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没有喉结。 细皮嫩肉没汗毛。 不接受男人碰触只喜欢姑娘。 受伤了发疯似的只找爹不许外人碰。 雁鸣山偶然瞥见衣袍后部染血,什么尖锐石子硌坏了皮肉。 一切的一切,都是鬼话都是瞎扯。 如今一样一样联想起来才发觉自己有多蠢!! 蠢的重获一世都没救了,甚至想将这个字刺在额头上。 在摸清她脉后,申屠稷走出军帐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之中。 猜测和推断成了真实的,他内心反而空茫成一团,好像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那时发觉自己不正常的对一个男人生了情意简直不能忍,严重时在梦中有一些不可描述的情景,会惊醒后一身冷汗。 后来似乎又陷入了自暴自弃当中,内心里煎熬如同刑罚。 现如今‘他’不是‘他’反而是她,让他觉着往日那些煎熬形如笑话。 一向清醒的头脑彻底罢工,接下来该如何? “皇上,臣回来了。刚刚见了梅南擎的尸体确认是本人无疑,南部天气湿热应当尽快将他运回盛京。昭告天下其罪行,清除余党也需抓紧时间。”金听鱼到了。 回神,申屠稷淡淡颔首,“那班余孽如何了?” “皇上神机妙算,确认了那些人之后已经安排咱们的眼线想法子接触了。就如渗透梅南擎党羽一样,此次也必万无一失。” 瓦解梅党申屠稷做的绝,把他身边那些所谓的谋士都收买了。 那些老东西一个个都极贪,贪财又贪生怕死。 上一世斗到最后发现他们在民间反倒落了个忠心耿耿护主的名声,梅南擎也拥有了一些美名,认为他能得那么多人拥簇必有其不一般的风骨。 这一世,他必要让他遗臭万年。 见申屠稷听到自己的禀报也并没有任何愉悦之色,他忽然道:“听说小师弟受伤了,不知情况如何了?” “傅将军守在帐中不许任何人进去,连军医来看望都被赶走了。” “是不是伤的很重?傅将军护子心切伤心到失去理智也尚理解,但不能耽搁了治疗。” “算了,她一受伤生病就非得傅将军守着,他人也别去打扰了。” 金听鱼听令,但还是觉着皇上情绪有些不太对。 自己也算对他有所了解吧,按理说发生任何事任何情况他都能平稳的应对,不足以让他方寸大乱等等。 但这会儿就觉着他好像是心很乱,那种摸不着头绪的样子。 难不成真是因为傅元筱受伤? 这男子之间有情自己也见过很多很多,如皇上这般…… —— 军帐里,傅元筱已经坐起来了,腿上放着一盆炖鸡腿,这是炊房那边加急宰了七八只鸡做出来的。 至今那些鸡的冤魂还在炊房飘荡呢。 看她吃的贼有精神头,傅震也放心了。 “我看皇上离开时那表情……你到底如何说的?” “皇上见我命不久矣大人大量的不跟咱们计较这事儿了呗。” “真因为这个?你就没答应他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什么的?”傅震看她那傻样有点儿不信,她别再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给卖了。 抹了一把嘴巴上的油,她有点儿噎得慌,“我就说我此生对他忠心不二。皇上也是感受到了我的赤诚,所以这事儿就结束了。爹您还是大将军,我还是禁军指挥使。” 傅震拿着手巾用力抹她脸上的油,心中仍是不信。 这么快的就答应不再追究,难道不是更说明他对自己大闺女有不轨之心吗? 脸都被擦红了,傅元筱终是忍不了的向后一倒躲开,再把盆递给傅震,“不吃了。” 盆里仅剩一只腿,剩下的都是骨头,她可真没少吃。 “起来走走再睡,免得肚子不舒服。” “我都受伤了,躺着养身体才对。” “睡着睡着你要敢吵肚子疼,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爹你也太狠了,我几个时辰前才刚吐完血你现在就要打断我的腿,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元宵了?” 瞧她躺在那儿翘着脚丫子跟个泼皮无赖似得,傅震拿她没招儿。 这要是身上没伤他真打她。 但说的对呀,她刚吐完血身体还没好呢,真不能打。 只能先攒着了。 天亮了,金听鱼带队将梅南擎的尸体运回盛京已经出发了。 待得傅元筱小步挪着从军帐里出来,营地里都少一半的人了。 “指挥使,您好多了吧?”邺凌过来了。 “还是不太行,此次内伤与之前的外伤不可同日而语。” 邺凌点点头,“属下若当时在指挥使身边就好了。不过这次指挥使与傅将军立下大功,皇上都说若不是你们二位说不定梅南擎就再次逃跑了。” “皇上也是太客气,我觉着都是天意。他老人家是顺应天命铲除奸佞,我和我爹完好无损其实是皇上的照拂。” 嘴上拍马屁心里在感叹暴君说到做到。 她母亲是陶悦公主的事儿目前只有那顺风耳跟他知道,他只要不说就不会传出去。 即便到时那些前朝余孽拿自己身世做文章,只要皇上说不信就行。 毕竟,他是天下之主嘛! 蓦地,主角也从军帐出来了,傅元筱立即小步的往那边挪。 那副身残志坚的模样,叫谁看了都为之动容,真是忠心耿耿又谄媚狗腿啊! 到了