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你经常为了她出去，爷爷知道了，怕会不高兴。” 厉云霆握着她肩膀的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轻声笑，“就只有爷爷不高兴，你没有？” 她当然有。 可是没有资格。 纪成双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这时，厉云霆又继续说：“上午的时候，安柔情绪激动要跳楼，所以才过去了一趟。” “这段时间我会尽量待在家里，陪你跟爷爷。” 结婚三年，他似乎很少陪她。 可她从来没有一句怨言，好似不会生气一样，脾气好得不像话。 听他解释这些，纪成双差点以为，他对她是在乎的。 “这是你的事，你知道我不会过问的。”纪成双轻声地说。 厉云霆瞳孔微缩，他当然知道。 他的事，她似乎一直都不关心。 厉云霆眸色暗了暗，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你今天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忽然间，纪成双想起陆言之的话，看着他忍不住问：“云霆，我们一定要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