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闷闷不乐的离开养心殿,当他路过沈长润身边的时候,沈长润立马乖巧的像是个羚羊,凶狠的眼神就此退下,脸上甚至还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他就怕张逸脑子一抽又对他动手。 张逸却是至始至终都没有瞥他一眼,终究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在路上陈小葵便不断地回张逸,“大师兄,跟沈长青谈的怎么样?” “只有沈沉鱼跟我们去大周山脉,不过他说不会让大周皇室的那老家伙插手这件事。” 提起这个事张逸便来气,闷闷不乐的说道。 “嗯?凭什么?我们这是再帮他办事,他为何如此不上心?就算大周皇室的老家伙不出手,这不还有大周山脉的老家伙么?” 陈小葵是知道大周山脉的危险,心里对沈长青又是一顿爆骂。 “大师兄,沈长青对此事都如此不上心,我们走吧!” 陈小葵气愤不已,只想拉着张逸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大周山脉,你难道对人皇之子不感兴趣么?” 张逸早就想要撂担子不干了,奈何天命图不允许,只好将话题往人皇之子身上扯。 “我对他才没有心思,一把年纪了还不是比不上大师兄。” 陈 小葵不屑的嘟嘴道。 张逸:??? 张逸老实的闭嘴,没有继续跟陈小葵沟通的欲/望。 当他们回到东宫的时候,沈沉鱼早就东张西望的在门口等待着张逸。 当见着张逸身影出现的时候,沈沉鱼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大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在圣宫的事情我可都听说了,可把我吓坏了,还好你没事。” 不得不说,沈沉鱼的消息很灵通,这才发生的事情她立马就能知道。 果然,在大周就没有秘密可言。 “不过这事儿干的可真漂亮,我早就看沈长润不爽了,一天天的跩的像个二五八万一样,他以为他是谁呢?” “我听说他当时都差点被吓得尿裤子呢?” 沈沉鱼有些遗憾当时她居然没有在现场见证这一幕。 “倒也没有那么夸张,不过他倒是脸都被吓白了。” 陈小葵在一旁附和道。 “哈哈哈,难得把他吓成这副模样。” 沈沉鱼捧腹大笑,似乎就连心中的伤感都淡化了一丝。 “大师兄,前往大周山脉的事情怎么样呢?” 沈沉鱼这才想起正事。 “明日待你从圣宫回来之后我们便启程。” 张逸只希望大周山脉的老家 伙们不要出手,不然还真不好解决。 “好!不过今日/你的出现肯定让沈长润心生提防,他或许这几日也会前往大周山脉。” “还有,他这人最是记仇,在大周山脉可要小心他。” 沈沉鱼提及沈长润的时候那叫一脸厌恶。 “不过在大周山脉我有几个交好的爷爷,晾他也不敢胡来!” 说到这里,沈沉鱼挥舞着小拳头,眉飞色舞的说道。 “沈长润若是在大周山脉胡来,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之前在圣宫的时候张逸是真的对沈长润动了杀意,只是那种场合不允许,但在大周山脉可就没有那么多限/制了。 一夜无事,翌日清晨沈沉鱼便早早地入圣宫参加老圣皇的葬礼,大周上下的气氛更加悲恸,百姓都沉浸在一片默哀之中。 甚至有不少百姓主动在门前刮起了白布,以祭奠老圣皇在天之灵,由此可见大周百姓对老圣皇的尊敬。 一直等到晌午十分,沈沉鱼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东宫,而她也没有任何耽搁,而是催促道:“大师兄,我们赶紧动身,我发现沈长润他也已经离开了,似乎也是赶往大周山脉。” 张逸也没有耽搁,带着陈小葵和小顾便与沈沉鱼一同朝 着大周山脉赶去,“他身边都带了什么人?” “九皇子好像也跟他一块。” 沈沉鱼沉思皱眉道。 “我现在就担心他们会在路上拦截我们,毕竟三皇子在朝中的势力可不小,不少武将都听他差遣。” 沈沉鱼面露担忧之色。 “先去大路上看看,若实在不行我便带你们走小路。” 沈沉鱼脑子飞速流转,带着张逸他们如鱼得水般在大周王朝内行走着。 正如沈沉鱼所料,所有通往大周山脉的大路都设置了森严的防卫,严查任何进出之人,这显然是沈长润的手笔。 “如今看来只能走小路了,小路虽然凶险,但好歹还能到达大周山脉。” 沈沉鱼神色阴沉,凭借他们几人肯定是无法悄无声息的透过防卫,可见沈长润对武将的掌控力有多强。 若非是圣宫禁军还站在沈长青这边,恐怕大周圣皇之位早就要易主了。 陈小葵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吐槽道:“沈长青还真是无用圣皇,就连我们去大周山脉的路都封死了,你说的那条小路有多凶险?” 沈沉鱼也没有反驳陈小葵,因为她说的确实没错,而且现在还要指望人家帮忙呢,自知理亏的沈沉鱼自然老实。 “要 上刀山,下火海!” “其他的都是小问题,唯有天刀山和浴火海有些棘手,当年我父皇曾待我跨越过一次。” 沈沉鱼面露愧疚之色,这其中这么危险,她实在不好意思让张逸和陈小葵一起以身犯险。 “其实我们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待到大哥处理完父皇的丧事之后,自然无人拦我们去路了。” “而且我并不觉得沈长润可以唤醒那位人皇之子。”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