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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和馒头都要有(1 / 2)

得知去接人的老张没接到人,说是病了,要告假,陈小粥命燕娘带王妈妈并一些补品去探望沈芜,等二人回来时已是午时。

陈记总店后头的养鹤堂,明姑正在后堂里布饭。

后堂与前堂背对背,朝北,北面要比沈芜见着的南面小庭园大上许多,十来尺见方的一块平台,用裁切不规则的青石板铺就,边上种了三棵足有腰粗的香樟树,树下摆了两只大缸,缸中养莲,如今郁郁葱葱,大如圆盘,甚是可爱。

后堂六扇窗,四扇门都装了防虫的茜纱,微风徐徐入内。

在这里吃饭,堪称享受。

陈小粥正入座,燕娘同王妈妈被引进来复命。

听燕娘说了几句沈芜的情况,就让她下去歇着了,只叫王妈妈继续待着,并请她一同入座用饭。

王妈妈不敢不从,搭着下首的团凳挨着坐了,明姑从小丫头手中接过餐具,与她摆上。王妈妈忙道:“不敢劳烦姑娘。”故作推辞。

等她定下来,吃了一碗绿豆汤,陈小粥才问道:“沈姑娘真病了?”

王妈妈忙放下碗,擦了嘴,回道:“真的病了,丰益堂的大夫把的脉熬的药,是风寒,说明日就能好。”

陈小粥轻笑,昨日两人相谈不算欢愉,但也不至于让她郁结,如何轻易就病了。

“那她自己怎么说?”

王妈妈知是问带过去的话,她怎么答的,说道:“她说她料理好秀水村并入渔利口的事就搬到镇上来,并请二小姐安排一间陈记的房屋给她和她兄弟居住,说是为了节省房租。”

在鲁镇租住一处四合院一月至少得花六七百文,她想省房租也合理。

只是“秀水村要并入渔利口?”陈小粥秀眉微颦。

王妈妈道:“昨日沈姑娘就是去秀水村接人,赶了一夜山路,又淋了一夜的雨,才染上风寒的。”她并不知道二小姐与沈芜有些龃龉,所以答的也真切,“她还说今早本想撑着来的,只是她声音嘶哑难听,又怕将风寒过给二小姐,所以不如休息好了再来。她说的也在理,二小姐也该当心自己的身子。”

陈小粥:“倒还懂些道理。”

话虽如此说,她的心思却在别处。

秀水村如何从一个百来口人的世外桃源,到如今只剩二十八口的残破小村,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其中是非曲折,她再清楚不过。

因此秀水村并入渔利口,光户籍迁入一事就前路阻碍重重,更不要提房舍田地安置,哪儿是三两天就能办好的?若是不遇阻,照着章程办,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办成,然而这事儿没人想让它成,县衙摆明了是想让秀水村永远消失,怎么还会给他们一个喘息的机会。

沈芜只是一介佃农,无依无靠无背景无权势,却想要与县衙对着干,偏要给秀水村遗民一个立锥之地。

陈小粥目光越发幽冷,谁给她的胆子?

是觉攀上了她陈小粥,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竟还说要将这件事办了再顺从她的意思搬来镇上,这是在拿捏她?

陈小粥频频蹙眉,疑虑重重:“她真不知情?”

若是问旁人,必然不知她在问什么,但王妈妈却是知道的,她斟酌着说道:“天子赐婚,这等大事唯有您这般尊贵的贵人才能知晓,她一个偏远山区的村姑怎会知道。再者大小姐养在深闺,从不露面,别说府外的贩夫走卒,就是府内外院的仆从也都从未见过。她又不是神仙开了天眼,她怎么会想到?定然是真不知情的。”

合情合理。

如此陈小粥更想不通了,沈芜若不是料定自己对她不可或缺,为何每每都能掐住要害,提出一些要求,迫使她不得不应了她呢?

这村姑,并不若她们想象的那般简单。

陈小粥:“她果真是农户?为何又在年前傻病好了?”

沈芜家中人员简单,祖上也从未有入仕之人,查起来并不费事,王妈妈肯定道:“她家三代都是佃户,祖祖辈辈种田耕地为生。至于傻病好了,想来是她爹娘那记蒙汗药没轻没重的,歪打正着给她医好了。”

陈小粥也不想相信,却见王妈妈也没有新的说辞,无奈道:“就且当她都是歪打正着吧。你还是继续查,不管多普通多不起眼的都要告诉我。”

王妈妈连连应了。

也不等饭吃完,陈小粥立时起身去了西厢,写了一张纸条,让明姑递给县衙。

“此事解决了,叫她快些动身搬来,免得夜长梦多。”她净了手才又重新入坐,“婚期就在今秋,等过了这些时日,一切不可逆转,我才真能放下心。”

王妈妈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让她不要过于忧虑,陪着吃了几口,便告罪退下了。

等王妈妈走了,她才接着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鸭肉酸笋汤,却没吃第二口,姿态优雅地放下勺子和碗,用帕子擦净嘴,饮茶漱口,这才算用过了午饭。

其实即使沈芜不提,她也会安排她住进养鹤堂。

如此安排,才能让她学吃饭学睡觉学怎么御下,才能盯着她做好闺仪不出错。

以后嫁过去,不至于太快被揭穿。

秀水村的事不重要,县令的颜面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让大姐姐羊入虎口,嫁给那样一个荒唐的人。

以陈小粥的威势,县衙没让沈芜等到第二天,下午顶着太阳就派了文书和衙差来,将秀水村遗民的户籍房舍地契田地一一办妥,不仅态度和善,还客气的连一口水都不吃,惊得村民们都以为他们洗心革面了。

时至傍晚都跑到沈芜家里来,感谢她。

有的打了柴送来,有的帮着刷锅扫地,有的帮她将破了的竹篮补好,还给她编了几个新的,有的送她自己心爱的鸡毛毽子,有的将自己做的荷包送她,更离谱的是有的想帮着煎药,被宋下童赶跑了。

最后来的是那壮汉,他推院门而入,正与在院中煎药的宋下童视线交错,那壮汉踌躇,不想退出去,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是来问问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决不扰她清净。”

他知道来谢沈芜的人都被这个煎药的骂了,他不想挨骂。

宋下童就瞧着他,也不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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