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叫了这么久。也该尽点主人的职责了?黄潮生听着管家,最后的发言,心如明镜。
“主人。已经为您安排好了,去往海外的飞机、游轮。”管家急迫的说道。
“回避,还是胁迫?”黄潮生生气问。
“主人,不想走,也可。”管家松了口气,似早就意料到了,“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担心影响了主人您的心情。”
“又抢到什么好东西了?”
“地下宫殿中,有口黄金棺。从其上,取下一小块,想送回去研究。”
“呵呵。”黄潮生低头,捂嘴一笑,“还以为把黄金棺偷走了?”
管家也笑了,“主人,真会说笑。什么时候,暗影局衰弱成,二百年前的样子。才有可能。”
二百多年前,那是华夏的朝代更迭。内有农民起义,外有女真关外窥视。那时,暗影局的前身,到底发生什么事?因为,黄潮生曾无意间,也听暗影局的人,也提及过此事。
然而,华夏文物大量流失,应该是百年前。为什么只提二百多年前呢?黄潮生心有疑问,却不显于外表。
“是呀!你们连华夏名将的墓,都原原本本地搬走。还有什么做不到的?”黄潮生说笑道,“我就纳闷了。现在,西方把自己历史说的那么辉煌。历史博物馆里,绝大多数,是外民族的文物。本民族的文物,屈指可数。”
“主人,您就别再取笑了。此事,无人能有你更清楚。西方,区区二百年的辉煌。没有文明,我们就创造出文明,让全世界为之尊崇;没有文化,我们就制造出文化,比你们数千年的更灿烂。只要让我们,成为你们仰视的信仰。还有什么难呢?当然,谎言止于智者。只要通过常识性的东西,好好想想,就不会被欺负。实际中,跟风盲从,是人的本性。”
管家的话,让黄潮生热血澎湃。见多了西方骗子,敢直面自己不足,别人优点的人,真是凤毛麟角。
“西医,进入华夏,满打满算,也只有三百年。他来华夏,中医从来没反对过。这叫技术包容。可是,打着西医是科学,消灭中医封迷的作法,让人气愤。任何科学,本是消灭愚昧的。对存在数千年的技术,赶尽杀绝,它还是科学吗?这不是制造愚昧吗?”
“主人说的是。”管家坦诚道,“华夏不是有位影响力很广的文人。生了病,西医没有治好。被中医治愈。他非但不感谢、自省。还洋洋洒洒写文讨伐。说什么要承认了被封建迷信救了自己的命,那是对自己留洋海外,学得科技文明的侮辱。贵国有此等文人,呵呵。”
“嗯。”黄潮生没有情绪的接受,“只有华夏,生活的更好,才会有所改变。”
管家微微一笑,“希望。”
希望。黄潮生内心受到巨大触动。自己虽然,凭一人之力,打的他们满天鬼神都惧怕。难以撼动民众的愚昧。那是二三百年,数代人,潜移默化侵蚀的结果。
希望。华夏只有在脊梁被蚀化完,民众智商降到零之前。重拾自己的自信心、自豪感,才会惊天逆转。若为民族复兴与自信,还发生了内部大讨论,真是不辜负希望二字。
黄潮生边思量,边提笔激书。不一会儿,将面前的文件都签完字。整理好后,推到管家面前。
“我是你们的主人。在华夏,什么都不是。”
“明白,主人。”
黄潮生轻轻一言,让管家听的欣喜若狂。
“管家,管家。有位叫萧炎的人,求见主人。”
管家衣领上,别针传呼,传来属下的汇报。管家望着黄潮生。
黄潮生想了下,说道,“又到吃饭时间了吧?”
“是,主人。”
“先让他等着,一会儿,一块吃饭。”
“是。”
管家拿着文件下去了。黄潮生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背靠着椅子,盯着面前的书柜。
如今的自己,实力早就可以从小兵到将帅的提升了。黄潮生还是热衷于,亲力亲为地四处寻机缘。本领高强后,让黄潮生对世间很多事,提不起兴趣。这是盈满而亏地迹象。
真要在人间终老的话。黄潮生只能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需要给自己找个动力才行。不能这样沉沦下去。
“咚咚——”
“主人,用餐时间到了。”
“黄哥,真是你?”
偌大的餐厅里,萧炎见到黄潮生,惊讶又兴奋。黄潮生挥手示意他坐。
“工作不忙吗?怎么有空来坐坐?”黄潮生于主座上,坐好后问道。
“黄哥,你移民了?”
“黑户。”黄潮生笑答道,“本来,劳心费力地还办了个户口本。不小心毁了,也没时间去补。想想,户口本、身份证,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情节。它的有无,并不影响我什么。”
萧炎不由的显出尴尬地笑。黄潮生这样的大神,海外争相抢夺。华夏,暗影局却是弃之如敝履。
“你呢?近来可好。”黄潮生招呼着萧炎,边吃边谈。
萧炎也不客气,狼吞虎咽一通后,擦擦嘴。方才回答道,“我们,不过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现在,搬到哪儿了?”
“呵呵。”
黄潮生幽默,惹的餐厅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海城。”萧炎笑过后,回答道,“武者正宗大会,黄哥有兴趣吗?”
“没有。”黄潮生笑道,“不过,有些老朋友,让我去凑个热闹。放心,仅此而矣。”
“黄哥,是王星星让我来寻你的。”萧炎目光微沉后,正眼时,说道。
“哈哈。那个臭小子,自己怎么不跟着你一块来。”黄潮生十分开心。
“他领着儿子,已经飞回去了。说是黄哥在此,他要避嫌。”
“哈哈,避什么避?”黄潮生笑中显出心酸来,“早想寻他,喝喝酒,谈谈心。因为分属不同的阵营。总怕他受到什么影响。他是我带上道的。你,好像是陈东青,陈光头带出来的吧?”
萧炎显得心事重重,“是。我与陈哥,前不久才有机会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