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担心你。”
朋友站起来跳高高,“我听到了什么?不会吧。这是真实发生的事吗?小宝贝。”
迟早枝盯着她。
半响没吭声。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事实上,这个朋友是坏脾气,除了在研究上好点,别的地方比较一般。
迟早枝最终……
朋友的笑如同烟花,从眼边一点点绽放,最后成为个明显的笑。
她散发出了和好的信号,“略过这一part,行吗?”
迟早枝按了按头。
实在没这个资格管,也确实是担心,她叹口气问,“你家人会管你吗?”
这种研究武器的事确实很冒险,有的人会受伤,有的人不会。上官表示,一是生理方面的伤害,二是基地的管制。
怕就是……
朋友站得直直的,“相信我嘛,一定会好好的。”
迟早枝呼了一口气,“其实炸药没什么,你可别参与什么事,最近太乱了。他们自己的派系都分不清,在那里乌烟瘴气。”
朋友惊道,“原来你也聊这些啊。”
迟早枝举起双手,而后作出指挥交通的姿势,形象明确地表达“过”的信息。
她妥协了。
朋友就是这样,或者说,他们这份关系就是这样。
你要肉眼可见忽略一些东西。
迟早枝投入下一个实验,无论如何,整体还是可以继续的。她这么说说笑笑,也带着认真查看数据。
这幅场景很是夸张。
她的眼睛是闪着棕色的,研究物质是晶蓝色的。
朋友凑过来,又与实验物质保持一定距离说,“很不错吧。”
迟早枝点点头。
几分钟后,迟早枝睁着眼睛说,“我在小事上有致命毛病。”
朋友反问,大抵是厌烦不断的偏题了,“什么啊,遮遮掩掩的。”
迟早枝点头说,“我想带回去,或者说——”
朋友插话打断,“我需要带回去。”
这就是老对话,快成名言了,朋友没有理由忘记。这下她开心了,握握手说,“合作愉快!”
迟早枝问:“包邮吗?”
朋友摇头,“自力更生吧!”
果真是合作愉快。
不幸的是,她机场迟到了。
迟早枝看着手中空空荡荡的机票,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他们舒舒服服,嘻嘻哈哈。
这种规则的迟到,无论如何,也是会沮丧的吧。
迟早枝默念,“规则。”
她呼了一口气。
然后很安静地打开了电话,想要举起又放下。
雨季来临。
正巧,这几天迟早枝可以有别的事做,她先把机票的事放到了一边。
离奇的是,快递和她到家的时间错开了。
大人的事,没有必须的那两个号码。
于是,快递小哥拨打了她的关联号码。
对面的人问,“嗯?”
还未有后续,快递小哥脑子乱弦了,几乎是反射性的义正言辞,“不用谢,寻找失踪家人是我们的义务!”
电话那头的迟原平:??
他们要找的人不是寻常地点,迟早枝钻了个乌漆麻黑的地方,手机毫无疑问地是飞行模式。
她自己很专心地几种注意力,她没有移动自己的视线,就说,“这么研究炸药吗?”
空气中有声“砰”。
那里满满是混杂的笔迹,一个又一个公式,一次又一次实验。
迟早枝为这着迷。
此时此刻,她站在实验室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