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地停了下来,颔首示意让她说话。 “哼。” 唐卓君抹了把眼泪,气鼓鼓地坐下了。 金湘兰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么多年,唐卓君对她情深义重,她也颇有感触。 只是她入了这画舫,便身不由己。 画舫的主人不会允许她嫁一个女子。 而她也不愿意,唐卓君这等贵女,为她担上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恶名。 早知如此,前些日子就该打发她去别处,等木已成舟再知会她一声也就罢了。 金湘兰暗叹一声,开口道:“奴家自十二岁出阁会客,距今已有八年。奴家有些倦了,今日设下舞乐宴,便是想择一良人梳拢,脱了这贱籍,往后相夫教子,了此残生。” 得到她亲口承认,气氛骤然沸腾了。 因为所谓的梳拢,就是清倌人第一次出来接客陪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