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点阳光,就灿烂是不?”黄潮生生气道。 “人生本来很灰暗。大帝给了阳光,让我们受宠若惊,不得不——” “停,你这话有话。快说吧,谁又让你生活的灰暗了?” “大帝您。收刮了那么多的好处,中饱私囊。可是不太好。”金甲差使勉强笑道。 黄潮生当即寒下脸,“我帮他整顿史治,不说点感谢话。还想瓜分战利品,门都没有。你去转告泰山大帝。要给也行,不过,权当我娶他女儿的彩礼。问他,要,是不要?” “高。”金甲差使伸出大拇指。“那位,怎么办?”说着一指,到底躲避,被追打的天使。 黄潮生看也不看,说道,“资本家,最爱榨干工人的所有价值。你看他,肥头大耳。打了快一个月了,也不见瘦。” “还有价值可榨?”金甲差使领悟道。 “对头。”黄潮生一指上天,“受这么大侮辱,也不差人来。这是在蕴量着放大招。有这活宝在手中,谈判就有利可图。” “要是他们不来呢?” “永远让这家伙在此,受罚示众。”黄潮生发狠道。 金甲差使一走。黄潮生转头望向,像猪狗一样追打的天使。 这家伙,太过于狂妄。不处罚不能平民愤。真要没人管他,倒成了烫手货。 “你们看。”有人指着天空。 黄潮生也抬头观望。只见,一队金甲天神,骑乘着威风凛凛的天马,迎风招展的旗帜下,飞驰在彩虹路上而来。 片刻间,那队人马,已经飞临文昌殿上空。为首的人,让黄潮生感觉意外。正是仙界无量城,与之一战的兵神柏金池。 冤家路窄。柏金池见到黄潮生,非常意外。再看,被军士追打的人,正是奉命迎接的人。 “大胆,敢对天使不敬。其罚当诛。”柏金池怒道。身旁的属下,立刻张弓射箭。 黄潮生瞪了一眼,柏金池身旁的军士,手中的弓飞箭折。 “救我。柏将军。”天使伸手呼救。 “天使受辱,杀杀杀。” 金甲天兵们,高声叫喊后。纷纷变化出丈许的马战长矛。只待将军一声令下,就要冲杀下去。 文昌殿前,所有的军士也作好防御。不过,相对于天兵们的滔天战意,他们就左顾右盼了。这样的对战,本就是不对等的碾压。可是,柏金池迟迟不下令。 “敢问,天使犯了何罪?”柏金池高声问道。让天兵们非常意外,与往昔,一言不合,拔刀砍杀,完全不一样。心中有疑问,只能静观其变。 “天使可有代天廷发号施令的权力?”黄潮生问道。 “没有。” “天使可有代正职官员职权的权力?” “没有。” “那就奇了怪?谁给他的权力,擅自干这些事的?”黄潮生反问道。 “我没做。真没做。”天使当面抵赖。 “你是皮痒到嘴欠,是吧?”黄潮生怒道,“别看他们来了。就算天帝来了,不给个解释。本大帝也要将你就地格杀。” “大胆。”天兵怒喝。 黄潮生猛的抬头。 “不好。”柏金池大叫一声,已经迟了。胆敢放肆的天兵,连同骑的天马,已经如烟般消散。 “哗——” 余下的天兵见了,不但不恐惧。反而整齐划一的,列出进攻队形。 “不可——” 所有天兵,在一个失衡的空间中,没有着力点的飘荡着。 “胆敢对自己的上司,公然亮出兵刃,是叛乱吧!这个罪,按天条,当如何?”黄潮生质问道。 “当受天雷诛灭。”柏金池坦诚的回答,额头上渗出汗珠来。 天界统管三界,按理而言,职务级别分的很清楚。但是,天界之人,每每去其它两界巡查。总是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态度。而另两界的人,也甘愿忍气吞声。久而久之,天界对其它两界的任何人,养成了,一言不合,就地格杀的毛病。 力量,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反驳都是苍白、无力的。而今,一位力量超强,跟你玩正规的一套。与法与理,人家占尽。重要的是你想动手,还是白给。 “那好。算是有个明白人。”黄潮生说完,手指雷电流动。 “请大帝高抬贵手。他们是随我南征北战的亲兵。”柏金池急忙施礼求饶。 “我们也算是老相识。念他们是初犯,就免了。”黄潮生说完。那些天兵似下饺子,纷纷坠地,样子十分狼狈。黄潮生收了手指雷电,转向天使。 天使,跪着连连磕头。目前的形势,他是看清楚了。眼前这位,确实有傲视一切的本领。天雷绝技,整个天界能掌握的人,不超出十个。那是雷部震撼六界的至宝。 “他的罪,当怎么罚?”黄潮生问道。 柏金池见黄潮生放了自己亲兵,心中多少有了谱,“毕竟他是天使。罚是应该的,请大帝明示。” “要什么,尽量开口。”天使似小鸡啄米般磕头,心甘情愿的认罚。 “我并非不讲理的人。”黄潮生手一挥。一方文案出现天使面前,上面放着笔墨。“你的命值多少,自己开。” 天使一听,奋笔激书。终了,按上手印。抬头见黄潮生皱着眉头,马上咬破手指,滴血立契。这举动,把所有人都看呆了。 滴血立契,可是最正式的一种契约。一旦成功,可按契上的规定,无限期的对本人,及后代追讨。直到债务还清为止。 堂堂天使,被下界人逼迫至止。绝对的耻辱。这张滴血契,相当成了黄潮生的催命符。 滴血契飞到黄潮生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