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 陈荣放下手机,连忙招集弟兄赶往现场。 李重楼主动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洗地,说明出了大事。 有老师交待,不敢有半点怠慢。 赶到现场,门口已经围了不少观众,纷纷对嵌在门里的红旗车指指点点。 “师弟,没事吧?”陈荣让手下驱散众人,弄出车子,进去一看便眉头直皱。 一片狼藉,还有人被爆了裆。 最关键的是李重楼浑身是伤,旁边还站着个气势凌厉的壮汉。 两人一对眼,便看出彼此的戒备。 齐钰看到陈荣,先是一阵慌乱,而后反应过来。 他应该就是师父的父亲以前的学生。 昨天还是对头,现在就成了朋友,这世界变化的也太快了。 “这些人交给你了,我差点被打死,你看着办。”李重楼指了指已经昏迷的孙国林,然后便让许烈跟齐钰搀着自己离开。 这帮人,他压根没打算交给警方处理。 毕竟那人渣是个律师,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一个闪失搞不好自己还要承担责任。 虽然现在国家颁布了无限防卫权。 只要别人对你人身造成伤害,就可以无限反击直到让他失去威胁能力。 但谁知道律师会怎么利用法律漏洞。 还是交给陈荣比较保险。 恶人还需恶人磨。 至于孙国林的下场,他已经懒得多管了。 回去的车,是许烈开的,他开来的红旗撞坏了交给陈荣处理。 “许哥,你醒了真好。”李重楼靠在后座,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世上,除了许千千,自己便是许烈最亲的人。 同样,许烈也是他过命的兄弟。 “要不是弟妹告诉我你在中海,今天你就交待在这了,你太冒险了。”许烈板着脸责备道。 但落在李重楼眼里,这就是关心。 只是关心的方式,跟正常人不同而已。 “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还舍不得收我。”李重楼一笑而过。 对生死,他看的要比大部分人都透彻的多。 但今天是真的不想死。 至少,不想死在这些毫无道德底线的人渣手里。 不得不说,许烈就是他的福将。 “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听说你发生了不少事,可惜我没来得及参与。”许烈终于被逗的露出一丝笑容:“千千都跟我讲了。” “不来中海找你,我心始终悬着。” “好在没铸成大错。” “你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被一帮普通人群殴?” 李重楼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就算是在他昏迷之前,也绝不是普通人能欺负的。 如今,却差点被活活打死,肯定是出了大事。 “一言难尽,反正我一个月内不能动武。”李重楼看了眼直勾勾盯着许烈的齐钰:“还不是因为这丫头,她现在是我师侄。” “眼看着她被欺负,我能不管吗?” “小师叔……”齐钰被说的俏脸急红,耳根发烫。 今天这事真是因为她,差点万劫不覆,顿时满怀自责。 她这模样,让李重楼看的想笑。 李重楼眼睛多尖,看了一辈子古玩,人如古玩。 上车就发现齐钰好像对许烈蛮感兴趣的。 于是便转了话题:“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许哥,许烈。” “齐钰,我师姐新收的徒儿。” “许大哥好,感谢你刚才救了我……”齐钰将秀发轻轻挑到耳后,声音更显温柔婉转。 “不客气。”许烈粗人一个,毫无查觉。 李重楼看破不说破,闷着发笑。 回到酒店,林颖听说情况立刻赶了过来,看到李重楼被伤成这样,美眸中杀意沸腾。 “小疑,去把我调的药酒拿来。”林震东也是心疼至极,表面却不显山露水。 等林颖拿来药水,让几人都出去。 只留下自己,叫李重楼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爬在沙发上。 亲自把药酒撮遍全身。 疼的李重楼脸庞变形,还只能忍着不敢叫出来。 “下次学乖了吧,不能动武,时时刻刻要带着人。”擦完药酒,林震东不悦道:“你要是觉得师姐是女人不方便,以后到哪就带你那个姓许的兄弟。” “我看他心法也已突破三重气动境,跟小颖已经差不多了。” “有他在身边,我也能放心。” 闻言,李重楼蹭一声蹦了起来,扯的浑身酸疼。 激动说道:“许哥居然已经到了气动境。” “看来因祸得福啊,命大福大,躺一觉就直接破一境,啧啧……不亏!” “那小子,天生适合练武,根骨比你强不止一星半点。”林震东擦了擦手,淡淡说道:“既然也练了我林家心法,回头你问问他。” “我收他当个学生可愿意。” “必须愿意,师父你要收他,他怎么可能会拒绝!”李重楼双眼放光。 当即不顾疼痛未消,穿上衣服就出去把许烈找来。 连师父亲口都说了许烈武学天份极高,若是不学全羊皮卷心法岂不可惜。 李重楼从不会嫉妒别人比自己优秀,只会替许烈高兴。 跟他说了一通。 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