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那个东西,义父会找到并销毁。” “谢谢义父,你对我可太好了。比我亲爹对我还好。” 洛道长抬手摸摸沈佳宜的脑袋,一副温柔慈爱模样:“爱屋及乌,谁让我喜欢你娘呢。只要有义父在,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生下龙子,再顺顺利利回到太子妃之位,将来母仪天下。” 沈佳宜笑了,依赖地靠到洛道长的肩膀上,做起美梦。 洛道长也笑了,等你做了这北邺的皇后,那这整个江山便等于是攥在我手里了。 晋王府。 陈树端着饭菜进来房间,见主子在给自己扎针,一条胳膊上扎了好几针,看着就疼。 “主子,你对自己可真是下得去手。” 邺景州轻轻捻针,有模有样,头都不抬:“在自己身上试,能清楚知道使用的力道和感觉。“ 陈树心疼得不行:“主子,那你千万小心啊。我听杜衡说,这个扎不好,容易给人扎瘫痪了。” 邺景州点下头,忽地又挑起眉梢,看向陈树:“过来。” 陈树觉得主子的眼神不是很对,但还是听话地过去了。 “把衣服脱了。” 陈树不大的眼睛,忽地瞪起老大,双手交叉捂住胸口:“主子,你……你干什么?” 邺景州将自己胳膊上的五根银针一根一根拔下来:“你担心得对,本王不能瘫,还是要小心一些。所以,你来试针。” 陈树顿时欲哭无泪。 “主子,属下是您的左膀右臂,负责给您跑腿办事,保护安全,似乎……也不能瘫。” “无妨,杜衡说了,扎瘫的话,他还有可能给扎站起来。” 那也只是有可能啊。陈树还想挣扎一下,奈何主子已经磨针霍霍了:“你不愿意扎身上也行,本王给你扎头。头上穴位比身上的特殊,扎坏了也不会瘫。” 陈树谨慎一些:“不会瘫的话,那会怎样?” “直接猝死。” 陈树抬手就将腰带给扯了,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然后双手拽住衣襟一使劲,衣服直接从肩膀上褪到腰肌,露出健美匀称的上半身。 “主子随便扎,瘫不瘫的不要紧,属下就觉得这是一种荣幸。被主子施针,与有荣焉。” 邺景州也不客气,片刻之后,一卷针就都扎到了陈树的后背上。乍一眼看过去,就跟豪猪似的。 邺景州推一下陈树:“感觉一下,是不是全身血液流动得更畅快了?” 陈树僵硬如石墩,表情痛苦:“属下现在……好像……瘫了。” 邺景州转头看向门口:“如意,你怎么来了?” “啊?如意来了?如意!” 陈树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转身,结果门关得结结实实,哪里有如意的影子。 邺景州很满意自己的学习能力,看来,可以在暖暖身上施针了。 陈树则一脸尴尬,原来是心里太紧张,刚才只是腿麻了。 闷闷坐回去,悻悻地斜睨一眼他的主子。什么时候学坏了? “主子,珍珠送到凤泽宫后一切如主子所料。六公主被圈禁公主府,下个月送去草原。朱皇后非常感激主子,还让属下带话回来,以后有任何事都可以去找她。” 邺景州淡淡道:“沈暖暖是对的。本王若想清净度日,就要让他们两家互相制衡。现在打压一下东宫,扶一把凤泽宫是有必要的。” 陈树问:“主子,那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邺景州将陈树背上的针一根一根拔下来。 “接下来自然是等。” 等沈暖暖醒过来,等陈河带回消息,等朱皇后和贤贵妃的表面和平被打破。 “你出去吧。” 陈树看一眼桌上饭菜,忍不住多嘴:“吃过饭再给县主施针也可以。” 邺景州将银针泡到烈酒里,淡淡挑眉:“你头上好像还没试。” “主子技艺已经登峰造极,炉火纯青,不用试了。” 陈树下一秒就到了外面,还贴心地关上门。 邺景州来到卧室,坐到床边,将泡过烈酒的银针一根一根擦净。 烛光下,沈暖暖依然安静地睡着。面容恬淡美丽,睫毛很长,在眼底投下一片剪影。 柔贵人去世后,邺景州就变成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可自从沈暖暖来到身边,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别人谁也给不了的感觉。 “你睡很久了,是该醒了。” 邺景州掀开被子,伸手去扯开沈暖暖的衣裙带子。心如止水,又心藏小贼,两种情绪在心中极限拉扯。 虽然有过两次肌肤相亲了。但那两次都是在极度混乱的时候,被强烈情绪推着走。不由自主也是不得不为之。 不像这一次,静谧的房间,温柔的烛火,暖人的熏香,一切气氛都刚刚好。 深呼吸好几次,邺景州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意志力在沈暖暖面前不堪一击。他根本没有把握等一下看到她身体的时候,能平静冷静淡定地将针扎进去。 算了,不扎身上了,只扎头吧。 于是,将衣裙带子重新系好,被子盖好,转移到沈暖暖的头上。 左手以指为尺,在头顶上面找到穴位。右手捏起一根银针,用练得熟透的技艺扎下去。 “我草,谁扎我!” 睡美人一样安静的沈暖暖忽然爆句粗口,然后触电一样从床上直挺挺地弹坐起来。 这一幕直接震到的邺景州,他条件反射地拔出了针,看着坐起身的沈暖暖,呼吸都停滞了。 沈暖暖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