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其是之前出言嘲讽李重楼的人。 手脚酸软,头皮发麻。 王经武可是王德海表侄,都被踹倒在地,狗一样吓跑,他们算什么东西。 留下来,等着被报复啊。 几个眼尖的,低着头准备开溜。 刚走两步,便听王德海冷哼道:“站住,让你们滚了吗?” “既然是同学会,今天谁敢提前走,就是不给我兄弟面子。” “我老王把话放这,后果自己掂量。” 字里行间,充满着威胁。 但这威胁却管用很。 李重楼这帮同学大多都是普通人,没钱没势,只有一张会拍马屁的嘴。 更没人知道王德海虚实,只听说他以前是秦州地下势力扛把子。 就算经商,实力犹在。 想整死他们,比捏死只蚂蚁还简单。 “我……我就是想上个厕所。”有人被吓的浑身发颤,差点没哭出来。 “老王,我们这帮同学几年没见,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吧。”李重楼脸色一冷下逐客令。 王德海太高调了,他实在没心情跟这帮小屁孩装逼。 “行,那我就不打扰兄弟了。” 王德海面粗心细,查觉到李重楼不快,连忙陪着笑脸:“今天我老王请客,你们随便吃随便喝。” 说着,低声耳语道:“兄弟,我那还有几样东西。” “回头有空,麻烦你帮掌掌眼。” “三天后到东林找我。”李重楼眼神微亮。 原来是为了这事。 举手之劳,说不定还能收两件,好事。 王德海这才心满意足离开。 见他离开,吴浩长长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靠近李重楼,一脸震惊问道:“你小子什么时候混的这么好,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偶然间帮过他一次,没什么交情。”李重楼实话实说。 但落在这些人耳里,意思却截然不同。 没交情人家会当众扇自己表侄耳光? 没交情会这么大方买单请客,言听计从? 装逼呢? 犹其是田玲丽,表情阴晴不定,能清楚看到眼里的纠结。 “楼哥,您才是真人不露相啊,小弟刚才狗眼看人低,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没错没错,我们都是被王经武给忽悠了,真不是故意找您的茬,楼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还废什么话,赶紧让人上酒,给楼哥陪罪啊!” …… 之前帮王经武嘲讽李重楼那几个,争先恐后献媚。 姿态摆的极低,连称呼都变了。 一时间,李重楼成了众人聚点,风头甚至压过田玲丽。 “你们这帮墙头草,差不多得了,还吃不吃饭了。”吴浩笑骂道。 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把酒菜陆续端了进来。 一人发了一条中华,茅台跟拉菲更是成箱搬进包厢。 这排场,看的众人咂舌。 更让他们确信李重楼跟王德海之间关系深厚。 “重楼,我听说你母亲生病住院,所以才让吴浩把你请来。” 田玲丽似乎决定了什么,眼中挣扎纠结消失,主动坐到李重楼身边,倒满一杯拉菲,贴在他耳边呓语着:“本来想着同学一场,看能帮点什么忙。” “没想到你还是王总贵人,看来以后还指着你多照应照应呢。” 香风扑面,交头接耳。 这姿势相当暧昧。 引的众人羡慕不已。 “心意我领了,百万大网红,有空帮我推广推广。”李重楼笑着回敬。 田玲丽的表现,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好端端请他来吃饭,还装模作样帮他说话,要说没目的鬼才信。 母亲再次住院的事,连吴浩都不知道。 同学们三年多没联系,她从哪里知道的? 至于互相帮助这话,更是扯淡。 要帮直接就去医院,何必借着同学会? 明白着有问题啊。 这倒是勾起了李重楼的好奇心,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一定一定。” 接下来整场饭局,田玲丽更是秋波频送,就差在脸上写着想发生点什么了。 但每每都是恰好好处,戛然而止。 这种欲拒还羞的挑逗,对任何一个男人的杀伤力,都毋庸置疑。 换成别人,早就心神荡漾魂不守舍。 可惜,李重楼两世为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这种伎俩,在他眼里如儿戏。 但既然田玲丽没出格,他也没必要戳破。 吃完饭,吴浩起哄去唱歌。 李重楼心系母亲,打算先回医院。 “我也喝多了,就不陪你们去了。”田玲丽两腮殷红,醉眼朦胧朝李重楼怀里一歪:“重楼,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吼…… 男人们个个露出心领神会之色。 吴浩唯恐天下不乱起哄叫道:“兄弟,送!必须送!” 男人之间的默契就这么简单。 “我也喝了酒,醉了干脆就在这开间房。”李重楼面露玩味,故意把话挑明。 然后不等田玲丽拒绝,叫来服务员。 见状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