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两!林意迟很是高兴,连忙点头答应。
掌柜收下了玉佩,便包好十两银子递给林意迟。
林意迟接过钱就奔向药店,买了两副□□。
见着街上的烧鸡极好,林意迟又买了两只烧鸡。
回到花房。
花遥风还在午睡。
林意迟蹑手蹑脚就将药放进茶壶中。
接着,他把给花遥风的那只烧鸡放在桌上,自己打开自己的那只,开始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香味飘进花遥风鼻子里,不一会儿她就醒了。
看见林意迟正在吃香喷喷的烤鸡,花遥风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林意迟旁边。
“吃!那只是给你的。”林意迟头也不抬地说道,满嘴流油。
花遥风满意一笑,坐到林意迟旁边,心想:这小子还挺有良心。
接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哪儿来的钱?”
“我当了自己的玉佩。”林意迟仍旧那副模样,边吃边说。
花遥风心下微动: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一分钱都不给他,还得让他典当自己的财物才能买点肉吃。
不过花遥风转念一想:管他呢,他乐意。只要不花自己钱就行了。
如此,花遥风也心安理地打开包着烤鸡的油纸,扯了只鸡腿,啃了起来。
转眼间,林意迟吃光了一整只鸡,正在咕噜咕噜喝白水。
花遥风见状也觉得自己有些口渴。
她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林意迟就直勾勾地看着她喝了下去。
“看什么看?要喝自己倒啊。”花遥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凶巴巴掩盖自己的害羞。
林意迟连忙点头,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没想到进展这么顺利,林意迟想着,他也想尝尝这□□是什么感觉。于是他也喝了一杯。
无色无味,跟普通的茶水没有什么分别。
林意迟喝完甚至还在怀疑,自己有没有下药进去。
一连喝了三杯茶,花遥风看着他觉得奇怪得很。
难不成他喜欢喝自己泡的这茶?花遥风想着,从林意迟手里一把夺回茶壶,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喝了下去。
这可是花遥风花大价钱买的名贵大红袍,都给林意迟喝,花遥风觉得自己亏了。
大约一刻钟左右,林意迟开始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脑袋晕乎乎的不清醒。
他看向花遥风。
花遥风也是满脸通红,鼻尖也有些微红,朱唇一嘟一抿的,甚是可爱,像她种的那些花一样。不对,她比花朵还要娇艳。
她平日里就爱用胭脂口红,此刻的唇,比擦了口红还红。
他觉得有股热血冲上脑门,心火也烧得很。
理智终于占了下风。
他一把拉过花遥风,捧住她的脸,不管不顾吻上了她的唇。
花遥风本就觉得热热的,反应也迟钝了很多。
被他这样突然一吻,她竟然没有想要推开的冲动,反而很想配合他。
他许是第一次吻人吧,贴住她的双唇以后只是轻轻蹭着。
她有些心痒,主动撬开了他的嘴。
触及温润。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被本能驱使着。
她脸颊滚烫,呼吸也急促起来。
北风呼啸着,窗户被吹得猎猎做响。
可房里的炭火甚是温暖。
丝毫感受不到冬夜的寒意。
他被她激得脸更烫了,手心也出了汗,双臂微微颤抖着拥她入怀。
她轻轻一笑:原来他是第一次吗。
“你笑什么?”他将头搁在她的肩上,轻轻说道,濡湿的气息触到她的耳朵。
她的心砰砰跳着,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伸向腰间的衣结。
炭火烧得滋滋响。
一两粒火星子溅了出来。
屋子被烤得暖暖的。
“我……可……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声音生涩地问道。
她又吻了上去,贝齿咬住了他的下嘴唇。
这是默许了。
他的手,小心翼翼,不敢妄动,可内力翻涌。
烛光摇曳。好似他的内力,全都打在烛火之上。
床帏轻轻摇动着。
北风终究是吹破了薄如蝉翼的窗户纸,烛光被风吹灭。
大雪再次落下。
隆冬时节。
花房里袅袅春意。
新芽正孕育着生机。
一粒乔木种子悄悄落到花遥风心里。
风声盖住了雪落声,花朵听着风雪,在冬季迎接春意,也睡着了。
次日清晨。
花遥风被窗户透过的白光照醒了。
她不情愿翻了个身,可身体酸痛异常。
她这才惊觉不对,立马睁开眼,就看着一旁的林意迟正撑着脑袋,深情款款看着她。
花遥风掀起被子一看,立裹起被子,瞪圆了杏眼,看着林意迟。
“你……你干了什么……”花遥风惊恐地说道。
“我问了你,你说可以的。现在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你可得对我负责哩。”林意迟腆着笑脸说道:“我从前可是个良家妇男,很守规矩的。”
花遥风扯住被子,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想得美!”
林意迟站了起来,又要贯彻死不要脸的作风,想摸到花遥风被子里。
“你给老娘,”花遥风眉毛都快拧到一起,用尽全身力气大吼,“滚!开!”
林意迟愣在原地。
【这和那个说书的讲的,很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