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宣玩上几局叶子牌,以后也喜欢拉着叶宣一起玩叶子牌,银子不挣白不挣。
一局罢,叶宣成功的输了三两银子。
叶宣眸子里微有失落,不情愿的从本就不富裕的荷包中掏出了三两碎银。
而碧云等人的神色与叶宣却是完全不同。
叶宣看向了谢珩,寻求帮助。
谢珩发觉叶宣的视线,清咳了一声,出声安慰道:“一局而已,无伤大雅,下一局,带你赢回来。”
第二局很快开始,谢珩在一旁指导,待叶宣要出一张关键牌时,被谢珩阻拦,“不出这一张,出另一张。”谢珩指了指叶宣手中的那张牌。
叶宣有些迟疑,这会不会有些冒险了。
谢珩看出了叶宣的犹豫,朗声道:“听我的,出这张。”
叶宣看着谢珩坚定自信的眼神,“哦”了一声,打出了谢珩方才指的那张牌。
第二局,以叶宣的胜利结束。
碧云、碧桃、玄墨三人有默契的相视一眼,果然有了谢珩的参与,就是不一样了。
最高兴的便是叶宣了,她今日玩了这么多局叶子牌,还是第一次赢。
叶宣看向谢珩,眸子里充满了崇拜,谢珩的牌技确实厉害。
有了谢珩助阵,倒是激起了叶宣的胜负欲。
天上的云层慢悠悠的浮动,院子里的花草也被一阵阵微风,吹的左摇右晃,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转眼便是黄昏时分了。
叶宣等人坐了一下午,脖子都有些酸,便都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谢珩却如没事人一般,他在官署、书房经常一坐几个时辰,早就练出来了。
叶宣虽然脖子酸麻,但收获不小,有了谢珩指导她,如今她一个人单独出牌,已然可以赢碧云、碧桃、玄墨三个人。
但要赢谢珩这个‘师傅’,还尚未时日。
碧云与碧桃将桌子上散乱的叶子牌收拾干净后,便去了大厨房提晚膳。
吃晚膳时,谢珩看向叶宣说道:“今晚我要在书房处理公务,便不回房就寝了。”
叶宣听罢,夹菜的手一顿。
今日有了谢珩指导她玩叶子牌,她的心思便都放在了牌上,却忘了谢珩平日里就公务繁忙,为了教她,一下午都没有碰公务,怕是堆积了不少,晚上要熬些时辰来批阅了。
叶宣看向谢珩,眸子里满是歉意,“是我,忘了,你还有,公务,在身。”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牌技确实差,要不然,也不会耗费谢珩一下午的时间来教她。
谢珩看出了叶宣的自责,提起筷子在叶宣的碟子里夹了一块桂花糖藕,出声道:“夫人若是心中愧疚,明日便多赢些银子回来,给我瞧瞧。”
叶宣听罢,扑闪着水灵灵的眼睛说道:“好。”
那她一定要证明给谢珩看,他的心思没有白费。
吃完晚膳,谢珩便径直去了书房。
谢珩坐在书案后,打开公文开始看,放置在书案角的红烛燃烧的正旺。
玄墨则站在书案旁,给谢珩研墨。
“侯爷,就夫人那牌技,您何必浪费一下午的时辰来教,直接将大老爷等人请来,玩上几局,替夫人找回场子就是了。”玄墨忍不住出声道。
谢珩这大晚上的在书房熬着,他一个下人也得陪着不是。
谢珩闻言,抬眼看向玄墨,说道:“我帮她找回场子,自然是最简单的法子。可叶子牌是女眷中最常见的消遣,日后无论在府中、还是去外面参加宴席,都是少不了的。有道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帮她找场子,不如帮她变强,自己赢回来的,才是最畅快的。”
话落,谢珩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叶宣输钱时、颦眉抿唇,赢钱时、又眉开眼笑的模样来,实在是有趣的紧。
一旁的玄墨,发觉谢珩说着说着,眸子变得柔和,嘴角还扬起一个弧度,顿感诧异,这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吗?
谢珩发觉玄墨的视线盯着自己,忙收了笑容,眸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和,咳嗽了一声,看向玄墨,不耐烦道:“多嘴,还不快研墨。”
“哦”玄墨应了一声,低头努力研墨。
心中却不解,他说错话了吗?侯爷怎么又不高兴了。
谢珩低头看向手中的公务,嘴角微微翘起。
而叶宣吃完了晚膳以后,便到院子里荡了会儿子秋千,一下午都在屋子里,还未出来透透气。
一刻钟后,叶宣便从秋千上下来,去净室沐浴更衣,待叶宣沐浴更衣回来,踏进正屋,碧云便禀道:“夫人,参汤已经熬好了。”
叶宣闻言,出声道:“送去,书房,吧。”谢珩在书房中夜批公文,她也得表示表示,关心一二。
碧云听罢,将参汤装好,便拎着食盒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