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娴想了想,还是把水给喝了,然后重重把水杯递给李仁忠:“不烫也不凉,你可以喝了。” “哦,是吗?你现在难道不觉得人有点晕晕的,身体热热的吗?” 李仁忠这么一说,白晓娴就感受到了一股眩晕感,她扶着脑袋,发现不只是脑袋,就连双腿都开始发软了。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不是我在水里放了什么,而是我在杯子里涂了点东西,我这人吧,和女孩子就喜欢玩点小花样,比如在杯子里抹点催情的药,偏偏你拿的杯子是我那个可怜小秘书的专属杯子。” “你,你无耻!” 白晓娴想站起来,还未完全起身,整个人就双脚发软地跌坐在地上,深深的无力感将她完全包裹住。 这时,李仁忠站了起来,慢慢向她靠近,眼里满是好色和觊觎。 “你知道吗,从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被你吸引了,我是真没见过像你这样长得美丽,身材还这么好的女人!那些当红的女明星都没有你好看,像你这样的人间尤物,就不该只便宜了霍蔺启那小子。” 李仁忠步步逼近,白晓娴艰难后移:“我警告你,在你对我做任何事之前,劝你考虑好后果!” “后果?你是觉得你的男人现在还能来救你吗?他现在自 己都无力自保了,是顾不上你的,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吧!” 李仁忠说着朝白晓娴猛扑而来,瞳孔却突然大地震,他没能扑到白晓娴身上,而是震惊看见白晓娴竟然有力气抬起脚,而这一脚,不偏不倚地踢中了他的裆部。 一阵剧烈的痛感瞬间遍布全身,李仁忠捂着裆部,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痛得他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 白晓娴默然地站起身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唉~忘了告诉你,上一个想占我便宜的人,也是这么被我给踢坏的,自那以后,那家伙就再也不能人事了。” 李仁忠顿时目露惊恐:“你,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哦呦呦,我的……好痛哦!” “对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天天想着怎么欺负女人的禽兽,渣男,我断你命根子算是便宜你了。” “你你,你是怎么识破的?” “就凭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是觉得我闻不出味道吗?那么重的药味,是个人都能闻出来,你个蠢货!” 白晓娴抬脚,狠狠踩住了李仁忠的手指头,李仁忠直接痛得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声音传到外面,听得人心里发麻,有人不安道:“那个,我们确定不进去看看吗?万一少爷被白小姐给弄残了,或者……” “那 不是更好?有白小姐在,那家伙才能消停,也幸好有白小姐在。” 唯一发声的人也认同地闭上了嘴,任由李仁忠的惨叫声回荡在走廊。 “姑奶奶饶命,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仁忠哭着吼着哀求白晓娴放过自己,白晓娴却还是踩着他的手指头不放。 “说!那个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我,我……” “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现在只是断你命根子,让你不能人事,你要是一直不说,那我还有一百种花样在等着折磨你,你大可以试试看。看看这山庄里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我说,我说。” 欺软怕硬的李仁忠瞬间就选择了松口:“我也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我们是在晚上见面的,对方约我在一个很暗的酒吧里碰面,那里人来人往的,对方戴着口罩、墨镜和帽子,根本看不清脸,他只是丢给了我一张支票和纸条,让我按纸条上的事情办,那张支票就归我了!” “那支票呢?”白晓娴想着支票或许能查出些什么。 “在,在那边我的包里。”李仁忠颤抖着手指,指了一个方向。 白晓娴这才松开脚,走过去拿到了支票,她立刻给凌盛打电话。 “凌盛,我要你现在帮我查一 件事,越快越好。” 白晓娴打完电话后,一个凌厉的眼刀射过去,李仁忠害怕地缩紧了脖子:“我,我把我知道的,该说的都说了。” 白晓娴朝他走近了两步:“所以,那个卡车大司机,也是你派去的?” “什么卡车司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仁忠心虚地不敢看白晓娴的眼睛。 “我查过了,卡车司机是司徒家名下公司的员工,而你刚才也承认了在这件事,你做了些推波助澜的事。别告诉我,这件事不是你干的,不然……” 李仁忠看见她微微抬起的脚底,害怕地收回了手:“我说,我说!人是我派出去的,但我也只是借了个人出去,至于要司机做什么,都是那个人说了算,我完全不知情啊,我也是事后看了新闻才知道那个人竟然要个司机做那么恐怖的事。” 白晓娴深吸一口气,竭力镇定道:“把那个司机的所有资料都给我。” 白晓娴要到司机的资料后,得知卡车司机根本就是外地人,平时跑得也都是长途,虽然是司徒名下公司的员工,但是常年不在江城内。事情发生的当天,他就逃了,连警察都没找到人。 不过这也印证了一点,这人逃,就说明心里有鬼,那么只要找到司机,或许就能证明这次的 事故不是单纯的事故,而是一次恶意的谋杀事件。 白晓娴意识到这是霍氏唯一翻盘的机会,于是她让人看好李仁忠后,就赶紧准备离开山庄,却在山庄门口碰见来找她的夏明月和陆明越。 “你们怎么来了?” 夏明月担心地牵着白晓娴的手:“晓娴,我们都听说了,霍氏出了这么大的事,连霍蔺启那个活阎王都被警察带走了,你放心,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们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