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相助。 林震东,无疑就是这个大能。 至于李重楼跟林颖,他不放在眼里,但看在老师的面子上,还必须得装着放在眼里才行。 “你回去吧,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林震东直到此刻才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然后便挥手赶人。 整个过程显得极其无情,又或是不通人情事故的感觉。 但陈荣却没有丝毫不悦,让李重楼帮自己跟林颖道歉后连声告退。 出了门,又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名片,交给李重楼。 郑重说道:“师弟,等师妹气消了,一定打我电话,我摆席赔罪。” “好。”李重楼接过名片,送他出门。 回来后,林震东半眯着眼,露出平常根本看不见的笑容,对李重楼招了招手:“重楼,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不给他好脸色看吗?” “不奇怪,人情事故是没有本事的人用来自保的,师父对任何人都不需要赔笑脸。”李重楼怎么可能不懂这些道理。 这些话,是前世在狱中林震东教他的做人准则。 犹其是做学术研究类,如果每天还要揣摩人情事故,去猜测人心在想什么。 那还有个屁的精力去研究、发掘。 放眼望去,任何一个国家顶尖的科研工作者,说话肯定是一板一眼,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不存在整天跟你吹牛逼,恭维你,人家没那个精力跟兴趣。 这一点李重楼做的就很好,所以他性格给人感觉很狂。 但其实是他懒得分神去伪装的自己好像很和善。 “你呀,不愧是多活了一世,我这个师父倒像个摆设了。”林震东哈哈大笑。 在陈荣面前,他笑不出来,因为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甚至在林颖面前他也要维持父亲威严,不常笑。 唯独面对李重楼,就毫无顾忌,实际上在知道李重楼重生一世后,他已经把位置从师父变成了平等。 倒更像是朋友。 说话做事,都没代沟。 说来也奇怪,李重楼跟他没代沟,跟林颖也没代沟,这点是怎么做到的,让他都感觉很神奇。 对师父的称赞,李重楼嘿嘿一笑,把话题转到修炼上面。 两人在房里探讨到深夜。 林颖那边,则跟齐钰促膝长谈了一番。 但同一时间,樊家却已经被闹的鸡飞狗跳。 樊亮被抓的事,从饭店传了几个小时,最终被樊克礼的秘书得知,连夜汇报给了他。 啪! 电话被摔的粉碎,樊克礼面如猪肝,脸庞抽搐。 “发生什么事了?亲爱的。”他身边年轻貌美,刚娶不到两个月的小娇妻,连忙抱着他撒娇问道。 “陈荣那个废物,不但没杀了李重楼,竟然还让樊亮被人给抓了!”樊克礼眼中阴毒之色泛滥,眼中充斥着红血丝骂道:“一帮只知道吃饭的废物,竟然连他被抓到哪个公安局都查不出来!” “李重楼那个小杂种,命真TM大啊。” “他一天不死,老子一天都睡不安稳。” “给我准备车,我亲自去找陈荣!” 娇媚女人闻言一脸惊讶:“现在?” “就是现在,陈荣都已经回来了,樊亮却还一点消息都没有,老子就这么一个儿子,等不了。”樊克礼一把推开小娇妻,边换衣服边说道。 女人看着这一幕,深深吸了口气,眼里却一片阴毒,但立刻又生生隐藏了起来。 直到樊克礼换好衣服走出房间。 她才咬牙切齿咒道:“樊克礼你个老东西,就知道关心你儿子。” “我算什么?我是你老婆,让我独守空房信不信送你顶戴绿帽子!” 樊克礼哪知道自己新娶的媳妇已经要给他颜色看了。 驱车赶到陈荣住的别墅。 脸色铁青踏进屋里,下一秒便换上了虚伪的笑容。 “樊兄,这么晚了怎么还亲自往我这跑一趟?有什么事电话里说不好么?”陈荣叼着巴西手工雪茄,迎到了门口。 他当然知道樊克礼来的目的是兴师问罪,但到了他们这样位置,发火是件极不划算跟明智的事情。 任何有损利益的事,都不如笑着解决。 “陈兄,我委托你的事暂且先放一边,我儿子可是到现都没回家,你知道他在哪么?”樊克礼笑呵呵直奔主题。 “原来是找樊少爷来的,这个无可奉告啊。”陈荣笑着答道。 一句话,便让樊克礼笑容凝固,脸色变的难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