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我……我……”她手被抓着,想说什么事都没有是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说:“我看见你胸口上有只小蚊子,顺手帮你给拍掉了,呵呵呵。” 她笑着尝试着想抽回手,可还是失败了,霍蔺启抓她抓得有点紧啊。 “这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开得那么低,怎么可能有蚊子?再说了,你当沈家的家规是摆设吗?佣人怎么会允许有蚊子飞进沈家?” 白晓娴不禁好奇:“那如果飞进一只蚊子会怎么样?那么今天复杂洒扫的佣人就得换人。” “这么夸张的吗?”白晓娴微微张大了嘴。 仔细想想,沈伯父和沈伯母她见过,看着也不是那种特别严苛的人才对啊,怎么会立这么严苛的规矩? 霍蔺启似乎看出了白晓娴的疑惑,自动解释:“规矩是沈耀辉定的。” “他?” “因为沈耀荣从小就对一切蚊虫叮咬过敏,所以不允许他生活的环境有任何虫子出现。他这个人,对什么都很宽容,可唯独对自己这个双胞胎弟弟护短得很。” “那……丽珠和沈耀荣的事,他会不会迁怒丽珠?”白晓娴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到这个点。 霍蔺启温柔一笑:“放心,他虽护短却也不是是非不分,感情这种事他最是知道强求不得的 道理。” “我怎么觉得你这是话里有话?”白晓娴突然想到那个关于沈耀辉的传闻。 白晓娴忍不住说道:“我听佣人说沈家有个关于沈耀辉的传闻,说他……” “说他在院子的大树下埋了一具尸体,据说那是他曾经爱过但是无法在一起的女孩,沈耀辉爱而不得,就把人杀了给埋在了树下。” 白晓娴惊讶地捂住了嘴巴:“你竟然也知道?难道说,这个传闻是真的,沈耀辉沈总他真得……” 霍蔺启忍不住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这话你也信?” “啊,疼~”白晓娴嘟着嘴摸了摸额头,“那大家都这么传,而且我也确实看见过沈耀辉大晚上的不睡觉,站在树下发呆,还给树倒酒,这不是在怀念树下埋的人吗?这深情归深情,但是违法的事,咱还是不能支持。” 霍蔺启被白晓娴一本正经的说教说得都要笑了,笑着摇了摇头:“我只能说你平时都挺聪明的,怎么在这件事上笨笨的呢?” “嗯?你说谁笨呢?你再说一遍。” 白晓娴装作握住了霍蔺启的脖子,眯起小眼睛,用锐利的眼神蹬了蹬他。 “我,是我笨,我们家小丫头才不笨。” “这还差不多。”白晓娴这才满意地昂了下头,旋即又认真看着霍蔺启:“ 不过你到底知不知道真相啊,快跟我说说。” “好,我说。” 只要是白晓娴要求的,霍蔺启全都无条件顺从:“这树下确实埋了东西,却不是人的尸体。” “那是什么?” “是一只猫。” “猫?” 霍蔺启一本正经地说起了那过去的故事:“那是从小陪着耀辉长大的花猫,只不过猫的寿命毕竟比人短,在耀辉十八岁成年那年,他心爱的花猫就生病去世了。耀辉就把它埋在了树下,经常去看它。你别看是只猫,听说可馋酒的味道了,猫明明不能喝酒,但是耀辉的那只花猫每次还是会偷偷尝一点。” “所以耀辉每次去看花猫,都往地上撒酒。” “就这?”白晓娴听完错愕的小眼神带了些失望,她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没想到是沈耀辉和花猫的主仆情深。 虽然这人猫感情的故事也确实动人啦,可她设想的故事也确实差太多了。 “那为什么沈家上下神神叨叨的?说是入夜之后不准佣人靠近住的洋楼,我还以为和这件事有关系。” 现在知道了真相,白晓娴知道了这两者之间毫无关系。 “佣人没和你解释吗?” “解释了,说是沈伯伯睡眠浅,极容易被吵醒,所以不允许……” “这 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沈耀荣毕竟是流量明星,你也知道他,经常夜不归宿,要是让哪天晚上回来带了个女人回来被家里女佣撞见,走漏了风声传出去……” 白晓娴顿时明白地点了点头:“哦,所以不让佣人随意出入,也是为了保护沈耀荣。” 完全明白过来后,白晓娴反倒有些被自己那夸张的脑洞给逗笑,她之前还真得就以为沈家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呢~ 心里的小疑虑解开后,白晓娴倒也轻松许多,她安心地靠在霍蔺启的怀里,呼吸浅浅的,耳边响起霍蔺启温柔得能漾出水来的声音。 “要不,继续?” “继续什么?” 白晓娴一抬头,就对上了霍蔺启如狼似虎的饥渴眼神,她不自然地吞咽了几下口水,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不行不行,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啊。” “这夫妻之间,有啥可害羞的?” “谁说我害羞了,我才没有。” “那你脸红成这样?” “我那是热的!” “让我看看。” “不要不要,痒。” 两人在床上打.打闹闹,门外响起敲门声,是佣人来请他们了。 说是沈耀辉知道他们今天要走,特意让厨房准备了一顿席,作为他们离开前的欢送宴。 白晓娴这才不再赖床,打扮好后 和霍蔺启牵着手去到一楼餐厅,菜已经都上桌了,沈耀辉和沈耀荣也已经坐在位子上等他们了。 沈耀辉一看见他们,立刻热情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