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国外,只有他在秦州,眼力也是最强。 不传他传谁。 可谁曾想,鲁未申竟对李重楼说出此话。 “你急什么?”鲁未申瞟了一眼着急上火的林傲,冷哼道:“李重楼此人来路不明,我们不知其底细。” “我将协会许诺给他,未必是件坏事。” “古玩协会这么多年早已从当初的散沙一盘,变成如今的铁板一块。” “都是即得利益者,他们绝不会容忍外人横插一杠。” “就让他当又怎样,我们坐看一个月,他必然灰溜溜走人!” 他没敢跟林傲说,李重楼背后有望京武家当靠山,这话一说恐怕林傲这小子将会斗志尽丧,变的跟自己一样了。 俗话说的好,无知者才无畏。 就是不让他知道,这样才好处处针对李重楼。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让李重楼当会长,可不仅只是他自己随便说说而已,这件事木已成舟无可更改。 唯一的办法,便让拿林傲这个徒弟当剑,带着协会里的固有势力,把李重楼刺的遍体鳞伤,让他自己知难而退。 所以,隐藏是极有必要的。 闻言,林傲脸上的表情渐渐舒缓,露出恍然之色,讪笑道:“还是师父高招。” 古玩协会里的内幕他怎能不清楚,那些人交着会费,寻求庇护的同时,还要利用这层关系网挣钱。 李重楼这个愣头青一到,必然会断了他们的财路。 到那时,可不仅仅只是几句话的讨伐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离开协会,李重楼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让周亚诚把自己送到了东林当铺。 果然,师父跟师姐都在新装修好的当铺里喝茶。 这里之前被李撼龙派人给砸了,后来李撼龙伏诛,师姐便又让人重新装修了一遍。 两个月过去,已经涣然一新。 “小师弟,你怎么不在家跟老婆温存,跑来找师姐喝茶吗?”林颖一脸坏笑打趣道。 “师父,师姐……”李重楼认真打着招呼,这才坐到林颖身旁,接过林震东递来的茶:“我刚从古玩协会回来。” “有两件事,必须得让你们提前知道。” “你说。”林颖眼里闪过一丝冷色:“是不是在那被人欺负了?” 古玩协会跟她林家向来水火不容,这么多年从未往来,李重楼知道的。 为何还要往那跑?难道是跟鲁未申发生了什么冲突。 若真如此,那就不用顾虑面子了,直接打上门完事。 “小颖,脾气收收,听重楼说。”林震东见自己女儿俏脸生寒,装作嗔怪提醒道。 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找老公,就是因为这爱憎分明的臭脾气。 固然是性情中人,但奈何男人不喜欢呐。 “师姐误会了,他们不敢欺负我。”李重楼也连忙安慰道:“是我三天后要去古玩协会当会长,打算从协会入手,先把整个秦州圈了整顿整顿。” “我记得师你对协会抱团割韭菜的事就有意见,拿着老掉牙的规矩欺瞒大众,甚至无视法律。” “在旧社会,这些规矩确实对行业有益,但现在时代变了,信息时代足不出户便知千里。” “再搞这一套,只会把古玩行业逼上绝路,最终让顾客丧生基本信任,沉沦于金钱。” 这些话,可不是危言耸听。 而是李重楼前世真实经历过的一段混乱黑暗期。 任何行业都有这样的时期,但古玩行被资本左右的晚,持续的时间犹其长。 “眼力”这个词,甚至若干年后,直接成了骗人的托辞。 直到文化复兴,才得到重整,回归正轨。 而那中间那些年的黑暗期,让多少家庭破产,妻离子散、跳楼自杀,甚至比赌毒也不惶多让。 秦州是他的故乡,他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嗯,还有别的原因吧?”林震东闻言点头,缓缓问道。 李重楼脸上露出一丝敬佩之色:“师父慧眼如炬,明察秋毫,果然什么都瞒不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