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好高兴,tintin汗津津的身体将衣服濡湿,有姝歪头躲避潮湿的肩膀,笑着皱鼻嗔怪:“不要靠近我啦。”
“怕什么,嫌弃我咯?”不让抱就偏偏要抱,炽热的体温伴随着潮湿的衣物一起将有姝包裹,小女仔逃脱不了,当着众人的面只能被迫后仰,一脸嫌弃。
“好臭。”
“诶!这叫做男人味啊,有姝!”包-皮调侃道,他是最开始受过tintin一拳的人,知道这家伙出手多重,此时被打的人换成东星司徒浩南,包-皮就一路捡起自己之前被打的感觉绘声绘色同众人演讲,听到有姝嫌弃他现在夸耀的对象,顿时打趣道。
“哈哈哈。”tintin憨笑两声,低沉狂放的声音在有姝的耳边响起,两边都不反驳,知道自己臭臭的,但就是不放手。
“怕了你了。”被tintin勾着,有姝挣扎不脱,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们一起走,迎面撞上在门口等候韩宾众人,听着韩宾兴致昂扬的说自己赚了两百多万之类的话,夸奖陈浩南的机智机敏。
重点逐渐从tintin转移到大头同阿哥身上,有姝这才抬头好好望住tintin,仔细打量,发现条仔身上没有什么很重的伤后才松了口气。
“我们偷偷溜走吧。”有姝悄悄拽住tintin,毕竟是打了一场,身上有伤且体力消耗严重,阿哥这班人还要庆祝,不知道要闹到多久。
tintin低头看着有姝,莫名其妙的笑了两声,有姝疑惑的抬头,tintin扬起脸不让她看:“没事,我们先走。”
“你笑得好有问题哇。”有姝嘀嘀咕咕道,虽然觉得条仔的笑好像不怀好意,担忧他身体状况的心情占了上风,两人从众人后面绕行,驱车离开。
从极致的喧嚣到极致的柔和宁静,后半夜的微风徐徐吹来,有姝抚了一把被风吹散的头发,提前拿好钥匙,下车上楼开门。
哗啦啦的响声在后半夜的走廊上十分明显,有姝推开门,熟练的开灯,拿出医疗箱。
她刚想转头示意条仔坐在沙发上处理伤口,却发现tintin已经熟门熟路的去浴室里冲凉。
沙发上放着tintin脱下的脏衣,有姝叹了一口气,将它们收拾起来,回房间找出tintin放在这里的衣衫,放在沙发上。
她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消毒用具,等候tintin出来。
水声停止,tintin披挂着毛巾出来,身上被打的痕迹一览无余。
有姝望着那些伤痕,几不可查的心疼了下:“坐过来先,处理一下伤哇!”
tintin的眉角被打破了,随着他的洗澡碰水,伤口重新绽开,又开始往下蜿蜒新的血迹。
除此之外,tintin身上侧腹均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有姝跪坐在沙发前的小地毯上,轻柔的帮tintin消毒放药,贴上伤口贴。
她垂着眼,专注又熟练,小小的客厅里,tintin安静的仰躺在沙发上望着自己的女朋友,温馨的灯光洒落在她身上,眉梢眼角都透着一股认真心疼的劲儿。
他的生活,几乎都是不开心不快乐,偶尔穿插极致的刺激,很少有如此宁静温和的时候,就仿佛生命都安定下来。
这是令人着魔的感情,却也让tintin更加笃定自己的做事信念——女朋友都算是他强势拥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强大会让他快乐,得到他想要得到的。
tintin的目光越加深邃,凌乱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处理好伤口的有姝随手摸了摸他的头,感受他头发的潮湿,起身去拿吹风机——
手腕被擒,随即被tintin往下拉扯,起身一半的有姝又重新被他拽得跌坐在地,她坐回去的同时tintin收敛力道,并未受伤。
“发癫呀!”有姝嗔怪的睇了眼tintin,想要伸手拍开条仔抓住不放的手:“吹头发先啦,当心头痛哇。”
tintin拉扯的有姝向他靠近,小女仔迫不得已趴在他的胸膛上,她皱眉挣扎,又怕碰坏刚刚处理好的伤口,只好顺着条仔的意思,枕在他心口处。
大概是要享受这般宁静的午夜……
有姝嚯的抬头,这家伙伤成这样还有心思解她衣衫!
“喂!你受伤啦,休息一下呀。”有姝按住tintin上下乱来的手,想要站起来远离。
tintin哼唧闷笑,反手一折,也不知怎么脱手的,反正等有姝再反应过来,已经是双手手腕被人一掌扣住,长裙后腰的收束绳被他轻轻一抽,原本紧贴身上的条裙便宽松起来,领口松散范围变大。
“何勇都行的,我们试下。”tintin执着的在有姝背后勾画着,隔着衣衫解开里面的……
没想到自己条仔这么幼稚,这种东西还要比来比去,有姝气极反笑的同时又被条仔撩拨的心潮翻涌,她左躲右躲:“咸湿佬,喂!何勇现在都进医院啦,你要不要也跟他比啊!”
“这个没有必要。”tintin拉住有姝,小女仔被他扯的一个踉跄,打打闹闹的两人四目相对,望着tintin目光中撩人心弦的渴望情绪,有姝仿佛被烫到一般扭转视线。
“关灯先……还有……不要在这里哇。”有姝小声喃喃,脸颊逐渐泛红,眉眼水汽朦胧。
tintin的笑声在有姝颈间溢出,得逞的条仔仰头在女朋友的脖颈上落下一吻。
重新获得自由的有姝起身关灯,室内骤暗,只余清冷的月光从窗外探进,挥洒在沙发,桌面,地板上……
楼下。
漆黑的车里。
“敖哥,他们休息了,我们撤先。”同邱刚敖一起蹲点周公三两下解决手中的食物,拿起一边的纸巾随手擦了一下手,不着痕迹的打了一个哈欠。
自从陈有姝向他们圈定劫匪的身份,没有证据就无法抓人,更怕打草惊蛇让这班凶残悍匪逍遥法外,张崇邦已经向上级申请调令,参与整整半年都毫无进展的亚洲银行大劫案。
一般来说,这种劫案倘若匪徒不再犯案,没有其他证据可循的话呢,几乎就只能搁浅沉寂,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