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曼女士,今后可以直接和秦总对接!” 秦可卿脸上顿时又露出了惊骇莫名的神色。 秦家现在的情况可以用骑虎难下四个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廖家的项目是块肥肉没错,但也要能吃得下去才行。 目前最紧缺的就是钢材,而云海市场上不是没有钢材,而是被人为地联合起来抬价了。 如果自己要去外地谈,也不是不行。 但是每个行业都会有自己的圈子。 秦可卿不是没有试过联系省外的供应商,但是初次合作又是那么大量的钢材,对方都要求要现金支付。 要知道,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秦家怎么可能拿得出来这么多钱。 其次,舍近求远,从外省运输,运输的费用还要秦家自己出,这又是一笔大开销。 算下来,跟在云海买高价钢材的成本差不多了。 但是这样,几乎没有利润,而且还可能忙到最后要贴钱。 然而,令秦可卿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个困扰着她几天都无法解决的难题,竟然被在厨房洗碗的林枭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而且是按云海正常市场价的八折! 八折! 这令秦可卿如何能淡定! 要不是亲耳听到雷曼女士亲口说出来的话,她怎么样也不会相信。 雷曼家族难道不用赚钱的吗? 雷曼家族本身就做矿产起家的,这对于她们家族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的小事。 不管怎么说,秦可卿一直心心念念的钢材的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她的心情也不由地大好。 晚上,和赵小蔓煲电话粥的时候,赵小蔓都能从她的话里行间听出那股子的幸福的味道。 因为林枭的特意交代,秦可卿还不能说出钢材的事情,所以她对于这件事含糊其辞,但是那股子的幸福味道却是掩盖不住的。 这让赵小蔓的心里酸酸的。 赵小蔓隐隐地感觉秦可卿的心里又多了一个人,她很不舒服。 当晚,夜魅酒吧,赵小蔓又独自一人来到了这里点了一杯鸡尾酒,又喝得伶仃大醉,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吧。 她的身后马上就有两个黑影跟了上来。 夜魅酒吧所处的位置也不是繁华的街区,而是老城江滨的小街区,虽然离附近的商场很近,但此时已经是深夜,路上的行人也不多。 那两个黑影见周围没什么人了,两人相视一笑,快步地贴了上来。 一左一右地搀着赵小蔓就往小巷子里走。 赵小蔓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叫道:“你们干什么?” 而那两人似乎早有准备,其中一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捂住了赵小蔓的口鼻。 赵小蔓激烈地挣扎了两下,便浑身无力地瘫了下去,任由那两人左右搀扶着往巷子里走。 然而,当他们两个将赵小蔓搀扶到无人的巷子里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滴血的刀神情可怖地站在那里。 巷子里幽暗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露出了恐怖的伤疤。 而男人的脚边则躺着三个年轻男子的身体,其中一个还缓缓地爬着,朝着进来的两个人伸出了手,虚弱地喊道: “救、救我!” 持刀男的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一刀朝着男人的后背刺了下去。 再拔出来的时候,喷出了一束血条,鲜血沿着男人手中的刀刃缓缓地流了下去。 那两个男人顿时吓尿了,急忙放下赵小蔓拔腿就往外跑。 持刀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吼叫,兴奋地舔了一下刀上的血迹,冲了上来。 …… 林枭正在江边和于敏江吃烧烤,喝啤酒。 对于于敏江来说,这顿烧烤吃得如同嚼蜡,一点味道都没有。 林枭很是热情地给他倒酒,说着可有可无的废话。 终于,应付了十五分钟之后,于敏江神色匆匆地离开了。 而这一切都落在了路边不远处的一个人的眼里,他很快就将照片发给了薛英明。 薛英明看了之后,很是生气。 “窦少,果然如你所料,这个于敏江意志不坚定,现在果然出事了!” “今天开会的时候,我已经开出来了!” 窦明章如智珠在握一般地品尝着薛家珍藏的上好的葡萄酒,稍稍地呡了一小口,任由鲜红的酒汁在自己的口腔里荡漾,之后才缓缓地咽了下去。 就在他身边的薛子明想学却学不出那种韵味,端起红酒杯一口就灌了下去,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于敏江只不过有点存货而已,影响不了大局的!”窦明章把握十足地说道,“不过,为了让这场仗打得更漂亮一点!姑父,你明天派人去江海制造,把他手上的那批钢材先收过来!” “这次,我要让廖家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薛子明就不明白了,疑惑地问道:“不就是一个项目嘛,怎么可能让那么大的一个廖家就因为这个倒台呢!” 薛英明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除了吃喝玩乐关于商战的谋略那是一点都没有学到,真不知道这家伙也后还怎么继承薛家这么大的一个家业。 窦明章淡淡地笑着说道:“子明,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个项目是省里的重点项目,廖春秋拿着这个项目做了抵押,从省里拿走了一百多个亿。如今这钱早就被他填到各个项目的窟窿里!” “压死骆驼不一定是重物,也有可能就是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