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则消息在永安文博圈内流传开来。 任荷要出售手头上的所有藏品。 除此以外,张氏集团大少张辰也在蠢蠢欲动,欲出手一批古董满足日常用度。 这两年,经济形势越来越差,不少老板都在苦撑度日。 任荷跟张辰此举,并没有什么不妥。 与此同时,双子经贸大厦办公室内。 罗海望一得到消息,立刻汇报给独眼龙田山:“师父,果然如你所料,任荷要公然卖古董。” “不过,张辰竟然也放出消息说要卖古玩,这也太巧了吧?” “他不是应该还在病床上么!” 田山易容的中年人,闻言冷笑出声:“你还是太嫩了,什么叫太巧,根本就是刻意安排。” “张辰是李重楼的徒弟,我让人在那截杀他就是为了告诉李重楼,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他但凡不是个傻子,都绝不会放弃找到我然后杀了我。” “只不过,没想到他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布局。” “若我猜的不错,任荷的背后必然也是他。” 罗海望闻言目瞪口呆:“我现在就让人查!” 两小时后,电话打了回来。 罗海望接完后,长长吁了口气:“果然如师父所料,任荷去找过李重楼,就在汉宫。” “那您打算怎么办?” “既然他把局都布好了,我要是不入局岂不是浪费。”田山眼中满是阴毒,得意笑道:“这小子自作聪明,真以为自己智能通天。” “要是他师父林震东在我还有几分顾忌,他还太嫩了点。” “将计就计,不但要吃掉他抛出来的诱饵,我还要他的命!” 罗海望眼里精芒闪动:“我一切听从师父吩咐。” 田山虽是他师父,可手段却比他狠多了。 他一直想做个正经商人,老婆孩子热炕头,平平安安过日子。 可是妻子水性扬花,到处偷人。 如今,师父归来找他,就已注定了他无法再平静下去。 既然如此,那便大干一场,然后遁世隐居。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打扮性感,穿着妖娆的少妇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扫了一眼田山,看向罗海望:“姓罗的,你喊我来公司有什么事?” ―― “老娘忙着做头发呢,有屁快放。” 那神情,浑然不把田山放在眼里,至于罗海望压根就不像是她丈夫,而是她的佣人。 罗海望眼里闪过一丝酷戾,走过去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关门干什么?”少妇心生警惕。 这时,田山缓缓起身,朝她走去,仅剩的一只独眼盯着少妇。 那眼神根本不像普通人,贪婪加暴戾,看的她头皮发麻,心胆俱颤。 “你……你是谁啊?别过来,罗海望你让他站住!”少妇六神无主,往后一直退到墙边,手脚发软,喉咙发粘。 一向对她言听计从,被呼来喝去的罗海望,这一刻却像根木头般,毫无表情。 就这么看着田山一步步逼向妻子。 直到将她逼在墙角,田山伸出两根手指轻托下巴:“庸脂俗粉,竟然让你沉迷成这样。” “既然水性杨花惯了,也让老子享受享受!” 这话说的露骨至极,吓的少妇美目圆瞪,想要尖叫出声。 却发现喉咙被手指顶着,根本叫不出来。 再看罗海望,已轻轻闭上眼睛,似乎不忍再看。 刺啦! 下一秒,田山直接撕掉了少女的上衣,在她惊恐欲绝的眼神下,张开满嘴黄牙朝她脸上啃去。 另一只手,早已伸进了少妇的衣内摸索着。 少妇浑身颤抖,却叫不出,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独眼龙践踏蹂躏。 很快,屋内响起田山粗重的呼吸声。 女人早已被剥光,压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 白晰的身体如蛇扭。 罗海望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看着永安市区的车水马龙,眼神已一片冰冷。 ―― 与此同时,李重楼坐镇汉宫,把吊着石膏的张辰也接了过来。 专门开了间房,让他自己找了个女朋友过来照顾。 此时,他把女人支走,抓着眉诉苦:“师父啊,你就心疼心疼徒儿吧。” “我现在是个病号啊,怎么陪你设局抓人啊?” “要是打起来,我连跑都跑不掉,万一被人当成人质抓了,岂不是拖累你么……” 李重楼瞪了他一眼:“闭嘴。” “我有点怀疑你车祸的事,到底是不是因色而起,还是另有原因。” “我越想越不对劲,把你留在医院我不放心。” 昨夜,他把许烈遇害之后的事重新过了一遍,突然发现自己因为情绪波动太过剧烈,忽略了一些东西。 首先田山既然不在秦州而到永安,那他在永安就一定有认识的人或地方藏身。 其次,他如此大张旗鼓找人,又怎么知道田山不会找他呢? 秦州有沈一手护着他无处下手,而自己现在孤身在永安,岂不正好是他的目标。 还有张辰被杀之事,跟以前吕云絮被袭击几乎有着一样的共性。 看似有联系,实则说不通。 罗海望要想杀张辰,何至于等到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