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妈接下来。”李重楼拉着江玉心便朝楼上走去。 “站住!”黄鹤厉声咆哮道:“谁允许你们上楼的?” “李重楼你个乡巴佬,别以为有点本事就能让我把你放在眼里,你还不配!” “我从小就是公认的天才,你这种自以为事的乡巴佬我见多了。” “我绑了你老婆跟老娘,你又能奈我何?” “既然你来了,很好,我会让你欣赏欣赏你老婆是怎么在我身体 “这种免费大片,想想就应该很刺激!” 黄鹤说着,弯腰开始摸索着墨镜男的身体。 下一秒,一把格洛克手枪出现在他手里,举起枪口,点着李重楼。 “过来,跪在我面前。” “我暂时不杀你,等你看完我跟你老婆演的春宫之后,我会好好招待你。” 有枪在手,黄鹤嚣张至极。 “重楼……”江玉心俏脸再次变的惨白起来,紧紧握住李重楼的手。 赤手空拳的压迫,永远都不如枪大。 黄鹤这种疯子,手里有枪,就能随意决定他人生死。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动你。”李重楼面不改色,轻轻拍着江玉心手背。 仿佛黄鹤手里的不是枪,而是玩具。 “你TM,太嚣张了,你个乡巴佬!”这一幕,让黄鹤气的浑身发颤。 人他又不是没杀过。 李重楼这个毫不起眼的东西,竟然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对夫妻,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今天不让他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这骄傲的自尊怎么可能得到满足。 “信不信我打死你?”黄鹤枪口压低,朝李重楼腿上狠狠扣动扳机。 江玉心连尖叫都来不及,吓的紧闭双眼,不知所措。 但她却迟迟没听到枪声响起。 偷偷睁开眼睛。 却发现自己身边的李重楼,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黄鹤面前。 一只手指正抵在扳机里。 黄鹤满脸狰狞,拼命用劲却动不得分毫。 “小杂种,你敢动黄少!”联子健惊醒过来,抄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便朝李重楼冲去。 他刚才只看到人影一晃,李重楼便跨过了三四米的距离,出现在黄鹤面前。 他一个商人,哪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但他很清楚,黄鹤跟李重楼,他肯定帮黄鹤。 可惜,他太小看李重楼对他的恨意了。 咔嚓! 刚一接近李重楼,便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天旋地转,倒飞而出。 举着烟灰缸的手,爆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 整个摔落在地,手臂已经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疼的满头大汗,鬼哭狼嚎。 对他,李重楼一点手没留,要不是因为跟黄鹤之间互相牵制,这一脚都能把联子健脑浆踢爆。 虽然踢断了一根手臂,但恨意却丝毫未减。 这种人前是人,背后是狗的东西,不死不足以平心头之恨。 深山老林,正是杀人灭口绝佳之处。 从踏进这个房间的第一秒开始,李重楼就没打算空手而退。 仇恨,是需要血来清洗的。 “放开,我让你放开,信不信我让你们全家生不如……”黄鹤跟李重楼争手枪争的面红耳赤,怒不可竭威胁道。 可惜,话还没说完,便被李重楼一脚踹在肚子上。 疼的黄鹤怪叫一声,放开手枪,龇牙咧嘴跪倒在李重楼面前。 “枪?就是这把枪,打的许烈吧。”李重楼拿着那把格洛克,瞟了一眼。 他在查秦州视频监控时,看到只有墨镜男一个人离开。 这把枪是墨镜男的,也必是它打了许烈。 枪这东西,李重楼是第一次摸。 前一世没必要,他的手摸的都是国宝古珍。 但这一世,或许要换个活法了。 呯! 李重楼抬手就是一枪,打在已经昏迷的墨镜男胸口。 “这一枪,是替许哥还你的。” 李重楼声冷如冰。 “重楼,不要……千万不要……你要冷静……”江玉心被吓惨了,连忙扑上去压住李重楼枪口。 她怕李重楼杀人。 这个社会,以现在的法治,杀人必要偿命。 李重楼一旦过激,做出这种事,以后必会前程尽毁。 甚至被枪毙都有可能。 呯! 江玉心话音未落,又是一枪响起,正中黄鹤下体。 李重楼的力量,岂是一个女人可以阻拦的,再者,他要做的事,没有人能够拦得住。 “这一枪,替我老婆还的。” 刹那间,黄鹤的眼睛瞪大到极限,满脸惊骇欲绝,难以置信。 直到剧烈到让人发狂的疼痛,从下体蔓延到大脑。 才彻底反应过来,反手捂住血流如注的档部,声嘶力竭地哀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