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老者问着黄潮生。
黄潮生环视一下,一脸迷然的说道,“神之斗技场呀!我没来错地方。”
老者冲黄潮生摇了下手,说道,“你理会错了。神之斗技场,必须遵守的规矩?”见黄潮生又犯迷糊,直接改变说话方式,“就是不得擅自打斗。哎。这种情况下,你揭了赏金榜。有命挣,还有命花吗?”
“那,他们——”黄潮生一指,围住的自己的小伙子们。
“你刚刚签的协议。不仅让他们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还要抽你赏金的三成,当他们的劳务费。”
“老小子。说来,我们都是挣的辛苦钱。同样的饭菜,为什么酒楼就要贵?去酒楼,不就图个自己省事,享受别人的服务吗?”小伙抢辩道。
“尊老爱幼,老人家说话,别插什么嘴。”黄潮生斥责着。
“那协议里,还有更黑的地方。”
“老头,别瞎说。”小伙寒着脸,威胁道。被黄潮生讨厌的目光,给逼的住了嘴。
“他们还负责,对犯了神之斗技场的人,进行处理的善后事务。说白了,不仅挣你们的钱,转手拿你们开刀,又能挣一份钱。而且,每一笔,都是合规合法的——”
“赶走这老头,别让他妖言惑众。”
小伙一声叫嚣。围着他们的同伙,一拥而上,架着老者就走了。
“千万别上当,这是一家黑店。不要被嘎了腰子,才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即盗的道理。天下没有白吃的盘午餐。发家致富,还得要脚踏实地……”
偌大的楼中,老者的叫喊,让不少人观望。
“呸。人都快饿死了,还担心被嘎腰子?”
“富贵险中求。吃苦就能致富?能吃苦,就得吃一辈子苦。”
“穷怕了,还有比贫穷更可怕的事吗?”
……
人们议论纷纷。黄潮生一回头,那小伙还守着自己。随口说道,“我,先看看。”边说边加快脚步。谁能想到,小伙似附骨之蛆,紧追不舍。
赏金楼一共八层,每升一层,赏金级别就提升一个档次。每层楼里,除了赏金榜,酒家、饭庄等也是应有尽有。几乎做到,足不出户,享乐、采购一站搞定。
第八层了,黄潮生用尽各种方式,都没摆脱小伙的跟随。冲着小伙这份敬业的态度,好几次黄潮生差点冲动,就跟他签了那份卖身协议。
“咚咚——”
“哦——”
突然间,楼外两声巨响。所有的人,第一时间向楼外、窗边跑去。想知道,人们为什么欢呼。
黄潮生十分好奇,心知这是最佳逃跑时机。一斜眼,小伙似守着摇钱树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根本不为外间的热闹而心动。
“什么情况?”尴尬无奈中的黄潮生,随口问道。
“第一个成神的人,已经产生了。”小伙云淡风轻的回答。
嗯。黄潮生对小伙,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不看看。听说,好像有撒红包活动。抢上一个红包,不就能吃好几年的。”黄潮生用事实引诱着小伙。
“时逢天灾,等这刻的人,早就占据有利地势。做人,还是本分点好。只要做成你这一单,我就能成功留下。不管后边百年业绩怎样,都不会被辞退。能白吃多年的闲饭。相对而言,工作才是最好的保障。”
行啦!人间清醒。黄潮生对小伙赞许道。不对呀!这他奶奶的,就盯上我了。搞的不跟他签单,心里就会有罪恶感一样。营销手段,也太洗脑,太强大了吧!
“我观你眉目清秀、骨骼清奇。不似池中物。你这天庭饱满、地格方圆,风云际会便成龙呀!”
“哎。别提了。”
黄潮生反向洗脑,一出手就让对方着了道。惊喜,让黄潮生不免沾沾自喜。
“天界,除去鸡犬之辈,谁还没有过理想?本人曾经就立志,站在神之斗技场,通天神像的头顶上。现实却是,千辛万苦的在它脚底下,忙碌了数百年。连他的脚背,都没空抬头看过。”
“哎!英雄不计较一时之长短。”黄潮生把握着节奏,安慰道。
小伙低头一笑,抬头时似变了个人,一副打了鸡血的状态,“本人是草根。人间修真,师祖师父没成功,我却飞升了。到了仙界,也是一路的顺风顺水。成了称霸一方的老祖。起初是,谁不服就打谁。后来则是,看不惯谁就灭谁。仙人渡劫成真仙,那难度,不用多说。本人,睡一觉就成功了。”
听着小伙满嘴跑火车。黄潮生心道:也算有几分道理。什么东西没迈过去时,真是难如登天。等过去了,怎么夸张,都有信服度。
黄潮生稍一沉思。让小伙看着正着,雄心受到小小挫折。
“你不信。我说个人,你保准听说过。天界四大书院,他就是在读生。而且还是特优生。一步成神,只是时间问题。跟我在仙界是平起平坐,不,他还是我的小弟。”
听了小伙铺垫了半天,黄潮生有些心急。问道,“谁呀?”
“草乙根,昆仑书院的,骑着一条金龙,很牛的。”
一想到小伙的介绍,让黄潮生为之心惊。心道:吹牛过头了。遇上熟人了。虽说跟草乙根有数面之缘,也算有一定了解。
“什么草乙根?不过是化名,真名叫——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就说草乙根吧。我们渡劫成真仙,时间相差不远。可以说是,一起到了的天界。要说吗。人生分几个阶段,先赢不叫赢。以前不懂,到了天界,算是体会透彻了。”
“怎么了?”黄潮生听出大有文章,用言语催促道。
神采奕奕的小伙,变的垂头丧气起来。
“我的气运,到了天界,就似用尽了。与草乙根一同去投靠大世家,他被留下,我是跑断腿,没有人要。自此,差距就越拉越远。草乙根借世家势力,上了天界名书院。还顺手,将人家的一位小姐给泡上手了。真他妈的缺德。”
“恋爱吗?你情我愿。”黄潮生嘲讽着小伙酸葡萄心态。
小伙不以为然的笑道,“草乙根在人间时,就十分会投机。知道吗,他是抛妻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