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更差了。 有些问题,原先都没有检查到,这是怎么回事?也就是相隔几个月而已啊。 她喃喃地道:“怎么会一下子那么严重的?” 辛夷问道:“是不是那阵法失效了?所以症状慢慢地显露出来了?” 锦书蹙起眉头,是这样吗? 用药过后,太上皇精神了好些。 望着锦书,他叹了口气,随即抿唇不语。 他恼怒自己,没能继续支撑下去。 “没事。”锦书半跪在床边,为他拔针,安慰着,“会好起来的,您很了不起了。” 她声音里的颤抖,连自己都听出来了。 处理病情的时候,她必须坚强。 到现在他好些了,心慌和担忧才开始泛滥。 “少渊呢?”太上皇开口,声音疲惫无力。 锦书站起来,把输液管丢给辛夷去处理,“在外头等着,我叫他来。” “不忙,”太上皇伸手,摆了摆,“你那日跟孤说,贵太妃她说,心里头……那句话,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锦书一怔,怎么还问起她来了? “我觉得,就是那样的意思,她心里头有您啊。” 太上皇哦了一声,“但为什么她要让你说?” 锦书望着他清癯苍白的面容,心里很难过,“她对着您的时候,说不出口。” 太上皇哦了一声,道:“是啊,太尴尬了,谁能说出口呢?” 锦书啼笑皆非。 “你转告她,孤心里头也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