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染回来,白晓娴就和她出去聊了。 “我明天就要走了。” “晓娴,我这次不能陪你去了,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白晓娴都还没说去哪,顾心染就说出了这些话。 她诧异:“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用猜也知道,你一定是决定去国外找回霍蔺启了,对不对?” 顾心染温柔地看着她,“作为你的闺蜜,我无条件支持你,加油!等我处理完国内的事,如果你还没搞定的话,那我一定飞奔到你身边帮你!” 白晓娴无奈一笑:“要是我自己还搞不定,那我也太菜了吧。” 顾心染打趣道:“哦,看来,你还挺自信的嘛。” 她不是对自己有信心,而是对霍蔺启有信心。 …… 而此时远洋之外的德国,霍蔺启在多位专家的联合诊治下,终于成功苏醒了。 于晴看见他终于醒了,激动地拽着老爷子的手:“爷爷,霍哥哥,霍哥哥他终于醒了!” “是啊,他终于醒了,这样,我也总算是对霍老头有交待了啊!” “你们是谁?” 于晴和于老爷子怎么也想不到,霍蔺启苏醒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 于晴凑近霍蔺启,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霍哥哥,你没事吧?我是于晴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霍蔺启却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她,嫌恶地将她的手挥掉,径直坐了起来。 看着像是确实不记得他们了,可是那作风姿态却还是和往日一样,高冷、生人勿进。 “医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失忆了?” 于晴和于老爷子同时把疑惑转向霍蔺启的主治医生,主治医生是位听得懂中文的德国人,他的眉头蹙了簇,用不是很流畅的中文回道:“在他醒来前,我们给他 坐了完全的身体检查,按理说不该失忆才是。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我再检查下。” 于晴和于老爷子一脸莫名地对视,这好不容易人醒来了,咋还玩失忆了? …… 白晓娴交待完国内的一切事宜后,次日早上八点,准时出现在了江城国际机场的登机口。 这次出行,大家都说想来送她,都被她给婉拒了。 白晓娴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坐在椅子上,接到了一通远洋电话。 “喂。” “是我,洛雪。” 白晓娴听见对方自报家门,微微有些诧异。 电话那头的声音继续往下:“义父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张淮了,我和张淮现在就定居在德国,你到了德国,直接给我们打电话,住我们这。” “这……” 听见白晓娴话语当中有些犹豫,洛雪赶紧补充:“你可千万不要急着拒绝我哦,张淮的义父是司徒简,怎么说他们也是父子,你就当是成全我们的孝心吧,一定得让我们招待你,这样张淮才好向他的义父交待哦,你应该不至于这么不通情面吗?” 听着电话那端笑着的说话声,白晓娴要是再拒绝,就真得显得太通情面了。 “好,那就麻烦你们了。”她缓声答应了,忽得发觉一个人朝她走来。 白晓娴看清来人的刹那,心里微微怔了怔,然后才和电话那头的人说:“我要准备登机了,先挂了,等到了那边,我会联系你。” “好,我一会儿就发地址发你。” 白晓娴挂断电话,抬起眼睛的同时,也站了起来,正要开口说话,对方一把抱住了她。 白晓娴猝不及防,却也没有推开他。 “你这丫头,要走也不和我说一声,如果不是你顾伯伯告诉我。” 白晓娴微微有些愧疚:“我只是出 国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司徒简放开白晓娴,心疼地看着她:“我司徒简的……” 旋即改口:“我司徒简的侄女,怎么能为一个男人如此?你要是同意,把这件事交给叔叔,就算是天涯海角,叔叔也帮你把霍蔺启给他绑回来!” 白晓娴无奈轻笑:“你绑回来又有什么用,你觉得他是那种你绑回来就能听话的人吗?” “那我不管,他要不服,我就打到他服为止!”司徒简雷厉风行惯了,也习惯了用这种方式处理事情。 白晓娴的笑容无奈当中带了些感动,她认真道:“简叔叔,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件事就让我自己去做吧。是我伤了霍蔺启,也该由我去获得他的原谅。” 见白晓娴执意如此,司徒简也并非真得就一直死缠烂打,司徒简耸耸肩,旋即挥手让身后两个保镖走了出来:“这是这些年一直跟着我的赛门和西斯,我让他们跟着你一起去德国,也能保护你的安全。” 白晓娴看了眼两个保镖身强体壮的样子,又无奈又好笑:“简叔叔,我又不是去干架的,你这……” 就算是干架,她一个人面对十几个男人,也未必会输,多两个保镖跟着,未必不是累赘。 司徒简却坚持:“德国国内的形势不比国内稳定,你带着他们总归安全。你放心,他们是专业的保镖,在你日常的生活中,他们只会自动隐身,只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绝不会打扰你的行动。” 见司徒简这么坚持,白晓娴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呼哈,总算赶到了,我没迟到吧?” 此时,夏明月背着个斜挎包,她身后的陆明越则推着她的大行李箱赶来。 夏明月喘气的间隙看见司徒简也在,“ 简叔叔,你怎么也来了?是来送我们的吗?哎呀不用送了,我们此行必定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