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现。 同样,生活做事一样需要逻辑。 而童川的逻辑,在他这行不通。 “该说的我说了,我不信我也没有办法。”童川咬牙硬撑。 砰! 话刚说完,李重楼便伸手拿起一个啤酒瓶,在茶几边缘磕碎,只剩半截锋利的锯齿。 “你要干嘛,你真别乱来,打我的事我可以不计较,真要闹出人命你要坐牢!”这一幕,把童川魂都吓飞了。 不知为何,他心里有种感觉,李重楼真能干得出来出格事。 绝不只是吓吓他。 但他不能说,这是横门的规矩,一旦他破了规矩,就算李重楼不要他的命,横门也容不下他。 “重楼,我来吧,出了什么事帮我照顾好千千。”许烈想要伸手去拦李重楼。 他除了一个妹妹没有别的亲人,以李重楼的性格把千千交给他许烈放心的很。 但李重楼要是发糊涂进去了,事情可就大条了。 “我要报警了,我要报警。”那名清醒的小弟不知何时掏出了手机,颤抖着想要解锁。 话音刚落,就被许烈一个飞身给夺了过来。 直接扔在地上,啪的一声踩成碎片。 与此同时。 李重楼已经直接把那半截酒瓶插进了童川大腿。 卟哧! “啊?”包厢里响起童川惨烈的嘶吼声。 豆粒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想挣扎却被李重楼死死按在座位上。 包厢的隔音效果极佳,门又被许烈反锁起来,外面根本听不到半点动静。 “事不过三,最后一次机会,就看你要不要了。”李重楼轻轻拔出半截酒瓶,移到了童川的喉咙位置。 许烈不禁色变,想要阻止但又开不了口。 他知道李重楼的性格,对朋友亲人一点脾气都没有,但对敌人绝对冷酷至极。 而且说一不二。 他想干的事没有人能劝得住。 “不对,他不会杀人,这是在吓唬童川,不然来之前怎么可能带我去谈酒店的事?”许烈难得一次大脑疯狂运转,心里长舒一口气。 李重楼的样子确实很吓人,但实际上他能发能收。 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让自己陷入不可挽回的余地,只是让童川感觉到发自骨子里的危险罢了。 若不是一直陪着李重楼,就连他都信了。 果然,童川的防守,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他这样的人,也算是身居高位,不愁钱财,最是怕死。 他不敢赌李重楼会不会真杀他,毕竟命只有一条。 当即忍痛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确实有人指使我。” “他叫徐天厚,我跟他有个交易,他帮我弄到江家的罗盘,我帮他干掉你。” “自从江涛被你整进去,徐天厚就处心积虑要报复你。” “但他是个正经商人,不能干违法的事,他之前对你老婆心存不轨,江涛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童川交待的无比痛快,什么规矩也比不上命重要。 看着李重楼手里的啤酒瓶,从喉咙一点点移开,如蒙大赦。 “徐天厚,江涛进去还不死心,竟敢打我母亲的主意,找死!”李重楼眼中杀意暴涨:“我说过,一个月内让横门滚出秦州。” “刚才的话我有录音,横门的规矩你比我清楚。” “带着你的人自己滚,否则我会让你们去跟江涛做伴。” 赤裸裸的威胁。 但童川跟其小弟,却丝毫不怀疑李重楼话的真实性。 就凭刚才那段录音,只要交给警言,就足以把他们这些横门中高层一网打尽。 现在这个时代,容不下横门这种法外之徒,一旦亮到明面上来,死路一条。 这一刻,童川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再无半点抵抗之心。 他在李重楼面前,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可笑他竟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废物赘婿看待。 “用不了多久,我会让徐天厚破产,他做的一切都将付出应有的代价。”李重楼扔掉手里的破酒瓶,带着许烈扬长而去。 对付徐天厚这种商人,跟对付童川不同。 在乎什么,就剥夺什么。 破产,才是对他最致命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