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常有这种情况。看的多了,就懂一些。”
“切。小伙子,这可不是省钱的事。搞不好,要出人命的。出了邪事,还不能拖。别说没提醒你们。我可不是想挣你们这点车费。完全就是出于好心帮忙。”
原玲玲看了看司机,又回看了下黄潮生。说道,“先去我朋友家。看看情况。司机大哥,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也行。要不,我就在小区外等着?”
原玲玲又望了眼黄潮生,“也行。”
“到了。我就停在门口,你可是快点。”司机边说边将车停在小区门口。
高彩凤家,黄潮生跟随着原玲玲进入其中。开门的,老妇人泪眼涟涟。客厅中,一中年人正抽着烟。
“这位是——”老妇人问着原玲玲。
“阿姨。他是农村来的,懂一些。不行,楼下,还有司机大哥说,认识位大师。还等着呢。”
“你们搞什么封建迷信?”抽烟的中年,站起身来,吼叫道。
老妇人回吼道,“孩子出事到现在,你能干什么?除了抽烟,就是发火。”
“送医院吧!”
“不是送了吗。他们说的还是人话吗?送精神病院。他们才得了精神病。”老妇人吼叫完。中年人又坐下抽烟。老妇人招呼着原玲玲领着黄潮生,快去看看。
自从进入小区,一路上。对于高彩凤中邪一事,已经是议论纷纷。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吼——”
“啊——”
原玲玲与黄潮生刚到一间卧室,一个披头散发,化着乱七八糟妆的女子,跳了出来。吓的原玲玲尖叫起来。那女子,一见黄潮生,瞪大眼睛,原地窜跳起来。直接冲着窗户去了。
这可是十三楼。老妇人看着女儿,不是人的表现,更想到几秒后的情况。惊恐的眼睛瞪了起来,眼珠子似要跳出眼眶似的。
黄潮生心念一动。高彩凤身上一道黑气溃散。人,直接摔落在床上。
与此同时,江城茫茫人海中。几个人,刹那间,身体化为烟雾消散了。偌大的城市中,好似他们根本没有存在一样。
巷子口,黄潮生与原玲玲有说有笑的回来。突然,从阴影中窜出两个人。
“爷爷,奶奶——”
“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原奶奶问道。
原爷爷赶忙催促道,“先回家。关起门审。”
原奶奶,押着做贼心虚孙女,及黄潮生回返。
原家一楼,约七十来平,因为放置着不少废品,显得比黄潮生的二楼还狭窄。
原玲玲一身轻松的坐着床上。让原奶奶看了,皱起眉头,喝叫道,“站起来。”
“干嘛呀!奶奶。”原玲玲撒着娇。被原奶奶拎着耳朵,推到黄潮生一起,靠墙站着。原爷爷泡好一杯茶,坐在黄潮生两人的旁边,翘着二郞腿。
“交代吧!”原奶奶坐在床上,面对着黄潮生两人。
“交代什么?”
“啪。”
原玲玲打算蒙混过关。没想到原奶奶一拍自己的大腿。吓的原玲玲一跳。
“昨天,她来我们蛋糕店,才遇上的。”黄潮生坦诚的说。
“你不是昨天辞职了吗?撒谎都不会。去去,一边去。”原奶奶直接让过黄潮生,望向原玲玲。
“奶奶——”
“啪。说不说?”
看着原奶奶严肃、认真的样子。吓的原玲玲,不敢再用撒娇的招式。
让黄潮生看的呆了。老太太不是一直说,要把孙女介绍给自己吗?现在,得偿所愿,生什么气?
“昨天,我和同学,高彩凤,跟你提过的。我来江城,就住在她家。”
“怎么?来江城,都不来这儿住了?嫌弃这个家了?我们知道,拆迁,你家分了两套大房子。了不起了。别忘了,这个家,我养了你爸爸几个兄弟。你们,看不上了?怪不得,这几年,都不来了。”原奶奶越说越伤心,委屈的抹着眼泪。
原爷爷一声不吭,静静的品着茶,看着审问。
“不是你们身体不好。让你们跟我们住,又不去。爸妈担心来了,让你们操劳。也是关心你们。”原玲玲说着事实。
“啪。”原奶奶一拍自己大腿,骂诉道,“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孩子,有什么用?翅膀硬了,都飞走了。还嫌弃我们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奶奶,真没那个意思。”原玲玲受到感染,也流着眼泪。
“嗯嗯。”原爷爷哼了两声,“老婆子。不是在审,这两人间关系吗?发展到什么地位了。家里那点事,之后再说。”
原奶奶猛然醒悟,用手掌擦去眼泪。继续问道,“你们,牵手了,还是亲嘴了?手是牵了。老街坊们都看到了。你们这些年青人,真是胆大。我跟你爷爷那会儿,见面看一眼,都害羞的脸红。”
“事情太急了,就牵手了。”
“什么?”
“扑——”
原玲玲给出的答案,让原爷爷一口茶喷个干净。原奶奶十分震惊。
原玲玲一脸无辜说道,“高彩凤出事。拉他去救场。别说,他跳大神的方法,真是灵。一下子,就治好了高彩凤的怪病。奶奶,真有中邪的事吗?”
“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原奶奶、原爷爷都听的迷糊了。
于是,原玲玲才将事情,娓娓道来。让原奶奶、原爷爷才明白一切。
“今晚,若我们不守候着。你们要干什么?”原爷爷突然问话。让本可告以段落的事,又起了波澜。
原奶奶又紧张起来,问道,“对呀!想干什么?”
高彩凤要静养。原玲玲自然不能再住她家。她送黄潮生回来的本意。让聪明的黄潮生,到了现在,才想起来问个原因。
一时间,原玲玲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过来人的原奶奶、原爷爷,已经知晓答案了。
“小黄。你打算怎么处理?”原爷爷问着黄潮生。
黄潮生一脸发懵,看了下众人,说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