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急得快要哭出来,赶忙找了其他理由来搪塞,“你不是说没有那个吗?”
白言朔听后“嗤”地笑出声,“我今天顺路买了。”
“……”注定躲不过,她认命地闭上眼。
这间房的窗帘不够严,就算两边都拉到尽头,依旧会有月光从缝隙漏进来。
今夜月朗星稀,一道冷白的光线恰好落在杜若蘅明艳的脸庞上。
白言朔轻抚她的腰,滚烫的吻占领掠夺着她每一寸白若凝脂的肌肤,比起参与者的身份,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个旁观者,将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胡桃木书案太过冷硬,无论怎么调整姿势,杜若蘅都感觉不舒服,她伸手扯了扯白言朔的袖子说,“换个地方。”
没想到被他拒绝了,“就在这里。”
“为什么?”
“因为这里的高度刚刚好。”说罢,他双手轻压她的膝盖,俯身含住她小巧的珍珠,用舌尖温柔地画着圈,吸吮的力度稍微大了点,她便开始忍不住呜咽,整个人颤抖得像是淋了一场雨。
阵雨停歇时,白言朔抬起头,望见她已是满脸的泪痕,他有些于心不忍,便将人稳稳抱起,放到了柔软蓬松的羽绒被上。
尽管不知晓缘由,但杜若蘅能明显感觉出对方的情绪变化——
今晚的他不对劲,她边这样想,边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见他沉默不语,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下了,就仿佛瞬间断了电,她着急地吻住他的唇,试图再次激活他,这种若即若离的错觉让她感到不安。
而另一边,只要一想到白天的时候,她急着向洛英澄清他们的关系,白言朔就莫名地烦躁,他将身上正主动索吻的人拉开,在一片黑暗中盯着她质问,“阿蘅,我不想只做情人,你懂不懂?”
杜若蘅听了不由得一怔,联系到杜若芜和洛英的婚讯,她瞬间会错了意,只当是他奇怪的胜负欲在作祟,便笑着打趣道,“那你想做什么?和我结婚么?”
不成想话音未落,他就将她拥入怀中,他的滚烫仿佛昭示着浓烈的爱意,紧紧贴在她的小腹上。
见状,杜若蘅不免有些慌了,她是开玩笑的,他不会当真了吧?她刚想开口解释,只听耳畔响起白言朔略微沙哑的声音,“可以么?”
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意乱情迷中的她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获得了应允,下一秒他便破开一切阻碍,肆无忌惮地闯入了她的秘密花园。
如果说方才是细雨连绵,那么此刻她正在被疾风骤雨席卷,杜若蘅感觉自己已无处可逃,曾经的某些回忆不断在脑海中闪回,逼迫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滑落,她不得不承认,她再也不想和他分开了。
下意识地喊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情到浓时她终于忍不住将爱意宣之于口,“白言朔,我爱你。”
“我也爱你,阿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