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治?有效果么?” 张逸虽然跟古域皇室的交道打得少,但自从他成为至尊侯以来,也能从别人对他的态度感受到皇权的强大与恐怖。 庄河摇了摇头,“这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一种东西,很难去改变,效果甚微。” “古域的现状我大概了解,我更想知道圣帝到底是怎样的人?” 张逸知晓庄河与古星河的关系,想要知道古星河的消息从庄河这儿下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但他得到的答案却是令他意想不到,只见庄河摇了摇头,“说实话……我虽自幼与圣帝相识,但这么多年我感觉我也不了解他,他就像是个谜团,令人琢磨不透。” “??” “你们不是好兄弟么?相识这么多年还不了解?” 张逸懵了,从之前庄萧何的事情来看,张逸还以为他们两人有过命的交情呢。 甚至就连他至尊侯的身份都有一半归功于他救了庄萧何的命,结果庄河跟他来一句不了解。 “其实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站在他那个位置,不可能令人看穿。” 庄河倒是坦然,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一切。 闻言,张逸不禁有些失落,只好换了一个话题,“圣师,我听宗主说陈浩然是因 为他义弟之事才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你可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起这件事,我到现在都觉得有些古怪,往日的圣帝不是那样,他也没有道理杀郝仁义,毕竟之前他也很器重郝仁义 。” 庄河面露回忆之色,眉宇间还有一丝不解,这事儿哪怕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想通。 郝仁义,这是张逸第一次得知他的名字,难怪陈浩然会创造仁义会。 “圣师觉得这其中有古怪?” 张逸发现了其中的关键,瞬间来了兴趣,继续追问道。 “何止是古怪,当日的圣帝就连我都感到陌生,而且郝仁义也死的不明不白……” 庄河皱眉道。 “怎么?为何突然对往事这么感兴趣?” 忽然,庄河死死的盯着张逸,仿佛要将其看穿一般。 “只是感觉有些造化弄人。” 张逸摇了摇头,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说道。 “张逸小友,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但你要提前跟我说知道么?” 庄河也没有继续追问,反而是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另外……此事就到此为止,继续探查下去恐怕会有杀身之祸。” 庄河神色严肃的跟张逸叮嘱道。 庄河这突然的转变让张逸有 些茫然,他甚至怀疑庄河是不是知道了一些端倪,但他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然应付着庄河。 “多谢圣师提醒,我心里有数。” “如今多事之秋,莫要给自己添麻烦。” 庄河也不知张逸有没有听进去,只是长叹口气,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圣师,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逸感觉到庄河的犹豫,他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 “张逸小友,我说什么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后,我和萧何都欠你一条命!” “另外……皇室的水很深,最好是不要牵扯进去。” 庄河意味深长的跟张逸说了一句,随即便告辞离去。 这……不相当于没说么? …………………………………… 另一边,陈浩然早已回到了仁义会所在的村子,这次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令仁义会暂停了一切活动,这自然免不了瞎婆婆的一阵数落。 “浩然!我就说让你别去找青莲那妖妇,如今你看看成了什么样子?” “我早就说过你们八字不合,命格不合,为何你就要对他念念不忘呢?” 瞎婆婆扬起手掌,恨铁不成钢的骂着,但最终她 那满是皱褶的手掌还是收了回去,没有落在陈浩然脸上。 “瞎婆婆,这事儿你可不能怪青莲,况且我这次也不是没有收获……” 说到这里,陈浩然及时收住了嘴,没有继续往下说,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你能有什么收获?见着青莲你就走不动路了,你说你当时都已经劫持了张逸,为何不趁机杀了他?” 瞎婆婆下意识的认为张逸已经选择了古域皇室,这对他而言自然没有存在的必要。 “瞎婆婆,你不是号称无所不知么?那你算算我此行的收获?” 陈浩然也不急不怒,笑嘻嘻的看着瞎婆婆,只是那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嘴角都快要歪到天上去了。 闻言,瞎婆婆忽然停了下来,没有继续数落陈浩然,反而双手飞速的掐算起来,一股股玄妙的天道气息流转在她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层层迷糊一般。 到最后甚至就连陈浩然都看不清她手上的动作,只看见她浑浊的双眼陡然绽放一抹金色光芒,而她的气息也变得极其不稳定。 片刻之后,瞎婆婆才渐渐停下手上的动作,身上那层迷雾逐渐散去,再次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瞎老太婆。 “你跟张逸……诶…… 不对!” 瞎婆婆欲言又止,眉头紧锁,苍老的脸上满是不解之色,随即她手中又出现一个雕刻着玄妙符文的龟壳,其中还有三枚古朴的铜币,散发着一丝丝微弱的天道气息。 见状,陈浩然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拦住瞎婆婆,神色焦急的说道:“瞎婆婆,没必要没必要,没必要动用天龟卜,收起来!” 这天龟卜乃是瞎婆婆的本名法器,乃是以万年龟壳和上古铜币为引沟通天道而知晓过去未来,对身体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