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夏明月被顾心染说得怒气消退了不少，顾心染接着又补了句：“再说了，你敢骂霍蔺启吗？” 夏明月缩缩脖子，默默坐回了位子上，说实在的，她不敢，谁让霍蔺启可是活阎王啊！ 顾心染无奈摇摇头，见白晓娴还在喝，赶紧抓住她的手：“别再喝了，再喝，就真的要送你去医院洗胃了。” “可是我心里难受，好难受啊！”白晓娴使劲捶打着胸口，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被石头给堵住了，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只有不停地捶，不停地捶，仿佛才能让她舒坦那么一点。 顾心染看她越捶越用力，都快把胸口捶伤了，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我们不捶了，不捶了好吗？” 白晓娴眼睛红红地望着顾心染，难过道：“心染，你告诉我，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他居然说后悔和我在一起，他说如果不和我在一起，也许爷爷就不会死，你知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多痛，多痛吗？” “是，我知道，你一定很难过。”顾心染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上：“想哭就哭吧，别憋在心里，哭出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