前。 “这段时间,你们没嫌弃姐姐。帮姐姐看孩子,你们不会喝酒就免了。这份恩情,姐姐铭记于心。”杨苗说完,又一饮而尽。 黄潮生等人,听出今晚不一般。杨苗作了某个决定。 “这最后一杯酒呀!”杨苗边倒边流泪道,“本不想跟你喝。无论你是谁?我都认识你是谁。黄潮生,名也好,人长的也俊俏。不像那位黑大壮。有时真恨,恨着恨着,就恨不起来了。来,我们也喝上一杯。感谢你,应该感谢你吧。” 黄潮生手中端起酒。突然,杨苗将酒浇在黄潮生脸上。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出郞。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杨苗掩面而哭。 两个孩子见母亲哭,也跟着流泪。好在杨晓夏、杨冬儿哄着,才没哭出声来。师娘于心不忍,却没有相劝,而是默默陪着流泪。黄潮生内心有愧,认罪伏法。 杨苗哭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取来毛巾,递给黄潮生,说道,“我要离开这儿。” “苗儿,别犯傻。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考虑下。一人带着两孩子,县城中生活不易了。何况外边?你是责怪,我没看住孩子?”师娘自责道。 “不是。婶。我在这儿一天,他们就永远会闹下去。只有离开了,让他们找不到。” “姐。要不,你先出去。有了落脚处,再把宝儿他们领走。”杨晓夏建议道。 “对。这样才稳妥。” “别瞎说。走什么走?”师娘喝止道。 “早该走了。”黄潮生擦着脸,说道。 师娘拍了黄潮生一巴掌,责怪道,“别瞎说。” “杨苗自小个性就坚韧。这几年,他们一闹就主动交出东西。想用物资换得他们的良知。直到那天,才真正清醒过来。狼吃肉、狗吃屎。谁也改变不了的天然习性。师娘,凭杨苗的本领与干劲,到哪儿,都不会挨饿。”黄潮生也说着支持的话。 “你们都走了?你们都走吧。”师娘流着泪,离桌而去。 “师娘,师娘——”黄潮生叫着,并没去追。他知道,人老了,总想留住一些东西。可是,孩子们总会长大,去获得自己的一片天地。 杨晓夏与杨冬儿见了,应付不过来,发生的事情。杨苗则回身,寻着师娘去了。 好一会儿,杨苗扶着师娘才回来。 “人这一辈子,遇上是老天爷安排的缘分。苗儿,外边待不住,带着孩子回来。这儿,婶把房子给你和孩子留着。”师娘平静的说道。 一句话,又让杨苗泪流满面。 “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应该说点高兴的话吗?”杨苗擦拭着泪水,向众人建议。 “对。再相聚时,大家过的如意。干一杯。”黄潮生提议。得到杨苗、师娘等人附和。 一杯酒下肚,几人相互看看。不由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流出眼泪来。这样的气氛下,一顿晚餐,结束了。 黄潮生走在大街上,一回身,看到杨冬儿跟着自己。 “太晚了,不用送了。”黄潮生说完,就走。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紧跟着。 “你就是满娃,对不对?”杨冬儿再次问道。 黄潮生发现,自己改了容貌,做了假死的表演。满娃的坟还在山中埋着呢。结果,非常失败。亲近的人,谁都认出他。真不知道,一切的伪装,是来骗别人,还是骗自己。 “真的没看你。换衣服的是花青。”黄潮生申辩道。 “果然是。呵呵。”杨冬儿高兴起来,“我们之间,还有个协议,别想耍赖。” 黄潮生纳闷道,“什么协议?” “你帮我姐姐出上学的费用,我就嫁你。彩礼钱,我娘都已经收了。” 黄潮生手摸脑门,才记起,确实有这么回事。 “所以,你将来结婚。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才行。”杨冬儿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